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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起刀落……
結果旁邊啪的就飛過來一個東西,把鬼臉釘咔嚓一聲紮了個前後通氣——我一抬頭正好看見十三朝我笑了笑,有點尷尬的對我說了聲:“呃,咳咳,我幫你…”
這傢伙剛才看走了眼,怨氣還真是不小啊!
回頭一看,康納利被挑出鬼臉釘後,胸口頓時就出現了幾個八爪形的血孔。
爛肉挑出來以後,康納利從昏迷中發出了聲痛苦的哀號,幾道血絲自孔中開始嗤嗤的流了出來,反光中微微泛紫一看就有點問題!
同時那些血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縮小…
線香在桑榆手中猛然一個翻腕,從碗裡抽出來就啪的就插到了正中的血孔之中,香杆上殘留的清水順著就流進血孔,一陣奇怪的煙霧如同雲瘴潭霧就升騰了起來,頓時整個房間中都充滿了一種腐臭、苦腥的味道!
“桑榆,這是個什麼情況?”我向桑榆好奇的發問。
“鬼臉釘剛才鎖住了康納利的心脈,自身帶著的毒素已經進入了孩子的體內,所以必須要拔出才能清除!”桑榆說這話手中卻沒有停,另外一隻手把金錢摸出來烙到了那血孔之上。
幾秒鐘之後,她兩指夾著金錢緩緩抬起,只見那金錢下面好像牽出一條線似的,一道黑sè的膠狀物從傷口中隨著金錢的抬起而拉了出來!
那膠狀物被拔出以後全部附在金錢之上,桑榆把這金錢放進碗裡稍稍浸泡,然後叫我取出來清理一下——我取出金錢這麼一搓,那上面的膠狀物被泡之後就變成了泥垢似的東西,一搓之後很容易就清理了個乾淨!
桑榆由此照做,順序把那八個根鬚的孔眼全部拔乾淨,隨後再把金錢從那線香杆上套下去,拔出線香——最後的孔眼也很快拔出了一條黑sè的膠狀血毒。
這時候孔眼才開始慢慢的合攏,那殘流的血液也恢復了鮮紅的顏sè,看上去一切都好了。
康納利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隨著慢慢睜開了眼…
“怎麼樣,”威廉姆看我們停了手連忙問了一句,“是不是沒問題了?”
桑榆露出個笑臉點點頭,那貨一下子就高興的衝了過來,抱著康納利焦急的看上看下,這時候我才看見桑榆抬手輕輕的擦了把汗——看來這幾分鐘施法也不是什麼簡單的小事,讓她受累不輕。
“哎呀,你真是嚇死我了,”威廉姆把康納利慢慢扶起來,一邊還抱怨:“你小子要是出點什麼事,你說我怎麼給我老姐交代啊?——算了,以後這些事情你就別跟來了!”
康納利馬上露出個緊張的表情:“不要啊,舅舅…”
我和桑榆對視一眼——搞這麼半天我們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兩人還有這個關係在裡面,難怪開始到現在都有點怪怪的…
突然!
“小心,來人了!”還沒來得及高興,十三那邊已經低低的喝了一聲!
我們全部人頓時禁了聲,悄無聲息的摸到了門邊開始等待著。幾分鐘之後,外面終於傳來了我們盼望中的說話聲。
腳步聲相當的凌亂,一聽就知道來人不少,其中幾個人的步子大、腳步沉重,說話的時候中氣十足,很明顯是身上帶著重型武器;另外有幾個人腳步輕盈飄忽,隨著腳步的移動還弄出了些雜音,明顯是在檢查和搜尋隧道的東西。
這群人的搜查動作幅度很大,根本沒有絲毫的掩飾,同時不斷有人把搜查的結果彙報過來。桑榆把聽見的話翻譯成中文告訴我,同時告訴我這些話中帶著明顯的義大利口音,猜測來人應該是梵蒂岡的裁決者。
交談雜亂無章,聽到的也是斷斷續續很多片段:
“沒有,這裡面太髒了,不像是…”
“後面有個…要不要…”
“繼續,你們到那邊…”
“難道說…”
桑榆在邊聽邊翻譯其他人也沒閒著:十三那是不懂,只能和我全神貫注的聽桑榆解釋;威廉姆把康納利放在牆邊休息之後從口袋中摸出了個小小的儀器,拔出個帶探頭的東西由門縫塞出去一截。
見我看他,威廉姆笑了笑,小聲的給我解釋:“袖珍錄音裝置,錄下來回頭再研究。”
又是高科技裝備!
這時候我還真是有點後悔,早知道他們要地毯式搜查就不躲這裡了,找個前後通氣能跑的地方多好——這種情況下要是不能找地方溜走,那隻能表明來意了!
不過剛才要救康納利,好像、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