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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心中尋思,突然看見上師臉sè一變!
就在他胸前,露出了一個明晃晃的刀尖!
一道黑sè的人影驟然從他身後飛起,吊在屋簷上發出喋喋怪笑,隨後飛shè而出,在院中一點落在櫻花樹上——他倒掛著伸出頭,“咻咻,出來啦,咻咻。”
另一道人影出現在走廊外,同樣的怪笑。
一滴鮮血出現在刀尖,然後又一滴…鮮血變成了小溪,滴滴答答流淌在榻榻米上。
“上師!”十三少猛然衝了過來,一把扶住他,但是看起來似乎沒用了,上師的臉sè開始發黑,眼睛如同死灰一般,原來是毒!
他伸出手來想抓什麼,但是落了空,十三少伸手接住他的手,“上師,你…”
行觀上師張了張嘴,話還沒有說出口,眼中那點點的灰白都已經消失。
好厲害的毒,好厲害的忍者!
外面的傀儡屍和木頭武士都已經被砍成了塊,但是兩個傢伙毫不在意,只顧著自己喋喋的笑,如看見了世上最可笑的事情一般。
“我們錯了!”十三少慢慢放下行觀上師,和我站在一起,“原來有兩個!”
估計這才是他們藏在背後的計劃,行觀上師也是他們真正的目標——先是使用兩種傀儡屍攻擊,準備偷襲;失敗以後使用了毒煙,但是再次被我們躲過;隨後便是正面襲擊,讓傀儡屍和木頭武士驟然發難,而其中一個屍縱者作為誘餌,另一個從後面偷襲!
一環接著一環,一扣藉著一扣,心機之深圈套之多世間罕見,不愧是第六天大魔王看重的忍者流。
偷襲上師得手的忍者倒掛樹上,黑褐sè的緊身衣包裹著又瘦又長的身子,樹丫之間彎彎曲曲的扭啊扭,全身像是沒有骨頭,那雙又細又小的眼睛盯著我們眯成一條縫,活脫脫就是條蛇,毒蛇!
另一個忍者就是在行觀上師前面做誘餌的就是很典型的忍者裝束,只不過他沒有一般忍者所裝備的忍具袋,而是在背上交叉斜跨著兩個條帶,腰間則是一條鼓鼓囊囊的腰帶。
他也在笑,抱著肚子甚至附身爬在樹上,“笑死我了,這就是半鬼所說的那些中國高人?”他轉身過來指著我們,“看他們那樣子,和狗屎有什麼區別?”
旁邊的桑榆似乎一動,但是我馬上斜斜跨出一小步,示意看看再說。
“尊重人是必須的,咻咻,”那蛇一樣的忍者盤旋著從樹上下來,“介紹一下,我是六蛇,咻咻,”六蛇站在地上不斷蠕動,“這位則是流。”
他看著我們的眼神露出神往的模樣,還不時伸出舌頭舔舔自己的下巴。
我們一起打了個寒戰!
那倆傢伙站在院中,我們看著那幾個泥人鑽出來的坑,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文也不敢亂動——流也轉過身來和六蛇一起看著我們,就像是餓狼盯著一群羔羊。
這我受不了!
當時我還沒開口,桑榆首先不幹了,“屍縱術和傀儡術很不得了嗎?”她把M500塞進口袋一把抽出尺劍,“來試試?”
但是這句話出口,那倆個傢伙先是對望一眼,然後突然一起爆笑起來。
六蛇邊扭邊笑,邊笑邊扭,嘴裡嚷了起來,“咻咻,可笑啊,居然幾個傢伙點能力都沒有了,居然還囂張…”他突然轉過臉盯著桑榆,“美女,死字怎麼寫,你知不知道?咻咻。”
果然!那個陷阱和他們有關係。
“草泥馬!”就在瞬間桑榆暴擊了。
隨著這聲河東獅吼她衝了過去,手中的尺劍劃出一片雪亮的刀光,劍鋒所指正是六蛇的咽喉。
六蛇突然就退了。
他腳步一溜退開三尺,背已經貼在了櫻花樹上。
旁邊一道閃光shè了過來,竟然比桑榆還快了幾分。
六蛇退無可退,身子突然沿著樹幹滑了上去!
“鐺!”雪亮的矛頭帶著流星鎖鏈釘在了樹幹上。
桑榆已經掠空而起,猶如大鳥撲進了樹冠中。
逼人的刀光,激得樹冠紅葉紛紛飄零。
六蛇的身體一曲,隨即彈起,掠過雪亮刀光隨著紅葉飄飄落下。
十三少手中一片銀光揚起,鏈光紛紛灑灑從天卷落,把六蛇盡數籠罩其中,退無可退。
六蛇突然笑了。
咿?六蛇,六蛇?為什麼要叫六…
“當心地下…”我突然大喊,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十三少背後的泥地突然裂開,露出一個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