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但是看了一眼我就覺得不對了,這怎麼都是一美金的?雖說哥不懂英語,但是阿拉伯數字我總不會不認識吧,那一個個裸奔的‘1’字後面都沒有大屁股圈圈跟著,怎麼看也不像是大票子,“別看了,都零錢,”桑榆眼睛一睖,“你丫有點錢買棒棒糖就差不多了——唐人街到了!”
既然到了我也不多說了,反正買東西都是她出錢——我也抬起頭看了看這聞名已久的地方。
舊金山入口處是一個深綠sè中式牌樓,旁邊一對石獅子,那牌樓正中書孫中山先生的‘天下為公’四個大字,遒勁有力,甚至透出了一種憂國憂民的情懷。兩旁則是八個小字,‘忠孝仁愛,信義和平。’
這裡街面不是很寬,左邊一排全是停的車,桑榆估摸也沒有來過這地方,所以我們進去以後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住,然後步行前進。
這裡的東西看起來是典型的中西結合,不想是現在中國的事物,反倒看起來更像是內地某些旅遊景點的擺設,商店裡面什麼棉襖旗袍雕像燈具亂七八糟的看起來美輪美奐,就是隻能擺設,不適用。旁邊商店倒是兩個名字,一箇中國招牌一個英語的,我們邊走邊看倒是頗感親切。
這裡是觀光景點,所以人來人往很熱鬧,旁邊商店的談話我聽了聽,基本上是三種語言:英語、普通話和粵語。我這人天生對不熟悉的地方就不太適應,叫我慢慢逛還真是不舒服,於是我接著一輛觀光車轟隆隆的從我們身邊駛過的機會對桑榆說,“嘿,大小姐,餓了!能不能直接找到那什麼天后古廟,然後好吃飯?”
“也行。”桑榆直接找了箇中國店鋪,和老闆一陣嘰裡呱啦,我就順便看了看這裡的仿古桌子,輕輕一摸發現質量還不錯,而且線條什麼都很jīng致,算得上是jīng品。
正看得起勁,桑榆已經問完了路,她滿臉笑容和老闆娘打了個招呼,帶著我東轉西轉走進了一條小街。
一進來就覺得很有意思,這裡看起來像是窄巷兩旁起高樓,粉紅、鵝黃、淡綠和磚紅的綵樓相映成趣,讓人想起古時拋繡球的千金小姐和打擂臺的俠客。
桑榆走到一間洗衣店門口站住了,“我們到了。”她指了指上面,“你看!”
尼瑪,要不是看見了,我還真不敢相信,兄弟們啊,你們見過廟子在樓上的不?
這下面的一樓是個洗衣店,二樓是個什麼體樂社,三樓好像是個會館,四樓有幾個大字‘天后古廟’!
不管你們看沒看過,反正我是沒見過樓房上的廟!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個廟若是有人做法起壇,還必須要是法力深厚之人不可,這裡和飛機上一樣,必須是‘虛壇’。
正在琢磨怎麼上去呢,旁邊樓下來了個人,滿臉堆著笑,“請問你是不是諸葛大師的徒弟,劉闢雲先生?”這話帶著廣東味兒,我都變成‘生生’了。
“是我,你是哪位?”我倒是很客氣,生生就生生吧,無所謂了,反正這次過來也是吃丫的住丫的,而且一住三個月,再怎麼也不吃虧。
那小子一聽我的話臉上更加客氣,摸出一個對講機就一陣吼——“桑榆,這傢伙說啥呢?”記得桑榆會粵語,我還是問問她好了,免得被人騙。
桑榆微微一笑,“他是諸葛老爺子安排那人的手下,聽樣子好像是在通知誰誰誰,說我們來了。”這麼一說我放心了不少,但是也沒有完全擱下——自從上次以後哥是倍兒小心,生怕出錯,“恩,我們反正還是小心點。”說著我從衣服裡面伸手握住了殺神匕首的柄。
“請您等等,馬上您就會知道了。”這傢伙放下對講機一臉笑,臉都快笑爛了。
既然人家這麼說我也就不急了,乾脆把心放肚子裡安心等著。
時間倒是不長,我只聽見蹬蹬蹬一陣響,一個年輕人衝樓上衝了下來,看見桑榆的時候一愣,但是馬上又對著我滿臉的笑容,“您一定是劉哥吧,歡迎您歡迎您。”說著緊緊把我的手握住。“呃,你是誰?”我被這熱情搞的一愣一愣的,“你能不能先給我說說,你是誰?”
看架勢這傢伙被桑榆的美貌給驚了!
這年輕人哈哈一笑,“你看我,高興的都忘了——我叫陳宇陽,家父在這邊做生意,諸葛大師幫我解了降頭,救了我們一家。”
這話聽著咋這麼彆扭呢?
“就是你?”我一下子想起了九小子給我說的事情,“你就是那個中了降頭術的人?”
“對啊,是我,”陳宇陽握著我手又加了加力,“有機會替我給諸葛大師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