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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將身子直接塞到了夾層裡面,這夾層雖然從外面看上去非常狹小,但我整個人塞進去,實際的空間要比我們肉眼來的大。
我讓李銘雨站在樓梯入口處往我這面看,又讓他接連換了幾個位置,隔著夾層問他看不看到我,當他說出那一句完全看不到的時候,我釋懷了,原來是這樣,我記得沒錯,當天我來到這裡的時候沒有感受到一點冷風,晚上,又瀕臨冬季,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兒風,就算我的腦子會記錯,但是我的感官不會騙我,當天晚上我們趕到這裡,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那個兇手應該就藏在這一層夾縫之中。
李銘雨不傻,看著我做出這些動作,當然知道我在懷疑什麼,所以他直接就搖頭說道:“這不可能啊,你也說了,機箱上面有一個腳印,他好好地不跑,幹嘛要呆在這夾層裡面,萬一要被人發現了呢?”
剛開始進來的時候我只是懷疑,但真正讓我發現這一點的,還是那個窗臺,這窗臺是閉合式的,視窗的插銷有些老化,而兇手根本猜不到我們會趕在這個時間闖入,所以他並沒有關注這個窗戶的插銷能不能輕易的被開啟。
我剛看了一下,那個插銷上面有很多鏽跡,應該很久沒有人開了,從那一聲尖叫到我們闖入二樓,才不過短短的幾分鐘,在這幾分鐘的時間裡面,人的腦子會下意識的做出反應,著急的想要逃脫,然後拔出插銷跳下二樓,可是,假設他當時在慌亂之下沒有開啟這窗戶,而我們的沈腳步聲也越來越近,他情急之下只能選擇這一道夾縫,如果換了是我,或許也會這麼選擇。
“你怎麼能那麼肯定?”李銘雨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我慢慢的從夾縫裡面走了出來,隨後把李銘雨拉到了側面,指著夾縫之中的深藍色的內壁,說道:“看到了什麼?”
李銘雨仔細的看著,然後有些不確定的對著我說道:“有一小塊的牆壁,眼色略微深了一點兒。”
我譏諷的笑了笑,說道:“真的只是深了一點兒麼?仔細的看看,這到底是什麼?”
他小心翼翼的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個手電筒朝著那內壁照射了一下,然後轉過了頭,茫然的說道:“怎麼會……這夾層裡面怎麼可能有血漬?”
是啊,按照常理來說,這裡不可能會有任何血漬,但是現在我們所看到的是事實,也就是說,在我們來到這裡看到了死者之後,兇手距離我們還不到三米的距離,當時我整個人都愣住了,哪裡還會去想到有人躲在這夾層裡面,再然後警察趕了過來,將我和裴婧瑤帶走,我不知道兇手是怎麼脫身的,是混在警察裡面,還是趁著他們下去等待刑偵大隊的時候跳窗逃跑的?這些我們都不得而知。
接著,李銘雨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張餐巾紙,然後慢慢的將夾層裡面的那些沾有血漬的牆灰掛到了紙巾之中包了起來。
“這些都還只是推測,一切等到這血漬鑑定出來再說吧,不過我看八九不離十了。”李銘雨將那牆灰收入了口袋之中,抬頭對著我臉色凝重的說道。
是啊,能在這個房間被發現的血漬,除了是死者的,還能有誰的?
“我記得你剛剛說,類似的案件在加州也發生過,那麼這個兇手會不會模仿殺人?”李銘雨對於作案手法,也提出了疑問。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咋的,你還真以為我是神,能夠直接告訴你我沒有親眼看到過的事情?我只能給你一個推論,兇手一定是對這個教堂非常熟悉的人,要不然,他不會在下意識開窗開不了之後,一下子就找到了這個懺悔室,而且他既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警方眼皮子底下溜走,那就證明這個人足夠冷靜,先從張慧芳周邊的人開始入手吧。”
“你是說……她的兩個前夫?”
我搖了搖頭:“郭輪嗜好賭博,而且他每一次沒錢的時候,都會拿自己的兒子威脅張慧芳讓其從她父母的手上拿錢,如果張慧芳死了,那麼郭輪以後就沒有隨身ATM機了,所以他絕對不可能殺死張慧芳。”
至於這個任幕,在我看來,他的確有重大的嫌疑,但一切也還是需要等到我們見到了任幕再說。
“哎,我問你,當時你們怎麼知道死者可能是張慧芳,而且還讓他父母做了一個血型小樣?”我站在原地,問道。
李銘雨說道:“其實當時我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對於死者身份根本無從入手,將屍體抬回太平間之後,我們接到了張慧芳的前夫,郭輪打來的電話,說她妻子失蹤了,我們這才讓郭輪來太平間認屍,可是屍體已經面目全非,我想就算是朝夕相處的丈夫也不例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