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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還有蹭蹭蹭開溜的,俗話說英雄難抓千隻雞,你叫我倆怎麼辦好啊?
看!那邊倆王八蛋已經找到了路子,眼看就到了縫隙邊上準備閃人——“別跑!”我嘴裡叫著就朝前衝,沒想到才兩步衝出去,腳下一軟,差點就把自己摔了個狗啃泥!
哎!我都忘記自己腳上還帶著傷呢,步子一跨大就把自己給賣了。網
但我劉闢雲畢竟是劉闢雲,懷著一顆憂國憂民之心那顧得上自己啊,當下還喊了:“桑榆,趕快的攔著,別叫那東西給跑了…”“別急!我來了!”
結果桑榆沒答話旁邊王熙居然嚎了起來:“卞七,上!”頓時就看見一團黑影呼呼飛著撲了過去,黑影還沒到已經是兩條飛天鎖鏈衝出,卷裹兩鬼魂的腳踝朝下猛然就是一拉!
頓時那倆貨被哧溜甩了回來!
咿?那御神卞七找著了?
一回頭,我看見王熙手中拿著剛才那碗清水正洗著呢,手中幾個血疙瘩看樣子像是才從池子中摸出來的,瞅瞅就是那幾個佩飾——旁邊放著個洗乾淨的,看樣子應該是卞七的。
卞七出手可就簡單多了,接著又是無天無地倆貨,還有小筒子也一旁偷偷摸摸的敲著悶棍,沒幾下就把這群子冤魂給處理了。有句老話叫什麼來著,好像是說‘術業有專攻’對吧?你說人家卞七抓鬼就是比我們專業,那出手又準又狠,三下五除二就清理了一大片。
這邊有他們我自然就沒事了,轉過頭去看剛才處理的白狗老太太——嘿!圈中還真是顯出了原型了!
現在圈子裡面自然沒有什麼白狗啊老太太的了,就看見一隻全身灰白禿斑遍佈的黃皮子,騎著只骨骼奇大的老狗。那倆貨都瘦的是皮包骨頭,身上毛差不多已經掉光了,只剩下一張老皮包裹著身子骨。
那黃皮子的眼睛賊亮賊亮的,咕嚕嚕轉著四處亂瞅,身下老狗也是一個勁慌亂無比的原地轉圈,稍稍一抬腳跨出圈子就嗤一聲冒起了青煙,看上去我這東西正好剋制住了它,一時間已經看不見那種囂張的表情了,剩下的光是驚慌失措和魂不附體了。
我伸手拎起根棍子就走了過去,嘿嘿冷笑著舉過了頭頂——說是不想把這貨一棍子敲死那叫假話,真心是想要取了這貨的xìng命,沒想那老黃皮子一下子從狗背上給跳了下來,匍匐在地上口吐人言:
“大師饒命啊!”
這他媽也太討厭了,居然來了只會說話的黃鼠狼,這倒叫我不好下手了!
旁邊桑榆湊了過來,眼角一挑,“喲,抓住這東西了?”斜著眼打量了幾下:“沒想到是這個東西——闢雲,你準備咋辦?”
我還沒答話呢,那老黃皮子接著又叫了起來:“大師別殺我!您要什麼都行,只要您饒我這條命,那我就算給您看家護院也心甘情願啊!”
這貨多半認為這條件算是給的高了,眨巴著眼睛等我答話呢——其實也真是,以前很多時候就有那些修道之人收點什麼山jīng野怪弄做護院的習慣,一是積德行善,二是那些傢伙也順便沾沾道氣早rì修得正果。
但是這貨不知道的是這個:我家裡早就有了倆玩意兒了,而且一個是大名鼎鼎的神獸貔貅,另一個也是兇獸之主饕餮…你說個要死不活的黃皮子我還真是看不上眼!
“你倒是想得美!”我呸就是一口唾沫:“你願意老子還不幹呢!你說,除了吃喝拉撒能幹嗎?老子家裡倆牲口可比你有用多了,我還不是沒當回事?”說完我點點頭:“還是殺了算了,以絕後患是吧?”
“有道理!”桑榆點頭,“殺了好,殺了好——至少也能掏個內丹之類的出來吧?”那眼神臉sè一摸子的神往憧憬:“回頭弄成丹藥給爺爺,多好啊……”
我們這邊一唱一和的勾勒美好未來,那黃皮子倒是全身不住的哆嗦,你看,原本以為自己這條件槓槓的,結果那點希望之火才出來就被啪的拍死了,心中那個害怕啊、哆嗦啊,差點把自己剩下那點毛都給抖落完了。
“我有其他的價值!你們千萬不要把我拿去煉丹啊!”這貨死命的表功:“我可以當你們的僕人,給你們看守丹爐,給你們——要我做什麼都行啊!”
我和桑榆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笑容,然後淡淡開口:“你要是真想把自己的價值體現出來,那好,把知道的事情告訴我。”
“事情,什麼事情?”那貨立刻叫了起來:“只要我知道的都行!大師您問吧,問吧,到底是什麼事情,只要您問我就告訴您!”
“就是關於這個地方的事情,把知道的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