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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說請你們儘快過去!”其中一個站在路邊輕聲說,“但是四周已經佈置好了。”
“具體是在?”桑榆示意一下,叫兩人不要上車。
“妙見山黑石寺後面的小酒館。”
王傷已經問出了接頭之人的相貌和名字,按理說找不到的可能xìng很小,這樣一來就有了新問題——難道這傢伙已經走了?
但是反過來想又不大會,忍者空手而歸,無論是東西沒送來還是自己沒有帶回去,都算是失敗——這些傢伙的自尊心這麼重,怎麼可能先走?
就算他給敦賀鬼市打電話,那邊也只會說仙人闆闆已經走了。
“藏起來了?”桑榆像是自言自語,但是眼睛一直在熊姥姥身上瞄。
熊姥姥還是淡淡的站在一旁,不言不語也沒有搭理她,只不過手中的棒棒糖吮吸的頻率似乎慢了點,若有所思。
我一看就明白了,她那架勢是想試試水,但是熊姥姥顯然不願意在這裡顯露,“算了,上去看看再說。”
酒館的位置不錯,在黑石寺的後面,平時遊客之類應該不會多。一挑布旗在風中獵獵作響,捲來捲去看不清楚字。
距離兩百多米我們遇到了王熙,“劉哥、姐…呃,這位是…?”他招呼打了一半看見了熊姥姥,於是半問半答的說了句,“年紀這麼小的大師?”
“見識一下好了,”我頗有幾分得意,轉過身遙指小酒館,“熊姥姥,我們現在該怎麼找人?”既然怕我們施法引起波動被發現,那麼最好的就是求熊姥姥出手了。
一臉老氣的小姑娘斜了我一眼,“出手沒問題——但是你這位朋友好像看不起我…”
“不是,絕對不是,他就一二傻子,您別和他叫真啊,”每次哄小黑出去做苦工我也這嘴臉,笑容可掬諂媚如cháo,“要不然事完了借你抽丫玩兒?”
“不必了!”見王熙一臉苦,頓時熊姥姥眉開眼笑,“我沒那麼小氣。你把小屁孩子弄開,我來找人…”
“快快,讓個地給熊姥姥,”我連忙趕蒼蠅一樣把王熙和手下幾個弄開。當然,桑榆還是姑nǎinǎi,得好說好商量,再怎麼也我衣食父母不是?
桑榆也沒計較,白我一眼站邊上,手一叉等著看大戲。
地方騰開了,熊姥姥盤膝坐下…“您怎麼還不開始?”半響不見動靜,棒棒糖只剩棍了還在那吮啊吮的。
“廢話!”眼一橫棍兒就直接飛過來砸我頭上,“又沒照片又沒畫像的,你叫我怎麼找?找誰?隨便拉一活人過來行麼?
靠,原來忘記這檔了。
我把手機遞給熊姥姥看照片的時候還教訓我,“小子,真以為我是大仙啊?”
你本來就是!肚子裡這樣說嘴上還是恭順,“那有,那有…對了,這個就是需要我們偽裝的人,”我把坂田的照片給她看了又開始放錄音,“這就是接頭人的樣貌。”
桑榆的手機裡傳來了仙人闆闆的聲音:“我只知道這次他會在最後面一張桌子等我,桌上擺著一個妙善茄子,到時候我說…”
“茄子是幹嘛用的?”抽空我問了問桑榆,“難道是菜品?回頭我們也吃吃。”
“茶具名。別打岔,我看大師施法呢。”她說著這話朝前一指,熊姥姥已經開始了她的法術。
真話,這叫長見識,估計我們都是第一次看見大仙施法的!
熊姥姥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罈子,然後點燃一團不知什麼的東西放進去,然後把罈子一蓋,圍著就開始轉圈。邊轉圈還邊嘴裡低低聲吟唱,聽不明白是什麼東西,只知道說的絕對不是人話。
我偷偷開了yīn眼。
那罈子在熊姥姥的吟唱之下開始出現絲絲的灰黑sè氣體,一股股猶如離弦之箭一樣從蓋子上面的小洞鑽出來,然後四處亂跑,見什麼逮什麼附著在身上…這裡什麼時候出來了這麼多山野魂jīng?
山野魂jīng是一種動物死後的冤魂,說白了人死了變鬼,動物死了變魂jīng就這東西。魂jīng屬於畜生道的產物,六道中比較低階的。
也不知熊姥姥怎麼引來的,一下子出現不少在空中飛啊飛的。
這些灰白sè的氣體很快逮住了十二個魂jīng,其餘的灰黑sè氣體不在亂抓,也一起附著在逮住的魂jīng身上。熊姥姥有所感悟停止轉圈,開始對著罈子呢喃著,又是一段鬼話。
說真的,我估計鬼話連篇就是這意思,說了一遍又一遍。
她幾句話說完,輕輕掀開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