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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桑榆對視一眼,上去彼此都有點抓狂:“你沒……那你憑什麼認為我們需要聚集到這裡來探查啊?還真麼火急火燎的把我們都喊過來了!”
十三的回答只有一句,但是事後我想起來這一句足夠解釋所有問題:“我不會游泳,”然後他指了指那一群和他一起的獵人:“他們也不會。”
尼瑪!你贏了!因為…因為我也不會!
第三百三十八節 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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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在山裡搜查,所以我們那些潛水裝置什麼的都沒有帶來,唯一能夠藉助的就是所謂的‘肺潛’——顧名思義這就是單純依靠人自身肺活量來決定潛水深度的一種能力。
當然,順手帶幾個塑膠口袋套點空氣換換還是行的,至少能延長兩三倍在水裡待著的時間。現代人能利用的手段幹嘛不用,俺們是辦案又不是來受罪的,能利用嘛就利用嘛絕不遲疑,也許這才是我們和古人最大的區別之處吧!
茶喝完我們也算是休息夠了,那邊幾個獵人就拖著一堆東西走了過來,上去應該是個簡易的木筏:竹子並排在一起有個三米多寬四五米長,下面橫著幾根粗壯的支撐,然後是樹藤在上面纏了又纏綁了又綁的…我還沒估摸出能承載幾個人,那旁邊嘩啦一聲又抬了個東西出來。
又是個獵人們手工做出來的東西——繩梯。
這繩梯的一端綁在棵兩人合抱的大樹上,只見目力能及的上半截中間橫七豎八有無數手臂粗的木棍,樹皮沒剝岔枝未修,唯一的好處只不過是結實和夠長罷了。
繩梯的另一頭綁在了木筏上,然後眾人合力慢慢把木筏就放了下去。
隨後我和桑榆以及後面趕來的王熙一起下到了裡面——我們沿著繩梯朝下面爬去,只不過時下了一半左右,我們已經清楚了這整個湖的構造:整個湖猶若一個倒扣著的巨大土碗,上面口子有個籃球場那麼大,但是下面就大得多了。湖的邊緣還有一些黑乎乎的東西,現在距離太遠不清楚,只能等到了湖面再做打算了。
好不容易到底上了木筏上面這麼一,好傢伙,這湖還真是有點古怪!
整個湖其實比我們起來的大多了,但是隻有中間這一塊似乎水深點,旁邊的水不過兩三米高,湖水清冽冰冷,可以明白見水地的岩石和淤泥。越是朝著湖邊去就越淺,開始漸漸遞增的深度在某個地方開始驟然向下凹陷,用個我們四川話說就和個漏斗差不多,中間一口直挺挺的井突兀的出現在那個地方。
手電的光只能透過水裡幾米的深度,我們在這裡也沒見下面所說的那個通道,只是那壁上光溜溜滑膩膩的,不知道已經有了幾千幾萬年的歷史。
我本來以為一來就可以見那洞口了,現在沒見自然失望得多,桑榆的表情卻是嚴肅得多——她一面朝著水深的湖底打量,一邊手中還在掐算著什麼東西。
我受他感染也就不沒那麼太多意見要說,只能也朝著下面去,希望能有個什麼蛛絲馬跡跳出來讓我逮著……著著,突然聽桑榆‘恩’了一聲。
我還沒提問桑榆先說了,只不過她明白是給王熙在說話:“你出來沒有?”
“沒有!”王熙乾脆了斷的說道:“按照爸教的所有東西都驗了,但什麼都沒有發現啊——姐,你發現了?”
桑榆道:“這裡面雖然起來深得很,整個底部都呈現了一種黑sè讓人不清楚,但是你只要仔細的話,會發現這黑sè有種凝固的味道,那簡直像是…”
“像是假的?”我直接就插了嘴:“這個,呃,這個不能吧?”
我和王熙了半天,只覺得那湖水深不可測黑得有些嚇人了,但沒想到桑榆居然說了這麼一句自然不信,最後桑榆只能這麼說:“不管怎麼說,我們只能下去,反正我是覺得吧,這裡面大有名堂!”她指著頭頂圓乎乎的天空,再指了指這下面同樣圓乎乎的湖心:“上下兩個圓形相對,寓意yīn陽相對,yīn陽相生…附近水面下降的地方,有很多淤泥上去是亂的——說句不好聽的,這裡必然是長期有什麼水獸野魈走動,無論是從岸邊走到這裡還是從這裡走來上岸,都留下了必然的痕跡…你們瞧!”
順著桑榆手指的方向,我清晰的見湖邊的淤泥上有兩行亂泥,應該是某個東西留下的!
“那你準備…”
“下去!”桑榆的回答非常乾脆,“要是不下去摸一摸,怎麼會找到入口進去查呢?”她說完很直接的扔我倆句話:“論起水xìng,你倆都沒我好,我再說!”
她斷言道:“這裡上去就像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