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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 舊事重提
一個通宵能解決多少事情?
事實證明了,人數和決定事情的速度是呈反比的,人數越少做出決定的速度越快,五位大師只不過短短一個通宵就制定了所有的方針:追捕窮奇需要的步驟、尋找剩下二兇的分工、需要的資料哪裡找、水陸大會的安排……等等很多事情都在哪一個通宵全部決定了。
所以,第二天一早不單單是王熙他們要離開,在中午時分我也陪著老爺子離開了泰山,登上了返程的飛機。
飛機降落在雙流機場的準確時間是十月二十rì晚上九點過,而水陸大會的準確舉辦時間在十一月三rì,主辦方還是按照慣例由張大師派人聯絡安排,這一次舉辦地就在我們四川都江堰。
其實這選址也是一悲劇,國安七部原本的三個本部出事以後,實力消減最厲害的就是我們成都分部。běi jīng和杭州兩個分部的成員基本沒閒著,外勤到處跑內勤忙資料——我們呢?外勤死了一大半,結果就空出來一堆內勤閒著,按老大解嘲的話說:“除了我們還有誰有空呢?”
話中無限唏噓。
知道老大準備叫我最後給他掙點面子回來,可是現在這一身傷我總的養養不是?本來準備送老爺子回都江堰,結果師傅大手一揮,帶著八妹子鑽進車裡就走,根本沒有讓我上車的意思——看老爺子不讓我上車,九小子只能歉意的吐吐舌頭把車開走了。
短短兩個月,肖家河的變化不小,原來我倒手的那庫房位置被圍了起來變成個大坑,應該是準備施工了。車子開不進去,我和鐵子在肖家河沿街下了車,拎著包走進去。
鐵子這丫的好歹是一學生,怎麼說也該待學校不是?可是這傢伙平時好像比我還閒,每天混吃混喝到處晃悠,就只是考試那段時間回去轉轉,也沒見丫有什麼掛科的——等丫畢業以後我才知道,他拿到國安七部的證件以後,第一時間居然是去和院、系領導吃了頓飯,然後再…從此以後就沒人找過丫麻煩。
既然這傢伙賴著不走也就沒辦法了,多個人吃飯而已,既然丫不願意出錢就只能處力了,反正我最近也不太方便。本想就這樣呆上幾天養養傷,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一個禮拜不到我就碰上件舊事……
事到不棘手,只不過那感覺不好,就像是痔瘡翻了弄一褲子血,怪難受的。
那天是二十七號晚上九點過,我接到桑榆的電話,說是準備和王熙倆提前兩天過來逛逛,買東西吃小吃順便看看老爺子。等我答應了才發現家裡亂的不成樣子,菸蒂灰塵滿屋子都是——等我拿出拖把準備處理一下,這才看見拖把早就已經朽壞了。
沒辦法,只有出去買點工具回來收拾了。
手上的傷勢已經大好,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的恢復能力倍兒給力,所以甩著個膀子就和鐵子出了門,什麼拖把掃帚毛巾盆子弄了一大堆,結果給錢的時候發現人家紅旗超市門都關了。幾個售貨員橫眉怒眼盯著我倆等買單,心裡不知道已經咒了多少句三字經了。
出門以後繞著圈子回家的時候才注意到這裡被圍起來了。
呃,這樣說吧,以前我住的倉庫那裡已經倒騰開了,一圈子簡易圍牆把工地和外面分開,外面就是些建築垃圾和廢料——當年還沒有現在這麼嚴格的管理制度,亂倒亂扔也沒事,只要你最後收拾了就行。
牆角一大堆的土渣塑膠桶碎木塊之類的東西,邊上卻有很多的紙灰。
隱隱看見那紙灰中還有些黃紅sè的東西,我不由得好奇,蹲下一下居然是很多香蠟、黃紙點過的痕跡,明顯還有供奉肉食、酒水的樣子,很新很多……
“喂,你們搞啥子的?”突然後面就有人問了,轉過頭一看是個大爺,端著個盆子,裡面隱隱傳來股子酒肉香氣,“亂看啥子!走走走,不走我要打電話喊人老!”
成都人說話就這樣,要是妹子喜歡帶個‘哈’字音,聽起來嗲嗲的,更多的是帶個‘老’或者‘塞’字音,語氣感覺比較重。
“大爺,你這是爪子?”我走兩步套個近乎,“這房子咋了嘛?”隨手摸出支紅雲煙遞過去,“以前我就是住這的,有啥子事情我曉得,說哈嘛!”
鐵子在旁邊擠眉弄眼典型的八婆像,倆都是滿臉的好奇。
煙點起抽上一口,大爺臉上的表情鬆了些:“你們原來住這裡的都不曉得啊?”他滿臉不解:“這邊的人現在都曉得老的嘛。”
“哦,我們兩個原來住這裡,後來在外地上班——才回來兩天,啥子都不清楚。大爺,你豆給我們說哈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