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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看見了下面還是塊堅實的土地。
坑底是一個鐘rǔ林立的世界,地上盡是數不清的沙石碩粒,由於這層薄霧的關係,光線在裡面穿不了很遠也無法散shè照亮。然而有些說不清楚的光線透過狹窄的巖縫從邊緣shè進來,我們循著光線的來路走過去一段後回頭,才看見這是鍾rǔ和碎石之間留出的平坦小徑。
我聽見了一些模模糊糊的聲音。這些聲音連綿不斷,好似波浪撞擊岩石發出的嘩嘩聲,有時候又像是蕭瑟而起的風聲。
小徑的盡頭這才算是正常了點,縫隙就像是被豁口的褲衩支在邊上,小徑歪歪斜斜沿著這豁口的下面一直通到深處——裡面帶爛腳丫子味兒的風呼呼朝外吹,翻著股子噁心。
我們帶頭在裡面小心翼翼的朝前走,腳下、頭頂、石壁、yīn影中四處張望,開始見到的那幫子乘黃、孟極等貨都不簡單,誰知道它們會不會突然衝出來嚇我一跳?
縫隙通道的盡頭和我想象那種詭異、妖魅的場景完全不一樣,就是個方石墊基條巖作磚的石屋。石牆上繪著樸雅篆紋端莊大方,卻只是一些簡單的線條,而正面的牆壁上則是一整副暗朱褐黃的壁畫——那上面是個古代的宮樓,廊腰縵回簷牙高啄,長橋臥波風雨悽悽,無數生靈或人活畜在其中奔跑呼號;宮殿之上是九天神佛附身凝視,浩瀚光華從天降臨落在宮前四人身上。
這四人均是縞素蓑衣鬚眉長揚,站在四方伸手朝著中間好似發力,而中間則是個深井,井裡個正在下墜的東西正在扭曲身子朝半空伸爪掙扎……
除此之外這石室空空蕩蕩空無一物,那些率先衝下來的怪物都不知道哪裡去了——我站在中間攤開雙手,有點不知所措的發問:“嘛都沒有?這算怎麼回事?”
桑榆疑惑道:“這裡難道還有其他的地方,地洞、暗室,或者說是隱藏起來的另一個石洞?就算這裡沒有什麼東西不奇怪,但是那些古獸都不見了就有些意外了吧?”
孫大爺同樣感覺有些沒明白,在那石壁上伸個棍子敲敲打打,但是聽了半天傳來的都沒有希望中的咚咚空響。“路只是一條,旁邊我看了倒是沒有其他裂縫,”他回頭的時候同樣很迷茫:“要是說有其他密室之類,也就只能是在這裡了——但是看上去什麼都沒有。”
“應該是這裡了,”我把頭甩來甩去到處打量:“這個算是主要結構,費這老鼻子勁嚴防死守就怕人來,要不然弄這麼個地方幹嘛?要不我們再尋摸尋摸,先看看地上,實在不行了爬天花板上瞅瞅。”
桑榆白我一眼:“天花板你看個屁!那小三樓的高度,別說我們,古獸也不是個頂個的能飛,它們怎麼上去的?”
“呃,那是那是,”我不好意思連忙咳咳幾聲掩飾,“這不是一說嘛…咿,小黑你丫幹嘛呢?”正好看見小黑人立在壁畫面前吧嗒嘴磨磨蹭蹭,立刻找到了好話題。
小黑使老大勁轉過貓臉,小眼睛還挺朦朧,活像成績不好撲街寫手迷茫無助和怨天尤人兩種表情在臉上擰巴,“這裡有股很熟悉的氣息,就是很淡,”它劃拉出道道白痕似乎要摳出那些味道:“就是這裡面傳出來的。”
我眼睛一亮:“呃,牆壁後面有暗門?”
“不可能!”孫大爺面無表情的反駁:“敲過了——裡面都實心的好吧?”
小黑連忙搖搖爪:“不是這後面,”它嗒摸著措辭:“就像是隔著肚皮看見了早餐的雞蛋,總覺得看不清楚…”
我激靈一下叫了起來:“難道你的意思是它們進入了牆壁之中?這不就是…”
頓了頓,我和桑榆一起喊出來兩個字:
“畫壁?”
我們面面相覷,想不到這裡居然有個‘畫中境’在等著我們!
畫壁其實大家不陌生也就不多講了,這一切其實在一個佛教典故中:《佛典》有云,昔時佛祖拈花,曰: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葉一如來,一砂一極樂,一方一淨土,一笑一塵緣,一念一清靜。眾生不解,惟迦葉微笑,既而步往極樂。
這句話的意思很多時候被人解釋成為一種境界:所有的佛經,乃至所有的宗教,看人生都是悲觀的,認為人生是痛苦的,要求解脫;都認為這個世界是缺陷的、悲慘的。唯有“華嚴經”所講的,認為這個世界無所謂缺陷,即使是缺陷,也是美的;這個世界是至真、至善、至美;是一真法界,萬法自如,處處成佛,時時成道。但是這句話中還有玄妙!
按照我們的說法,地球是人類的世界,在這個世界我們至高無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