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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的浮雕就比較奇怪,一邊全是眾多地獄圖紋,內中有人有妖,有鬼有魔,有呼號奔走有斬頭剖腹,有大哭大笑有油鍋刀斧;另外一邊則是眾生成佛,下面是世人膜拜,上面則是慈眉善目登天而去。
“呃,這個是織田信長?”我指指旗幟有點不明白,“我記得那是個櫻花旗幟吧?”雖然說這些歷史不瞭解,但是依稀記得很多電視看過,似乎是這樣。
熊姥姥掩嘴一笑,“永樂通寶旗的是織田的馬印,木瓜紋,也就是你說的櫻花旗是織田家的家紋——呃,這個是有區別的,就像是木瓜紋代表織田家家徽,而出陣的軍旗是另外設計的。”
靠,原來這樣,搞半天鬧個笑話出來!
浮雕中間是一座石棺,蓋子掀開擱在一旁,裡面非常大,近乎中國喪葬之中最外面一層,但裡面內棺則不知道哪裡去了。
“正常的,這傢伙應該被送走了,要不然這裡也不至於荒廢,”小黑一躍而起,在石棺邊緣小心翼翼的走動,“也許是預防什麼情況或者躲什麼人,再不然就是被發現了,所以搬走…”“而留下來和我拼命那忍者就是留在這裡準備偷襲來犯之敵的?”我揣測到:“不過這裡畢竟不是鬼道眾現在的聚集地了!”
“啥?”熊姥姥小黑一起叫了起來,“你不會還想繼續找吧?”
小黑一下子跳到了地上,“嘿,差不多了,都找到這裡了,你不會還要找嘛?我說,這種事情沒多大意思,真的沒多大意思,我們走了嘛!”
“同意!”
我正想說什麼,但是背上傳來的疼痛確實有點受不住了,於是我長長吐出口氣,“算了,還是回去再說——痛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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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名古屋找了個比較偏僻的酒店住下,鐵子給我帶來的東西里面有國安局最新配置的急救包,熊姥姥親自動手給我重新上麻醉縫合傷口。真是沒看出來,她不但動作快、準,力度適中,穿針引線如同穿梭,甚至說連我身上的骨骼經絡也很清楚,在包紮縫合的時候幾乎沒有讓我感到碰到過我的肌肉。
“熊姥姥,看不出來你對人體結構還這麼瞭解。”我傻了一逼的問出這個問題,直到現在我還後悔。
“恩,因為我解剖過幾個。”她漫不經心的回答,手上的動作絲毫不減。
冷汗嗖嗖的冒…我看了一眼在船上睡覺的小黑,滿眼感激!
急救包裡面鎮痛藥劑的量份不多,只能給我提供三天的鎮痛。按照最初的設計是讓國安局成員在受傷以後能夠有時間逃脫,所以針劑加入了幾種激素,激發潛能控制痛覺,強行提高體力便於逃逸,但是我卻有了自己的打算。
早上起來傷口我也不管,先給自己打了一針,免得後面麻醉效果消失了再來搞的麻煩,然後很快開啟手機翻看郵件。
國安特製的手機卡能夠接受衛星訊號,昨夜給鐵子說了以後,他現在已經把我要的資料傳了過來——主要是關於八重山群島。
我並沒有告訴他最終目的在那裡,但是按照我的線索,鐵子分析覺得指向的是琉球群島內八重山群島的最西端的與那國島,和我的推斷一樣。這裡面積僅28平方公里,人口約一千多人,聚居在三個村落,北部的祖納、西部的久部良和南部的比川。這個島位於rì本最西端,距離臺灣約有111公里,在天氣晴朗的時候可遠眺臺灣的山脈。
但是我最感興趣的情報則是另一個訊息:1985年,在與那國島周圍的海底發現了大型的切割過的石塊建築遺蹟,該島也因此而聞名,海底遺蹟包括了上一個冰河時期的遺蹟、陸生動植物的遺蹟以及鍾rǔ石的遺蹟。這些證據暗示海底的建築遺蹟可能有3000至10000年以上之久,可能是世界上最古老的。
最後鐵子認為,當時織田信長死後確實有證據鬼道眾曾經出海,那麼假設當時他們把織田信長的屍體藏在段戶山地下墓室中,然後自己前往與那國島建立了基地,後來由於某些問題把織田信長轉移過去了。
“說不定那海地遺蹟有什麼秘密,所以轉移過去放進去了。”鐵子最後這樣說。
看到這裡我不由笑了起來,鐵子這傢伙就是不太喜歡動腦子,若是你換個說法,最初鬼道眾出海把屍體藏在海地遺蹟,同時準備了幾個偽墓。後來由於遺蹟被發現,屍體只能暫時轉移到段戶山地下墓穴中,等到很多年以後再度轉移——這樣我覺得合理些。
先不說海底遺蹟被發現以後很多研究、發掘工作很容易找到織田遺骸,就說藏在段戶山中,只要沒有問題又為什麼要轉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