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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更狠,成都麻將的缺一門完全不管,手上筒條萬三花齊全,滿心思在巧雲身上;唯一勢均力敵的是鐵子,這丫的劃得一手好船——你說這丫的在學校到底做了些嘛?
開牌,好不容易起手九張萬字,我嘿嘿的笑著正準備摸——“劉闢雲,劉闢雲在不?”突然有人推開門,“哎呀,你在這…快點,裡面叫你。”
我不敢耽擱,很快穿過廣場來到大屋,守門的張家弟子確認我的身份以後也不多說,直接就推開了門。
屋很大,圍邊一溜子沙發,東南兩方坐著各門各派的掌門,北面是外國友人,而師傅他們幾位則是坐在西面。中間還站著一堆人,看起來都是年輕人、歲數雖然不大,但看起來個個都有幾把刷子——裡面還扎堆議論呢,我這一進去誰都沒注意,我擦邊就找個角貓那兒了。
蹲邊看的感覺好得不得了,一群人進進出出活像火鍋燙鴨腸,瞅旁邊有個空位子就偷偷摸摸溜過去坐那——九小子見我摸邊也不說話,就是嘴角彎啊彎的露個笑模樣出來,我連忙比劃個噓的手勢。
自己師弟,你總不能害我吧?
果然九小子頓時收聲正sè目不斜視,眼神驟然就飄忽到我的身後——他幾乎是抬頭又馬上低頭,擠眼示意著急得不行——轉頭一看王熙、桑榆進來了。
低頭、附身,心裡默唸:“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
正念叨,聽見有人咳嗽一聲,然後是張大師的聲音很鄭重的開口了:“諸位,請安靜了。”聲音中帶著股子震懾的感覺,頓時場中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盯著他,目不轉睛。
當然我也不例外——抬起頭看見張大師站在正中,旁邊的小夥子丫頭們分站兩邊讓出個位置。他手中握著個紙卷,笑笑開口:“這次水陸大會,雖然說與會的只有各門派的師長,可是你們也知道是為了什麼,兇獸!上古四大凶獸中的窮奇、檮杌已經復活,並且和我們中的某些人已經交過手——說句現實點的話,這就是千年劫的真實面目!
長話短說,現在我們華夏法門的任務一份為二:其一是找到虛弱期的窮奇檮杌,想辦法阻止它們找到合適的身體輪轉法力;其二則是尋找混沌饕餮,先一步把它們看守住,不讓其破牢而出。
當然,亂世之中並非只有四凶,千年劫引發了世界各地的惡靈、冤魂、jīng鬼、煞神、魈怪、古獸,甚至說惡魔作亂,這短短一年時間所出現的靈異怪誕事件比以往幾十年還多,對此我們只有一句話:亂世凶煞,神鬼再現!
根據各門派的建議,現在準備分成一個部分統一來排程,然後共度難關。”
張大師說到這裡停了停,環視所有的年輕人,“不過說起來好辦,但做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這裡我們商議了一下,決定由幾個年輕一點的掌門來處理這些事,我們幾個老頭子就在後面做做參謀好了。”
說到這裡張大師開啟紙卷,“第一位,yīn陽師諸葛家諸葛傲然,主要負責尋找古代的線索,然後尋找混沌和饕餮的下落。”
大師兄緩緩站起來給大家行禮,這意思我懂,不就出來讓大家認認臉麼?
說到我大師兄他又補充了幾句:“這裡面所有人,別說是什麼本科碩士,就連正正經經大學畢業的都少——可是你看人家諸葛家的掌門,考古、歷史雙博士,典故傳說、經史子集了然於心,這事情還非他莫屬。”
這一頓誇,就把最麻煩的事情扔我們諸葛一脈了——你想啊,當年那四凶的封印是多保密的事情,當時都沒誰有線索,你隔個千把年衝出來喊我們找,能找到麼?
不過看那架勢,師傅他們也許有了什麼默契,倒是沒開口。
“第二位,茅山張家張渺——我家這孩子沒別的,都很一般,只不過我茅山教眾人數好在還多,加上剛才中淨、中慧兩位禪師說了,把降魔僧也派給我,所以看起來是人數足夠掌控全國。所以張渺就帶著茅山弟子和降魔僧負責整個中國的異常事務,任何異事都第一時間趕到,保護人民,防範兇獸。”
尼瑪!話說的多大!保護全中國?你當我們國安七部吃乾飯的?不過轉念一想也對,這事情聽起來感覺活很多,可是隻要不是和四凶正面碰上,那就沒多大危險,每天跑來跑去看似忙碌,其實也就是類似城管巡邏抓抓違章擺攤之類的——那多安全?
順帶還把降魔僧給先瓜分了。
我是這麼想,可是其他人不是。方師兄這就站出來了:“張大師說的不錯,現在中國的事情太多,我們國安七部也處理不完,能夠保證社會穩定、百姓安居樂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