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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怎麼這次的感覺如此接近,如此真實,蒼白無力在片刻之間緊緊抓住了我!
似乎我全身的感官在這一刻都被調動起來了,全部神智都關注著:
手指在扳機的輪框滑動,搭在扳機上朝後發力,那種微微顫抖、甚至夾雜了無數畏懼、憤怒、忐忑和不顧一切的衝動,充溢了我所有的腦細胞和心智,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面板貼在鋼鐵上汗毛摩擦發出的細瑣聲響……旁邊,桑榆在慌亂的說著什麼,使勁的扭身朝我吼叫,可是我一句都沒有聽見!
一切,在此刻都凝固了!無論時間、空間、還是聲音、氣味,甚至就連思維都在這一刻而凝固了!
……
“咿?怎麼、怎麼回事?”但是接著,一聲慌亂的叫聲把我從那混沌空白的記憶中拉了回來,大股cháo溼的味道湧進了我的鼻腔,狠狠刺激著小腦的分辨區;無數手指頭劃拉著扳機撞擊扳機框發出空響,咔咔有聲…只是那扳機似乎都失靈了,無法順序撥動撞針、彈簧、彈匣——這個時候,槍似乎全部壞掉了!
我抬起頭來正好對上了窮奇那雙得意的眼睛,這貨哈哈大笑著手這麼一揚——只是一揚,微微的揚起而已,無數肉眼不可見的黑sè細線飛也似的充滿了整個洞穴!
“蛇!蛇啊!”身後鬼叫聲響成一片,然後是稀里嘩啦一陣亂響,接著無數注shè槍被他們忙不迭的扔了出來。網我定神一看,注shè槍落在地上那片刻居然有些模糊朦朧的樣子,看不清楚,等到我緊緊閉眼再次睜開來看的時候,卻發現毫無異常只是注shè槍而已…
看來這是窮奇的手段了!
他現在冷笑著盯著幾個納粹,那幾貨把槍扔出去之後又準備彎腰去撿,這時候教授發話了:“別撿了,這些東西要窮奇先生願意你們拿著才拿得住,要是他不想,你們是怎麼也拿不住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窮奇,咧咧嘴臉sè鐵青:“是吧?”
窮奇只是笑笑並不答話,檮杌反倒鼓掌笑了:“那倒是!別說,你個老頭還蠻有眼光的,知道做什麼都是白搭…行了,少他媽的廢話,旁邊給我待著去,等老子給你們算算什麼時候死。”說完自言自語一句:“我做事去了,這裡你看著。”
也不再管旁人,憑空這麼一抓就出現了一個布包,拎著就到了祭壇上。那布袋是老式的青底白花紋棉布,看上去沒什麼特殊的,可是檮杌上去抓住這布包角朝那祭壇凹處這麼一傾,嘩啦啦居然就此流出一股清水來!
那祭壇我也不記得當中有無什麼機關,是否有夾層之類的,但是這股清水顯然沒有進入那凹槽之中——清水淋出之後祭壇在此刻似乎活了過來,別人眼中是什麼樣子我不知道,但是我眼裡是看見了清水就像是水銀一般直接進入了那祭壇之中,順著臺子一路朝下流淌;而祭臺這時候竟然漸漸變得透明起來,一股不知道哪裡來的光亮直透臺體,讓我清楚看見了裡面的景象。
檮杌那布袋倒個不止,這水流也是片刻不住,徐徐然從臺子的裡面一直到了祭臺的基座上,然後四面八方的蔓延開去,再順著石臺一直到了我們身後的牆上,沿著那上面的紋路直取穹頂,最後在穹頂正中開始匯聚起來!
頓時,就在祭壇正中的頭頂上出現了一汪水泊,漣漪片片!
當那水流從身旁流過的似乎我伸手摸了摸,那水流應該是從臺中的夾層中走過的,我這裡摸著沒有任何感覺,只是感覺到冰冷清冽,就像冰水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這種冰涼是我摸出來的。
檮杌做這事的時候教授和壽龜都沒敢說什麼話,只不過是老實待著,而窮奇也不說啥也不說要怎麼樣,同樣冷冷看著這一切。倒是他手下幾個不知道該幹嘛了,東西在地上撿也不是不撿也不是,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才好了。
檮杌那布袋中的水流漸漸變細,變小,然後變成了潺潺幾滴最後停住,檮杌把布包在空中把整個朝外面這麼一翻,頓時把那青底白花給翻到了裡面——但是他接著居然又從裡面開始拿東西了!
這貨不緊不慢的從裡面摸出一個碩大的靈芝、幾塊玲瓏剔透的石頭、琥珀sè的樹枝、青白的果實…都擺在那祭壇旁邊不放進去,只不過一樣樣的擺好而已。反正這些東西都是我不曾見過的,但是從擺列的順序和類別上看似乎隱隱暗合了星宿之意,也不知道猜測對也不對。
等到東西擺完放好,我數了數正好是二十八組,要是說對應了天上二十八星宿的話,數字上算是對了,但就不知道這事情是不是這樣——突然教授咳咳兩聲似乎有話要說了。
窮奇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