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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移話題學了個十足,隨時可以扯一邊去;而十三那貨還是老樣子,每次都成功被人打攪換了話題,開始想說的事情也都不了了之了。
很多次才發現,這貨根本就是故意的,說白了,丫對於罵人之類的完全不擅長,能少說兩句就少說兩句那意思。
突然間,濃稠如墨的夜sè之中,傳來了一陣密如雨點般的馬蹄聲,兩匹快馬拉著個巨大的木籠疾馳而來,頃刻便到了我們眼前。
拉車之人有二,一白一黑兩身長袍,都戴著個和衣服同sè的笠帽,來到面前之時也不停車,突然白衣人一抬手,只聽‘颼、颼、颼’一連串風聲,比夜sè更密,比蹄聲更急,手中長長的鐵鏈飛出,嘩啦一聲在半空挽出無數圈子,盡數套在四人頭上。
旁邊陽間的田大師卻已霍然長身而起,失聲道:“來了!”
兩個字還沒說完,那鐵鏈裹著眾人居然凌空飛了起來,直接送進後面的木牢中!馬車從身邊掠過片刻未停,飛快的衝進了夜sè之內!
他們一群人在想什麼做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現在我這裡壞事了——擦,來的居然是七爺、八爺這兩個傢伙。
傳說中白無常名叫謝必安,黑無常名叫範無救,也稱‘七爺’、‘八爺’。據說,謝範二人自幼結義,情同手足。有一天,兩人相偕走至南臺橋下,天將下雨,七爺要八爺稍待,回家拿傘,豈料七爺走後,雷雨傾盆,河水暴漲,八爺不願失約,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爺取傘趕來,八爺已失蹤,七爺痛不yù生,吊死在橋柱上(所以很多白無常的形象是伸著長長的紅舌)。閻王爺嘉勳其信義深重,命他們前捉拿不法之徒,後來有了分工:白無常多為懲治那些不忠不孝的,而黑無常是專拿鏈子、鐐銬捉拿那些作jiān犯科、罪大惡極的。
空氣中的yīn冷之氣一掃而空,田大師頓時有點沒明白,說話聲音都變了:“怎麼、怎麼會這樣?”他嘶聲叫道:“不好…”
他身邊所有人臉sè全部變了——這就是所謂的意外!
“怎麼了?”幾個人同時就喊了起來!
沒等田大師答話,王老爺子已經黯然開口:“來得快去得急,不是普通的鬼差…我們的計劃千算萬算,但是漏了這一點——這次前來的收魂的居然是七爺八爺兩個最鐵面無私的傢伙!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商量,也沒有什麼情面可講…”他臉sè有點頹廢:“現在,小劉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
當時我並不知道被給予了這麼巨大的包袱,因為我在那鐵鏈飛出的瞬間已經動了!
沒有其他,我就是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跟在馬車的背後狂奔而去——居然能跟得上!
我奮力跟著馬車追去,不知道怎麼自己速度竟然比平時快了老大一截,隨著耳邊呼呼的風聲,馬車和我之間的距離是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不知道這一追下來有多遠,也不知道究竟到了那裡,只知道在我和那馬車的距離不到十米的時候,竟然面前出現了一道黑幕,那馬車嗖一聲鑽了進去!
地府的入口之一!也是我上次遇見牛頭馬面的地方。
我沒有絲毫的遲疑,直端端朝著那黑幕衝去,眼前一花之後,我再次來到了上次的所在。
黑夜中的荒野,瀰漫著濃重的霧氣,旁邊隱隱掉掉有些影子在飄動,有人也有動物——大家朝著同一個方向而去。
因為那裡有光!
我朝著四周張望,但是沒有任何馬車的蹤跡可循——在這種情況下我依舊只能朝著那光亮奔跑,不顧一切的尋找馬車!
尼瑪,時間不多啊!人的魂魄要是離體時間太久,就算救活了都是白痴,這事情可就鬧騰大了!
跑了沒多遠,我面前居然出現了一種很玄妙的感覺,上次那種阻擋我的無形力量居然出現了!
不會又是牛哥馬哥吧?
這時候旁邊居然聽見個聲音喊我:“嘿,傢伙,你來錯地方了!”這聲音聽起來居然沒有什麼恐怖的味道,甚至還有點小軟的意思,我詫異無比的轉過頭——
路邊居然有四個怪模怪樣的傢伙圍坐一起,身後各自是個巨大的籠子,裡面分別是走獸、飛鳥、游魚和昆蟲。他們就那麼坐在地上,手裡拿著一些冊子翻看,基本上都是赤眉紅髮、青面獠牙的樣子,只不過臉sè還算和善。
我稍稍走上去幾步,按照以前師傅所教的手勢行禮:“幾位前輩請了,在下yīn陽師劉闢雲,在這給前輩請安問好!”
我當時覺得他們應該是屬於鬼差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