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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自己走?我們現在得馬上去二院,如果不行的話,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扶她到村子門口的時候借輛推車……”我轉身看著李銘雨,皺眉問道。
李銘雨此時正臉色蒼白的用T恤捂著自己的脖頸,他沒有流很多血,那雙獠牙只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但我怕她這雙牙齒上面有毒。所以才給他緊急處理了一下傷口,不過看他的臉色,似乎剛剛被嚇的不輕啊。
“可……可以自己走,需要我扶著她麼?”李銘雨呆若木雞的看著我,那張臉上,充滿了懵逼似的神情。
看到他這樣,我哪裡還敢讓他來扶著我,當即一把將這包裹著棉被的女人扛到了肩膀之上,和李銘雨一步一步的踩著這泥濘的道路離開了這個荒無人煙的村莊。
“葉澤,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疤?這身後和小腹我是知道的,可心臟口呢?這道疤很深啊……”李銘雨一邊在我身旁走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拉著我肩頭的那個女人,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低頭看了一下我胸口的疤痕,換了一口氣,苦澀的說道:“這道傷口是我第一次跟著林天參加叢林野戰的時候留下來的,我當時被抬回來的時候已經神志不清了,胸口就像有一塊大石壓著一樣,而且那個時候林天並不算軍人,在我們身上也沒有什麼任務,純屬個人行徑,更不敢去有關軍地的野戰醫院進行治療,拖了兩天吧,差點沒死。”
這個傷口,我永遠不會忘記,可以這麼說,我身上大大小小一共九十八處傷口,其中有七十多處都是林天給我下任務的時候有意無意造成的,要知道,每一年暑假我們爺兩都穿梭在緬甸,華夏,非洲,甚至歐洲的交界處,按照林天的話來說,教是教不出東西的,只有經過實戰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也就是為了真男人三個字,我沒有槍,只有手上的那一柄軍刀,不知道在叢林裡面抓了多少毒梟和軍火商,當然。在他們反抗的時候,我們也會採取一些不正當的手段,最嚴重的是將其手腳經脈全部挑斷,再將其丟到當地派出所外。
我沒有殺過人,這輩子也不會殺人。林天曾經說過,不會殺人的人,就算有再大的怨恨,也終究還是不能成器,他說的我都懂。但這是我做人的最後底線,哪怕碰到了那個面具男,我都會給他留一口氣,因為我不能因為仇恨,而喪失了我自己。
“那小腹上面的刀傷呢?”李銘雨繼續問道。
我斜眼看了一下他,道:“08年的時候,去非洲遇到暴亂,幫助當地警察處理暴亂的時候,被亂民劃傷的,我說你今天怎麼那麼多話。我這身上的傷你要一個一個數過來,我跟你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好了,你開車,我來看著這個女人。”
我們兩人就這樣一邊閒聊,一邊往那條泥濘路之上行走,時間也過的很快,不一會兒,我們就走到了停在路邊的越野車旁。
李銘雨微微一愣,摸著自己的脖頸一臉委屈的說道:“我是傷員,你忍心讓一個傷員開車麼?”
我撥出一口氣,開啟後車門就將身上的這個女人給丟了進去,只見這女人一冒頭,就張開獠牙啃食著車內的皮衣,臉上的猙獰之色。一點也不比吸血鬼看到血液驚悚。
“好啊,那你坐在後面,時時刻刻看著她,我來開就我來開咯……”我聳了聳肩,玩味的站在車邊說道。
李銘雨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馬上迅速的開啟了駕駛作車門,一溜煙的就鑽了進去。
慫逼……就是這樣誕生的……
回去的路上,身邊的那個女人一直對我哈氣,要知道,她全身都有著一股子腐臭味。而且右側臉頰有好幾處都已經開始潰爛滾弄,甚至連臉頰旁邊的顴骨我都能夠清晰的看見,在這種情況之下,她再張開嘴,這股子味道……讓我一直都不想說話。
一個半小時之後,我們安全抵達了嘉市二院,因為我提前打過電話通知了周語格,所以一下車就看見他和幾個護士,推著床車等在了門口。
“老實點,現在給你去看病,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別亂動。”我一把將這個女人從車內拽出,隨後我上半身赤果的把她丟在了這床車之上,大功告成之後,我和李銘雨也跟著這輛床車來到了二院一樓的急診室門外等待。
“喂,我們這案子還要不要查了?那個女人還是沒找到,這一天啊,我看算是白搭了。”李銘雨一邊在被護士處理著傷口,一邊有點兒無奈都說到。
而我卻不是這樣想,按照剛剛村子裡面那個老大爺的說法。他們村子裡面除了這個女人符合我們提出的條件,其他人更不可能,而且剛剛我也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