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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開一車滿街轉悠,別說納粹吸血鬼,就算是耗子都得嚇跑,這任務只能泡湯!”
咳,還是桑榆瞭解我,知道哥不是那種能安於現狀的小農主義者——於是我第一個拉門就下來:“那我們還是鑽下水道吧。”
十三這才開始罵:“劉闢雲,你說你小子有意思沒意思,這種情況還給我起鬨裝大尾巴狼?老實給你說吧,我們這次來這裡可都算是親友團純幫忙的,你別給我找著機會就窮得瑟!”
“不厚道!”我毫不買賬:“說說怎麼了?裝裝大尾巴狼怎麼了?就跑點路你小子就受不了了?想當初哥幫你約巧雲的時候那可是刀山火海的活兒,二活沒說我可就接了…你那時候爬窗根上看哥被人當流氓多不厚道我也沒四處嚷嚷不是?”
十三本身就不擅長言辭,被我這麼一說倒不好意思了,丫知道和我鬥嘴只有丟盔卸甲的份,於是比個鄙視的手勢老實下車,嘴裡還說:“算你狠,不和你說了…”
桑榆見眾人都挨個下車把東西拿好,這才把車門一鎖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先埋怨我幾句:“你現在怎麼越來越流氓了?人家說一句你說十句還不帶重複的——你要把十三惹急了我可話說前面,他打你我不帶幫手的!”
“那哪能呢?”我吭吭的笑:“十三就這傢伙就不會暗藏禍心這一招,憑我幾個月的觀察,這貨只要你不是把巧雲怎麼怎麼樣了,丫鐵定不會出手——對了,要說起來還是你家王熙危險點,那傢伙可就盼著能把巧雲怎麼怎麼樣了…”
“嘿,你還來勁了!”桑榆伸手就把自己的大包扔我肩上:“扛著——我弟弟和巧雲那是正常的男女交往,就算當面給十三說也得同意……話說回來,你怎麼突然興致這麼高開貧了?剛才不還一臉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架勢,一轉眼就變成了翻身農奴把歌唱?”
咿?桑榆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到了,為什麼現在覺得心情特歡暢、特興奮,加上一點迫不及待和躍躍yù試?
我還沒想出個為什麼,十三已經面sè驟然一變:“不好,這應該是受到某種影響了——闢雲這傢伙jīng神力容易失控你是知道的,估計和這裡的人早睡是同樣的道理!”
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把我給盯著了!就連最容易被邪惡感染的康納利都一臉不明就裡望著我,可我自己感覺了一下,周身沒有絲毫的不妥,甚至還有點jīng力充沛的小亢奮——和早睡有嘛的關係?
我哈哈笑了幾聲:“誰說我想睡覺了?告訴你們,我現在就算再跑個三公里都沒有任何問題…”正說話我突然腦袋覺得一沉,混混僵僵就斜了下去!
我現在神智清明但就是四肢和腦袋之間的聯絡似乎出了問題,感覺上無論自己想做什麼都指揮不動自己的手腳,有點麻痺癱瘓的意思——桑榆眼疾手快把我接住,“怎麼了?”
威廉姆連忙幫忙翻我眼皮,掰開我的嘴看舌苔,奇怪道:“這以前沒見過,似乎很少聽說吸血鬼使用這種東西……”
桑榆思索了幾秒鐘,突然斷言道:“這東西我應該見過,上次和劉闢雲在海邊的時候就見了納粹的使用某種迷煙,我想這次也差不多——闢雲,你感覺還好麼?”
我使勁想眨眼表示自己不好,可那眼神除了含情脈脈以外根本不能讓人能做他想,最後桑榆盯著我終於紅了臉:“看上去他還不錯…”
威廉姆急道:“他是不是不錯我不知道,但是現在你得讓他醒過來啊!”這傢伙聽說不是吸血鬼的伎倆以後就一直透著迷惑,看上去對於桑榆治好我有著極大的興趣。
桑榆想了想,從刀鞘中抽出殺神刃把刀面貼在我的額頭,用手指在上面輕輕點選,隨著那一下下的點選,我感覺一股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從上自下傳遍了全身!
一分鐘之後,我的手指有了知覺;三分鐘以後,我的大腿感覺到了寒冷;五分鐘之後,我全身似乎又集體恢復了工作……
等我被桑榆從地上扶起之後,感覺一切都變了樣——身上痠痛得厲害,太陽穴也是一跳一跳的抽抽,亢奮感、愉悅感全部變成了一種說不出的沉悶!
“說對了,這又是納粹的把戲!”我氣憤不已:“他們一定是在整個地區使用了那種人魔的製劑——是我大意了,從看見約瑟夫那貨我就該想起這事的。”
“他們把人們迷暈是想做什麼?”桑榆不解:“一群普通人有什麼好擔心的?”
她這麼一提醒我突然醒悟了,納粹這把戲費時費力絕對不簡單,那目的可不是為了把周圍的遊客和居民給迷暈,他們感興趣的目標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