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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交代還是跟我回去?”丫邊說邊摸出了手機,那架勢就準備開打。
“你!”噎得不行話都抖不囫圇了。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那門派的,平時是不是被人捧手心上慣了,這麼點小事也能憋一滿面通紅,還不如個娘們,咿,難道是那傢伙?
我越想越覺得對,正想事呢突然感覺有人用手指頭戳我腰。
“咋了?”一扭頭看是桑榆。
“這傢伙是不是心臟不好?說不定三兩下被我們氣死就事多了,”桑榆下巴一抬:“叫鐵子差不多就行了…”
“沒事,死不了!”我湊桑榆耳朵邊偷偷說道:“這傢伙我估計是茅山張老頭的手下,不是他家老大就是老二,平時自以為茅山術不得了,在我們法門中耀武揚威的,讓他吃吃苦頭也好!”
“茅山?那不就是…?”桑榆猛然叫了一聲,我連忙打斷:“噓!就是你們家對頭,我這折騰都是為你們家出氣吧。”利益最大化啊,任何事情做了一定要取得最大的收益,這就是生意人的想法——我最少賣個乖給王家不是?
猜得不錯,丫叫張渺,是茅山掌教張大師的大兒子,說起來這人倒是聽說過。這傢伙為人倒是不壞,只不過待人待事嚴厲酷似其父,善惡分明,對於鬼魂有著強烈的厭惡感,對付鬼魂之類的基本上見一個收一個,直接送地府或者燒了,根本不超度。
他還有個弟弟叫張旭,也同屬茅山道術流,為人隨和,對大哥的做事方法不敢苟同。
這倆兄弟都屬於典型的茅山派,對於各種法器的瞭解和使用非常在行,陣法符咒瞭若指掌,只不過格鬥方面就差了點,近戰只相當於個學了幾年的拳師,所以和我對掐也未必能佔到便宜。茅山教這次負責水陸大會,所以他們兩兄弟帶著一干門下弟子提前就來了,準備把這裡打掃乾淨,免得到時候出什麼亂子。
打掃乾淨無非就是把成都周邊一帶的遊魂野鬼全部抓了,可惜現在這年頭鬼魂不多,這群傢伙也閒得很,張渺直接就把一群人派到了周邊雙流、華陽、金堂之類的地方去看看,自己和弟弟留在成都,今晚上也不過就是正好路過這裡,所以停車下來搶了我的生意。
這段時間估計成都匯聚的法門中人不少,來的都是參加水陸大會的人,所以我最開始就沒打算真把張渺抓了,所以問清楚了來龍去脈。
沒想到這事做得就犯二了。
事情了結之後我把金錢遞給他,誰知道這傢伙抓過金錢轉身就走,站在牆頭之時哈哈一笑越牆而去——這聲笑沒明白咋回事,誰知道我轉身一邁步就啪嗒摔了個仰面八叉。
那隨風而來的哈哈聲笑的我腸子都悔青了,尼瑪,估摸這又是什麼小yīn招小把戲,能叫人摔跟頭之類的,早知道丫這cāo行,我當時根本不問直接和大家圍毆了不好麼?
大不了後面一邊叫嚷著大水衝了龍王廟之類的道歉不就結了?
王熙、鐵子這沒良心的東西笑得梨花帶雨眼淚都出來了,死活不來拉我一把,單手又使不上力,正憤懣不平桑榆火了,給倆一個屁股蛋上來一腳:“滾,去把劉闢雲拉上來!”
這才了事。
起來以後也不和那丫計較了,我奇怪桑榆王熙為嘛來這麼早,桑榆結果嘻嘻一笑:“剛才到啊,只不過叫人把行李送旅店去了,感覺有點餓,就想起你來啦!”
王熙幫我拍著身後的土也扔一腦門出來:“對啊,就是不知道那一家好吃,所以來這裡找你。”他邊說邊賊眉鼠眼的看,“嘿嘿,劉哥你請客嘛。”
“我有說過請客?”這事兒得問清楚,要不給錢就白給了不是?
仨一起點頭!
開成我的大BUICK,桑榆、王熙、鐵子加上小黑,我們直接就到紫瑾電影院後面的兩路口,千層肚、毛肚、黃喉、珺花、腰片來了一桌子,特別是當年流行吃的鴨腸子來了三份。看那紅亮亮的油在鍋裡翻滾,仨心中那個激動啊,沒把碟子弄好就開動了——結果最後還是我親自給王熙桑榆弄的調料,等弄好一看,鐵子丫都把毛肚吃差不多了。
近朱者赤近貓者黑,這他媽太對了,鐵子和小黑呆一起久了飯量都見長。
鐵子呼嚕嚕的猛吃,王熙也不打算忍嘴,結果吃一口菜就灌一口飲料,又辣又麻滿頭大汗;桑榆就客氣多了,在鍋裡猛涮,一根鴨腸都縮成豆芽還在問我:“能吃了不?”
看那倆的架勢也沒人管了,我親自動手給桑榆燙菜,後來一看實在有點辣,只得叫服務員端了碗開水過來,燙好以後洗洗再擱桑榆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