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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筆直可以尺量的通天大道,後面是一望不到尾的公路,這裡前後極目能從上到下看個通透足有幾十公里。偶爾有陽光shè來便是金燦燦一片,讓我這種長期盤山公路上爬坡輾轉的傢伙為之一震。足足個小時我們才算是到了高原上面,風,吹著哨子永不停歇的在天際迴旋,公路上居然沒有絲毫的積雪。隘口兩邊的山峰,矗立著當年國民黨鎮守隘口時構築的碉堡,歷經風雨的碉堡雖然已破敗,但黑洞洞的槍孔仍然正對著星星峽隘口。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受周邊的環境影響,驀然間竟覺得此處暗藏有咄咄的殺氣。
星星峽並非峽谷,而是隘口。它是由河西走廊入東疆的必經之處。素有xīn jiāng東大門‘第一咽喉重鎮’之稱。它不僅是xīn jiāng和甘肅的分界線,同時也是兩種不同文化風格的分水嶺。對於xīn jiāng人而言星星峽就是一堵院牆,過了院牆就算是出疆了。
旌旗獵獵、西風漫卷,清悠的駝鈴隨風遠逝,高原上唯一的星星峽鎮是相當的淒涼——如今大部分長途車都是早早從敦煌出發下午就能到達哈密,或者是從哈密直接到敦煌。星星峽不過是車窗外一閃而過的邊緣小鎮,小的讓你來不及回眸便消失在了戈壁的盡頭。
我靠著路邊停下了車,王熙從後面開過來和我並在一起,“什麼名字?”
“古麗餐館。”
xīn jiāng這裡地廣人稀,很多飯館還兼著旅館的生意,兩三個空房間,裡面是床和一個簡單的櫃子就是全部,主要的服務物件也就是那些長途在外跑車的人。
一眼望去這種拉塊木板隨手寫幾個字就算招牌的小旅館還不少,歪歪斜斜偏偏倒到,可是那某某古麗倒是很多。這也難怪,維語中的古麗就是‘花’的意思,所以十個維族姑娘到有八個名字中有這倆字。
阿瓦古麗、巴哈古麗、阿曼古麗…一串子古麗,你能換一個麗古不?
開車繞了個圈子愣是沒找到古麗,最後還是桑榆眼尖——她手指著某個小院子後面,“闢雲,你說那車是不是和你們上次的一樣?”
放眼望去才看見,含苞待放花骨朵般的一輛牛頭藏在個院子後面,還真是鄭曲那丫的。
招牌上幾個大字——阿孜古麗回民餐館!
一群人把車停好下來,都是猛然全部抽了股子冷氣。
四川十一月十二月的穿著在兩千年大致是這樣的:裡面一件內衣,然後外面一件長袖襯衣或者T恤,最外面一件厚外套。
哪知道這穿法到了這裡簡直就跟沒穿衣服差不多,一股子冷風從前胸颳倒後背,讓我們直直一起打了哆嗦。
“呼呼,冷,進去了。”我呼呼哈著氣就掀開那厚厚的、油膩膩的不知道什麼味道的氈子,一頭鑽了進去——
“劉哥!”一眼就看見鄭曲那丫的滿臉死笑,沒說別的撲上來就是一個熊抱。
“你小子!”我笑著伸手就摟住了這傢伙的腰——他媽的,比我高,既然這傢伙先動手了我完全抱不住了,“怎麼又是你?”
鄭曲放開我上下一看,“怎麼不能是我?劉哥,你怎麼老是長不高啊,唉!”一臉的小幽怨,好像我個子不高礙著丫了,當然我頓時就不幹了:“我擦!你別老是拿你們xīn jiāng人的眼光來看我們四川人,個子矮點怎麼了?濃縮的都是jīng華!”
“哈哈,你還是…算了算了,劉哥,先給你介紹一下,”他指了指坐裡面的某個傢伙,“這是曾帥——呃,你見過的。”
那傢伙轉過臉來直接翻了個白眼給我表示無視,而我仔細一看,擦了個擦,還真是上次杭州那給我甩飛眼仁的小黑臉!
那態度神情清晰明瞭傳達我一個資訊:你丫就是路人甲、路人乙、路人丁…我不認識!
極具囂張。
這嘴臉被桑榆十三收入眼中相當不悅,十三表情淡然,桑榆卻是臉上掛了層霜。“沒事,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把鄭曲的胳膊一拍,“這位是王大小姐桑榆,你是認識的;這位是十三少,現在都在替我們部門辦事,”他很客氣的和兩人握手,甚至還讚了聲桑榆越發漂亮了之類的,“這兩位是王熙和盧巧雲,都是這次我的同伴。”關係就不介紹了,免得麻煩。
這麼一來倆也把目光轉移到了鄭曲身上,他見過桑榆聽說過十三,加上又是我的朋友,自然熱情的很,那豪爽的xìng格也很快感染了大家,不愉快幾句話就被我們拋到了腦後——猜倆和我也是一個心思,沒事不和什麼爛番薯臭鳥蛋計較。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