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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那四層高的小樓中,住著世界上歷史最悠久、最厲害的驅魔組織,基督教最後的防衛力量,中世紀和宗教裁判所一樣聞名的聖裁者?
但是怎麼溜進去把那貨抓走呢?
雖然不知道萬里那傢伙是怎麼混進聖裁者中的,但是既然能和他們一起行動,那梵蒂岡那些傢伙就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我把他給帶走——要是透過華夏大師會給他們聯絡,那又勢必讓鬼道眾、納粹那些就傢伙得到訊息。
兩難啊!
威廉姆和桑榆下去打聽那群梵蒂岡住客的情況,不過理論上他們只住進來了一兩天,不會有太多人留意,這只不過是撞大運而已;十三少剛剛輪完最後一段車程,現在就在車上睡覺;我拿著望遠鏡挨個窗戶朝下面盯著,看能不能從下面找出點線索來。
梵蒂岡聖裁者所住的房間都拉上了窗簾,裡面是嘛根本看不見,我來來回回七八趟沒發現任何東西,正準備算了的時候,突然二樓某個窗戶被突然拉開了!
那窗戶拉開了短短的一道縫,然後某個人在裡面朝下很快的掃了幾眼——順著那人的目光瞧去,就在街對面停靠的黑sè轎車中有個似乎熟悉的身影!
我一時沒想起是誰也就不多坑自己的腦細胞了,安心看他們究竟搞什麼鬼。
轎車中的人伸出手比了幾個手勢,然後窗簾中也伸手比了幾個手勢,不用說了,這一定是某種手語的交流——立刻我就把這窗戶中的人當做了重點,開啟了自己的‘yīn陽眼熱感應探測器’。
當時屋裡有倆人,其中一個很快就從屋裡出來了,然後順著樓梯下到一樓,從後門溜了出去。我連忙把十三搞醒,讓丫的在車這裡陪著康納利,自己一個人就尾隨而去。
要說我現在的心態還真有點麻桿打狼的感覺,一方面不捨得這個好不容易抓到的線索——那貨雖然換了臉,但我光憑那扭屁股的樣子就能猜出丫百分之九十是我要找的那貨萬里;另外一方面,我又非常不願意被梵蒂岡那幫子貨給堵哪小牆旮旯裡,根本不用試,那長劍哥的那一刀我就扛不住。
不過最終的事實證明我這倆猜測都是多餘的:
當我終於在屁顛屁顛追上那貨的時候,忍不住就抽了自己一大嘴巴——還不用看臉,光是伸出來那死豬肉似的白胳膊,瞎子都能看出來那是一白人。
第二就是我最終成功尾隨這貨到了戶人家外面,而一路上回頭看的時候,發現那整個小旅館就沒有任何動靜,不管那些梵蒂岡的聖裁者是睡著了做早課還是全部出門了,反正一路暢通無憂。
我曾經看見的那黑sè小轎車就停在這屋子的後面。
當那豬肉白進入屋裡之後,我立刻爬過籬笆小心翼翼摸到了牆根上朝裡瞅,見那白人和倆貨正在說話——其中一個我還真是認得,居然是那本名老長化名簡單的林超,約瑟夫!
克拉瑪依一別之後我還沒見過這傢伙,雖然說丫的弄了假髮假鬍子假眉毛,可那感覺始終沒變過一眼就認出來了,依舊是二十多的面貌三十多的世故。
原本我該很開心、很雀躍找到了敵人的下落,只要任意抓一個就能辣椒水老虎凳都用上來拷打一遍,無論說不說都把自己的滿肚子怨氣給出了,可是他們那表情讓我一時沒敢動手。
因為說話時候那仨貨的臉sè都很鄭重,似乎是有什麼重大的決定在商議,想必那內容很重要——但是偏偏這幾個貨說的是英語!
這就讓我頭痛了…
正不知道怎麼辦,突然我的眼角瞄見了對面樹上有個什麼人…頓時吃了一驚差點被把自己從牆頭上給扔下來!
雖然不認識這貨是誰,但是從那打扮、身後的長劍我還是基本上猜到了這傢伙的身份:正是五鬼所說的長劍哥!
看起來梵蒂岡的人也不是吃乾飯的,呃,至少這長劍哥就不是,最少丫已經發現了自己人裡面有些不妥,所以出來檢視——而且連我都沒發現丫是何時跟上的。
那傢伙坐在一個樹杈之上,晃悠悠的瞅著我,臉上也不知道是笑還是譏諷——見我看他,那傢伙伸出個手指給我比了比。
通用手語,意思很明白:我不是敵人,我也是來找他們的。
我立刻回答:那好,我們應該在同一戰線上——現在怎麼辦,我們衝出去把這仨貨給抓了?
他回答:不急,我想聽聽他們知道什麼。你要是想知道,我一會可以告訴你。
那敢情好,這麼一來我不是有了個免費的英文翻譯麼?——我立刻伸手錶示:OK!
然後我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