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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所作的很多東西別人不理解,比如說為什麼我們和犬封族明明定的是城下之盟,我對他們還如此這般守信,以致最後給食物,其實這只是我們法門中人和外面思維方式不太一樣而已。
有句成語叫做‘信誓旦旦’,其中就把信誓放到了一起,我們法門也是這樣,發誓和守信是放在同等重要的立場上,受到諸天神佛的監督,所以我必須要把自己說出去的話做到,否則有損yīn德!
至於說我對犬封人的態度,其實很簡單,他們生活在一個這樣的環境中,為了生存襲擊我們,我並不太在意,也不會後面來報復,生活嘛,只不過就是生存達到之後高一層的要求而已,當這些犬封人生存都達不到滿足條件的時候,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
把這一切做完以後,我們與陸稻一起沿著繩梯開始向上爬!
這條通道看起來並不整齊而垂直向上,說明當時的窮奇在逃脫的過程中確實沒有太大的力量,這也許就是王家能夠封印它的原因——作為上古四大凶獸之一的窮奇,我瞭解的可不算少!
窮奇是上古少昊氏的後裔,因為生xìng殘暴不仁,被大禹所流放,在流放過程中由於苦不堪言,所以他投靠了邪惡換取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使他的外形也發生了改變,變成了一隻全身長滿了刺蝟尖毛的飛虎,重新回到人間作惡。
更他媽討厭的是,這傢伙還會變化!
一般來說窮奇有兩種形象,一種是飛虎,這個時候它能夠騰雲駕霧使用法術;但是另外的時候它能夠變成一隻周身漆黑長滿狗毛的巨牛,刀槍不入能夠鑽山下海!
“傳說中它被舜帝滅了,沒想到居然沒有!”在向上爬行的過程中王桑榆在我上面抱怨道:“不但活下來了,而且還活了這麼多年!”
我向上仰頭,在微弱的亮光中看著那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你不知道?”
“我爸他們也許知道,但是我不知道!”王桑榆努力抓住繩梯,“嘿,你知道這有多高嗎?”
“多高?”
“整整半公里,噢,下來的時候我還真不知道,爬上去這麼難!”
下面的鐵子嚷了起來,“半公里!劉哥,怎麼這麼高!”
我還沒有說話鄭曲就嘿嘿的笑了起來,“你也可以選擇留在下面!”
“去你的,這裡我是一分鐘都呆不下去了!”在知道能上去的訊息以後大家心情都不錯,雖然又累又餓,但是這裡不乏歡笑!
經過了幾十分鐘的爬行,我們終於來到了地面,張福波和馬文荷槍實彈的站在繩梯旁邊,繩梯的另一邊則是捆在一棵胡楊樹上。
陸稻吹了個口哨,最初我爬過的那塊巨石上面回應了一聲,不消說那肯定是歐俊,這個小隊唯一的一名狙擊手!
“我必須去追那個叫約瑟夫的傢伙,”王桑榆拍拍身上的土,“拿回大禹鏟!”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馬文和張福波有意無意的向中間靠了靠,正好擋住了回去的路,“請等等!”我知道這兩個傢伙在等我的命令,但是為了不讓王桑榆發現產生其他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決定先喊住她。
“幹嘛?”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我猜這個時候我一定滿臉肅然宛如正義的化身,“現在你應該和我們合作,調查那兩個傢伙的去向,然後通知國安局!”
她想了一想,“行,但是我先要告訴你,我和你們國安局只不過是合作關係,不聽你們的差遣!”“沒問題!”有了王家的幫助,那麼找回法器抓住窮奇就要簡單很多了,至少他們是幾千年來唯一和這傢伙交手過的人!
看我們差不多談妥了,陸稻才靠了過來:“現在?”“現在回去!”
徒步走出魔鬼城深處花了我們差不多六個小時,一路上我仔細詢問了歐俊,當時他並沒有看見任何人跑出魔鬼城!
馬文和張福波所帶的壓縮餅乾也被我們當成美味分而食之!
回到車上的時候我開啟筆記本,仔細研究了一下地圖,看起來他們也許上了249縣道,然後直接到了烏爾禾地區!
這可能是一個時間差。
最神奇的就是小黑,我們離開了幾天,它丫的居然一直在睡覺。
牛頭、阿斯頓馬丁還有陸稻他們租來的皮卡,一起回到了克拉瑪依!
在我給老大和師傅打電話彙報的時候,王桑榆也同一時間給他父親打了個電話——我們得到的指令都驚人的相似:待命等候訊息!
窮奇為禍人間可不是小事,一隻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