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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們是啊!請問您就是威廉姆先生麼?”
那修理工模樣的人一聽桑榆的回答哈哈大笑:“我就是威廉姆了,什麼先生不先生的就見外了——你們是中國的驅魔人,又是沃爾森和老鼻子的朋友,還客氣什麼啊!”
我疑惑的重複了一句:“老鼻子?”完全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他先一愣,然後又笑了:“老鼻子也是你們朋友啊,他有個女兒不是嫁給你們中國人了麼?記得叫什麼…什麼…”他想了想似乎沒想起來,於是大手一揮:“嗐!別管了,反正嫁了個女兒就行了!”
這時候我也反應過來了,那說的老鼻子估計就是薔薇姐的父親了,雖然不知道這老鼻子是什麼意思,可我照桑榆的翻譯直接也就這麼稱呼了——大不了叫鼻子叔?
我面露大悟的神sè:“原來是他啊,我知道了!”
威廉姆把幾個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這時候我才發現那分明是幾個啤酒杯…難道蘇格蘭有這風俗?沒事弄點威士忌當啤酒來歡迎客人?
頓時就怵了——尼瑪,這杯子能裝一瓶子啤酒吧?
他根本沒注意我臉上當時有多害怕,熱情的衝下來拉著我握手,嘴裡連連說道:“歡迎,歡迎…”把我連連朝上面帶,“走,上面去喝一杯解解乏,順便嚐嚐我們蘇格蘭的好酒。”
我們只得蹭蹭蹭就跟著上去了。
坐在圓桌旁邊,看著桌上那兩瓶顏sè成蜜糖sè的威士忌,不用開瓶似乎都聞到了濃郁的酒香——我顧左右而言他,用力搖了搖椅子,讚道:“不錯,這椅子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坐上去還真是紮實,做倆二百斤大胖子都點問題沒有!”
“那是,”威廉姆聽我這麼說,自然也就引出了話題:“這酒館已經很多年了,從我父親那一代就一直在經營,看上去樣子不好看,可酒是整個愛丁堡最好的…”伸手一指瓶子:“這瓶酒你猜猜,多少年了?”
酒這東西就是個坑,誰知道你多少年了?可是也不能不回答是吧?我偷眼看看桑榆和十三,現在她們一個目不斜視若有所思,另一個抬眼望雲老僧入定——這是擺明了都不知道是吧?
於是我一咬牙,心一狠:“二十年了!”
“好啊,不錯啊!”威廉姆臉上露出驚訝的神sè,然後漸漸變成種遇見知音的欣喜:“真的是二十年的酒——想不到劉先生對於我們蘇格蘭威士忌居然有這麼深的認識!”他說著說著就伸手去拿瓶子,嘴裡叫道:“既然你都猜出來了,那麼一定要喝一點啊!”
這喝酒和猜不猜出來有毛的關係,唯一有關係的是你有沒有拿出來才對——我心裡腹誹:“你都拿出來了,那就算我沒猜出來你也要說‘既然你沒有猜出來,那麼一定要喝一點啊!’反正換個說法,一定要叫我們把這酒喝了不是?”
但是臉上我還是堆著笑:“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威廉姆比我想象中的動作更快,我還沒有說上兩句,他已經把一瓶子酒均到了四個杯子裡,一邊把杯子給我們遞過來,一邊給旁邊的少年說:“去把我準備那芝士生牛肉片和肉卷端出來,給朋友們當晚飯。”
這時候他才想起似的介紹了一句:“這是我酒館的小傢伙,服務生,名字叫康納利…”
誰知道話一出口,那走了兩步的康納利居然停下了,回過頭來小聲反駁了一句:“…我是驅魔人。”然後立刻紅了臉,迅速轉身朝裡面走了過去。
小夥子還挺較真。
這倆菜是地道的蘇格蘭菜品,那生牛肉就真是生的,把牛肉切成片澆上新鮮檸檬汁,旁邊擱了瓶子胡椒粉和鹽、番茄汁等調味品,感覺上和吃那刺身差不多,反正都是生的——不過也不知道是牛肉確實好還是切片很薄的原因,倒是沒有多少腥味,反倒有種麻辣鮮香的感覺。
蘇格蘭肉卷也是牛肉做的,感覺上就是碎肉加入香草、蒜蓉、麵包糠等等調好,炭火中烤熟切片,吃的時候也可以使用各種調味品,那味道酥軟鮮嫩,倒是蠻不錯的。
除了這兩樣之外還有一大罐子果醬和麵包——細看那罐裡的果醬,都已凝成了晶瑩剔透的凍子,滿滿的舀出一大勺,凝結在凍子裡的塊塊果肉,濃稠到攤在吐司上都推不開。
這東西入口先是爽朗的橘香,湧動著果肉的甘甜,而那入口即化的果皮,卻又在舌尖上滲出絲絲幽深的甘苦。
仨菜,都好!
路上吃的不怎麼好,估計大家都餓了,這一頓吃得是皆大歡喜不亦說乎,唯一比較我不太適應的就是威廉姆那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