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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這個強大的‘六道驅邪法陣’!九流都習慣使用法陣來作為辟邪以及祈福手段,但是佛教使用的加持之法,就是對於某種有著佛xìng的物體進行佛法加持,所以這個車主屬於其他九流之中;同時法陣並不是道家所常用的,所以我也無從考究到底是屬於誰,只是大概猜想應該是屬於yīn陽家、墨家、法家之中。
“你在幹什麼?”突然一聲清脆的怒斥在我頭頂響起,“離我的車遠點!”
我猛然站了起來,終於看見了那個把我甩在身後的車手!
紅顏禍水,或者這句話真的一點不假,當一個女子美貌到這個程度的時候,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悲哀!
這個車手擁有一張近乎完美,宛若藝術品般的極品臉蛋,不帶一絲表情,冷漠卻讓人感到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表露無遺。她外披一件nǎi白sè的風衣,裡面確穿著一件V字領低胸貼身紅sè塑身衣,把起碼是B罩杯的胸部包裹的格外堅挺飽滿,脖子上那條項鍊正好處於V字的底部,把一個小巧的雙魚吊墜送進了那深深的溝壑中。
短褲下露出的長腿渾圓白皙,足下穿著一雙簡單的登山鞋,黑sè的鞋面反襯著那白sè的膚sè更加白得透明。
對於美女來說有兩種人是無計可施的,一種是帥哥,而且是帥的一塌糊塗那種;另外一種是痞子,完全沒臉沒皮恬不知恥那種,爹媽沒有給我第一個機會,那麼我就只能選擇第二項了!
“不幹什麼,”我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便看看而已,路又不是你家的!”
“離開我的車!”美女一下子走了過來,而我則是後退幾步,看她擋在我和車尾之間,臉上極為厭惡的掏出了一張十元鈔票,“拿著,趕快走!”
不知道是由於對方是美女,或者是因為她的動作實在太過,我總覺得這一切不太真實,她那衝動的表情和這種厭惡似乎是為了掩蓋什麼東西!
其實這一次事情一直到這裡都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老天爺開的玩笑常常都很大,就在她摸出鈔票的十秒鐘以後,悲劇發生了……
“啪”
她的臉漲的通紅,嘴裡罵著:“不要臉!”一邊把手中的鈔票朝我臉上一扔!
機器轟鳴著衝我噴出一道煙霧揚長而去,我才從目瞪口呆中醒悟過來。
這件事情在很多年以後被裴小凱提及,並且持續不斷的戲弄了我好幾次,每次都是咬定我當時絕對在偷窺人家的胸部,然後被甩了一耳光!
但是在這裡我鄭重的向各位讀者朋友以及老大、夫人等等闡述一下事情的真實情況:當時我們距離很近,而且她一伸手就把胸口的墜飾甩了出來,我作為諸葛缽盂老師的弟子,對於這一切都有很強的認知能力,所以敏銳的察覺到了這雙魚墜飾的不一般——呃,也許我當時的動作是有點猥褻和下流的味道,但是絕對不是我的本意,而是無意舉動,根本和裴小凱這王八蛋宣揚截然不同!
只不過彎了一下腰,距離雙魚佩飾近了那麼一點點!
挨耳光我不介意,但是毀壞哥的名聲就不行了!
第十二節 詭異拋錨(加更、求紅票)
等我們的牛頭重新上路,已經是半小時以後的事情了,我鑽到後面的洗手間中用冷水在臉上衝了好幾分鐘,才讓這紅sè的掌印漸漸消退。
我從廁所出來以後,桌子已經收拾乾淨了,我心虛的探頭探腦走出了門,看見牛頭已經發動,鄭曲正坐在駕駛位上,他搖下窗戶喊我:“劉哥,劉哥!”
“幹嘛你來開?”我鑽上副駕,有些不滿的念道:“嫌棄我了?”“不是,”裴小凱笑著說道:“主要是有些問題需要和商量一下,所以換鄭哥開一會!”
“行嘛,”我也不知道兩個鳥人看沒看見我吃癟挨耳光,但終究有些心虛,這個問題確實也不太好深究了,任由鄭曲重新掌握了駕駛權,“說,什麼情況?”
裴小凱臉上的深思熟慮一眼就看出來是裝的:“劉哥,你說我們到了以後該先做什麼?是先住酒店還是先聯絡‘殺手哥’?或者說我們先去現場看看?”
“滾!”我毫不客氣的甩了一句:“這些事情還用不著你cāo心,你老老實實聽話就OK了。行,我先睡會,到地方叫我!”
車上睡覺真不舒服,無論你是價值七十萬的牛頭還是價值七千的二手奧拓,我在座位上顛來倒去換了幾個姿勢都不舒服,索xìng坐了起來:“來,來,來,我們換個位置,你坐前面來!”我朝著裴小凱叫道:“我到後面來睡!”
“要不我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