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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感覺…好吧,拉褲子拉鍊的時候夾著蛋了就這感覺——是男人都懂的。
當時我還是有點心慌,連忙招呼著桑榆、小黑還有饕餮一起找出路…才抬腳發現腳下那樓閣也已經消失不見了,現在我們就是站在平地上。這地不知道什麼材料所造,反正就是白生生跟雪似的,軟硬適中和田間小道踩上去一感覺。
要是平時到可以細細檢視一下,說不定還能撬一塊帶走,但是這時間的流逝我們不明白,自然想是越快離開這裡越好,於是很快就分成了三撥人開始四處找尋那些異常的所在,想要找到最初出來的門。
我和桑榆自然是一撥;小黑一撥;那饕餮和他身邊出現的個老頭是一撥…這裡解釋下:商山四皓的力量雖然化作了瓔珞,但是還可以每次輪流出來一個放風,就是不能離開饕餮太遠——於是乎現在那東園公唐秉先出來了,帶著饕餮在四周有可能的地方幫我們一起找。
幾十分鐘過去了,那看上去有點可能異常的所在都找了,但是可惜,那些無非是進入這裡最初那幾個古獸的殘骸,或者某個光線折shè的聚焦點,再或者是我開始進來的時候丟棄的一些垃圾——反正沒一個是對的!
越是找不到心中就越急,越急心態就越是無法放鬆下來…漸漸我心中有些慌了,感覺額頭有些黏糊糊、溼漉漉像是出汗,手腳有了酥酥麻麻的微癢,我知道自己就快要無法冷靜下來了!
我伸手握住了殺神刃,希望藉著那冰冷的感覺讓自己冷靜——可惜,這殺神刃進入畫中境也有了改變,只像冷風機而卻沒有那種痛徹心扉的寒冷,完全沒用!
“放鬆、放鬆,我必須冷靜下來…該死!要是現在有點什麼冰塊冷水潑臉上就好了——總不會說用yīn眼試試引出yīn冥之氣吧…咿?等等,這個主意可以試試!”
最初不敢使用yīn眼是怕出什麼問題,而現在按照西遊記的說法是‘已經收了神通’,那麼我可以用yīn眼來看看唄!
我開始驅動自己的yīn眼——眼前的世界在洞犀世間一切的三界眼中變得迷離起來,就像再度回到了剛才的心魔境中,加上了無數的迷霧和昏暗的藍sè熒光燈。
整個世界變得像某些慢搖吧中的慘綠yīn暗,但是我很快注意到了其中一點金sè的微光——真的只有一點點,但是那一點點光亮在這裡卻像是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藏都藏不住,讓我有種說不出來的心曠神怡!
“那邊!我找到了!”我牽著桑榆就跑,那叫一個健步如飛稀里嘩啦,到了面前一看:居然是一根毛漂浮在半空中,隱隱發散著微弱的黃暈,像是個老式手電筒的燈泡。
我這時候才發現空氣中有道裂縫,那毛就是夾在那細狹之中,和塞鏡子的裂縫中差不多。周圍有股微微的暖意在空氣中瀰漫。
正是孫大爺給我們的毛!
差點就哭了——我對這根毛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那個激動啊!
我只想說這麼一句:有毛,真好!
連呼帶叫的把小黑它們叫來,然後然後伸手輕輕在縫隙上這麼一摸…頓時我被股巨大的吸引力拉扯著,飄飄忽忽就朝外擠了出去,全身像是被某種難以遏制的力量所擠壓、剝離,不知道怎麼眼前一亮,已經從這畫中境中出來了!
“呃,好亮!”我用手在眼前一遮,皺著眉撐起身子,這才感覺到全身痠軟無力,稍微一動就覺得從骨頭裡透著麻癢,但是來不及說這話我已經努力爬了起來,兩三步衝到桑榆旁邊——她正好悠悠醒來。
“怎麼樣?”我一伸手把桑榆扶了一把,幫助她站穩,“沒事吧?”
“呃,有點難受!”她苦著臉咳了兩聲,很快揉了揉喉嚨,“倒是沒多大事,就是有點暈乎乎的,有點想吐。”
“哈哈,你那是出竅後遺症,”孫大爺正在那邊使勁的踱步子,見我們醒轉連忙走了過來神sè頗為關切——正好就趕上桑榆這一問,於是笑了笑:“沒事,你這個叫做‘出竅後遺症’,出竅通yīn的人很多都有。你多試幾次,這個情況自然沒有了。”
“算了,我可不想了。”桑榆連忙擺手:“太難受,比坐過山車甩暈了還厲害——出竅一次就行了,算是個人生體驗,再來一次就是自己找罪受了。”
“對,我支援!”我黑了孫大爺一把:“沒聽說過暈車的多暈幾次就能習慣的。”
“暈什麼暈什麼?”旁邊小黑撲哧一個翻身站了氣啦,打著滾的時候就開始嚷了:“說誰呢說誰呢?是不是說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