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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透著jīng神勁,一下子我就發現了——原來這才是葉老大給我打電話的重點!
我隨後恩恩嗚嗚了幾句,老大很快發現了我的問題,笑著道:“我知道最近你很忙,很累,但是我這不是人手不夠麼?要是夠的話我那能喊你出去辦事啊?——不過你放心,這事情就在成都不用你出門,行不?”
“說吧。”我沒好氣的應了一聲:“葉叔,不過先說好,我現在只能去看看,晚上師傅那裡還有大事要我處理呢——您先說說是嘛事好吧?”
我以為葉老大都喊我了是知道究竟發生了嘛事,但沒想到他居然一問三不知,只是給我說了地址叫我自己去看看,說到底現在分類都沒有分好,究竟是不是該我們七組所處理的都不明白。
看看時間還早,我直接就趕了過去。
那地方是叫做琉璃廠,北宋初期邛崍地區因王小波起義戰亂不止,瓷業受損嚴重,工匠向省內外四處逃散和轉移,所以,位於成都東門外錦江左岸的琉璃廠窯得到了極大的發展,其制瓷產業規模空前宏大,產品種類繁多,陶瓷工藝可圈可點。
現在那裡已經變成了生活小區和一些工業廠區,但是有時候在郊外野地還是能發現碎瓷斷瓦,以前在那裡巡夜的時候我專門看過並沒有特殊的跡象,可是今天既然發生了事情,那必然有著異象。
就在琉璃廠外的一家小衛生所我見到了葉老大喊我所見的人——那是個中年男人,他的一切看上去都和普通人無異,唯一不同的是額頭上有個小小的血窟窿,那窟窿似乎只是破了頭皮而沒有直透頭骨,但是就在那皮下有個小東西在輕輕的蠕動!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皮下游走,幾乎都在額頭附近,有時候還露出一點點的樣子在洞口,旁邊幾個醫生護士守著不明所以,不知道做什麼,旁邊的迷彩很快把整個事情給我講述了一遍。
這位中年人是個農民,他最近才申請了在自己家的地上申請了自建房,在打地基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陶罐,於是就伸手進去抹了一把。
那罐中只是些黑乎乎的膏狀物,有著種奇異的味道,很怪,說不出是香是臭,這人沒有太在意就把罐子隨手扔到了一旁——但是從這一天開始,他晚上就不斷的夢魘,而且夢境差不多都一樣。
在一個灰濛濛的夜裡,他在一條路上拼命的走,不知道為何恐懼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奔走,只是一心想要回家。在經過十字路口的時候看見了一些人站在那裡,他走過去想要問問,誰知道看見那些人都盯著他發出嘿嘿冷笑,一驚之下不敢停留立刻就跑掉了。這一路回走的時候總是感覺有東西在自己的背後讓他很害怕,所以越走越快…在他停下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越過了家門走到了村子的另一頭!
但是他無法、也不敢回頭,只能繼續朝前…
就在快要走出村子的時候,突然背後一片黑影朝他撲了過來——這貨大叫一聲猛然驚醒,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早已經是大汗淋漓全身虛脫了!
這個夢一直做了七八十天,然後終於在一個夜晚沒有驚醒,而到了早上他老婆就發現這傢伙已經昏迷了!
當時送到衛生院的時候第一時間是準備送往市醫院,可是那天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運氣,120過來的醫生和我們國安七部有過直接的接觸,他在檢查病人的時候發現了額頭下面那蠕動的蟲子一樣的東西,於是很快就和國安局聯絡了。
這才有了今天葉老大的電話。
醫生還守在這裡,見我自然是很興奮的,有種明顯對國安成員的一種尊敬,請示我道:“劉探,你說現在我們怎麼辦好啊?”
我想了想:“你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然後拿幾個爐子進來點燃,把房間的溫度首先升起來再說——我看看能不能把這個蟲子給弄出來!”
“好啊!”那醫生一聽我準備讓他當助手,激動得臉都紅了,連忙張羅著去弄著弄那,很快把一切準備妥當。隨後這幾個爐子全部點燃開始加溫,我則是拿起硃砂筆在他額頭上仔細的畫了個圓圈,整個額頭全部繪在了其中。
然後我從口袋中摸出一點雞毛燒製的灰,輕輕灑在了那血窟窿的外面。
“你盯著我做點事情!”說完我把門窗全部關上,開始趴在桌上書寫符籙——這東西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這種引術是絕對管用的,只要弄出來就能知道究竟了。
邊寫邊看時間——不錯,再給我一個小時就可以完事了,到時候去接孫爺爺也不耽擱!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我把這一切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