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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澡,這回使用的是高階浴液和香波之類的,唯一可惜的是雨後溪水不算清涼乾淨,只能在族裡蓄水池裡面弄了水洗澡了。
結果到了後面他倆還沒回來,於是我們商量實在不行睡一覺好了,等到晚上他倆還沒回來,那就只能先下山再做打算…或者到時候再說吧!
我和桑榆就在沙發上隨意坐著開始睡覺了,留著那少年在門外幫我們看著——沒想還真被猜著了,我倆醒來的時候天sè都已經暗了下去,可那倆貨還沒有回來。
這不就擺明了去不成了麼?
非也!天無絕人之路這句話不知大家知道不,雖然說這次看上去小黑阿拜沒有回來光靠我和桑榆上山過於危險,可是偏偏這時候另外有隊援兵從天而至了。
來的還是我們的熟人——大家記得那佛門的白馬寺主持中慧禪師和佛門苦修僧吧?對,這次來的人正是他們!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熟悉的人也正好一起趕到,那人就是孫大爺。
孫大爺帶著自己練氣士孫家的四名子弟趕來了,而佛門中慧禪師也帶了十八名苦修僧,這些人都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也算是很得力的助手了——於是我沒有隱瞞所發生的情況,把前面兩個隊伍失蹤後面老爺子他們趕去的情況原原本本說了,當下孫大爺和中慧禪師也顧不得一路奔波勞碌,立刻就叫朵斑族族人準備了一些乾糧準備和我們上山。
孫大爺家的那幾個子弟一聽,臉頓時拉得跟驢臉似的,都擺出副豬肝樣磨磨蹭蹭的挪不開腳。反而人家十來個僧人沒有二話直接開始整裝,水壺裡面灌滿水,包裹中塞上白麵饃,然後緊了緊綁腿就坐在旁邊等我們發話了。
那些老一輩的大師多少都有點交情,就算不認識也聽說過名字,就像老爺子他們一樣誰也不願意服誰。孫大爺這次和中慧大師結伴上山也算是相互瞭解了,誰知道現在出了這個情況——你說孫大爺面子上怎麼掛得住啊?
當下孫大爺就火了,但他畢竟是多年在xīn jiāng駐守也不在家,這些後輩雖然不敢頂嘴但看得出來有點陽奉yīn違,一怒之下孫大爺就把這四個傢伙給留在朵斑族了,準備隻身與我們一路上山。
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後我們就出發了,路線和老爺子他們選擇的一樣,是沿著那弓背路線直插目的地——他們雖然比我們早了一天時間出發,但是一行人中幾位大師包括老爺子年紀都大了,趕路不會太快也必然晚上要休息,所以我們這行人只要加快腳步徹夜追趕的話,想必第二天早上就能相遇了…
那少年與中慧禪師引路,隨後是苦修僧緊緊跟著他們,我和桑榆孫大爺三人就落在最後,走出朵斑族的竹樓開始進山以後,孫大爺從口袋中掏出個黃sè的古竹軸筒,從裡面抽了張符紙出來。
這符紙和我們平時所看的有點不一樣,看上去雖然是一張空白的符紙嘛都沒有寫,但桑榆的手電筒一照shè在上面的時候就看見了那密密麻麻寫著的蠅頭小楷。這些字呈一種詭異的淡藍sè,清晰異常,可是若不用手電光照就嘛都不見了。
孫大爺隨手把這紙翻過來,疊起,對摺…一邊折一邊還說了:“闢雲,這東西你沒見過?”“好像是沒見過…”結果我才開口桑榆那邊先是咿了一聲,打斷我的話問道:“孫爺,這似乎是我們王家的東西啊。”
說著就滿是狐疑的嘀咕了:“記得爺爺那裡就有,說是很珍貴的五代拓紙,這種紙張用些特殊的墨水寫了符籙,可以…可以做什麼來著?”
“可以作三引九籙,”孫大爺熟練的把這符紙折成個紙鶴的樣子,然後從口袋中摸出文武筆在它尾巴上寫下了生辰八字和姓名——我探頭一看,那上面居然三個字是:
王自傳!
我和桑榆對看一眼都不明白了,齊聲問道:“這是…?”“這是王老頭的生辰了,”孫大爺把那紙鶴的翅膀左右一折,然後捏在手心不知道怎麼弄了一下,隨後朝半空一拋道:“看著吧,這是你們王家祖上的一些小玩意,叫做魂引之術。”
那紙鶴輕飄飄的扔到半空,居然立刻就爆出了一團火光,然後那鶴就那樣懸掛在空中被燒成了一團紙灰,緊接著一股風吹來,那紙灰就此消失了。
這一切弄完,孫大爺拍拍手道:“走吧,接著趕路去,看多久能有訊息。”
我和桑榆也不敢多問,隨著他連忙朝前追趕中慧禪師一行,可是走不幾步孫大爺自己給我們開始講解了:
“這紙是王老頭當年給我的,這法術也是他和我一起弄出來的,藉助yīn司之力和魂魄出竅的原理,讓我這紙鶴能夠尋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