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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蛇都有你胳膊那麼粗了。”我一邊舀著第二碗湯,一邊心有餘悸的對著裴婧瑤說道。
想起當時的場景,我這顆小心臟又開始撲通撲通的快速跳動了,那一段時間,簡直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噩夢。
裴婧瑤若有似無的點了點頭,順手就將自己手上的那碗湯放在了玻璃茶几之上。而後疑惑的說道:“那麼這樣說來,你從來都沒有吃過蛇?”
“那當然,那是我的天敵,我見到它們腿都軟,怎麼可能去吃他們,現在想起來我頭皮都發麻,好了好了,別提蛇了,我��幕擰!蔽一肷磯讀艘幌攏�緩笥止距喙距嗟慕�詼�胩籃攘訟氯ァ�
可當我喝到碗底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愣住了,這是什麼玩意兒?白白的。還有骨頭,像……黃鱔……黃鱔?我記得我沒有買黃鱔啊。
想到這裡,我頭皮又是一陣發麻,對啊,我今天才住進來的,這冰箱裡面怎麼可能會有骨頭給裴婧瑤煲湯。看著這碗底的東西,我緩緩地瞪大了眼睛,只聽“哐當”一聲,我手上的碗直接就掉落在地。
“瑤……瑤瑤,你不能不能告訴我,你做的……是什麼湯?”我全身僵硬的看著裴婧瑤,不用照鏡子我都知道,我的嘴唇已經開始漸漸地泛白了起來,這……不會的,她不會給我喝那東西的。
“哎呀,快喝掉,這可是我親自做給你喝的……”裴婧瑤見罷,也沒告訴我那是什麼玩意兒,直接就把自己的湯碗放在了我的嘴邊,然後親自“喂”我喝起了這碗我覺得還不錯的蛇湯。
其實我大概也猜到這碗是什麼湯了,但在她面前我剛剛那麼慫,這次……就算是毒藥我也得全部喝掉啊。
“怎麼樣,好喝吧?”裴婧瑤拿出紙巾幫我擦了擦嘴。然後笑著對著我說道。
此時,我的胃酸已經在接二連三的翻滾了,但看著她這張人畜無害的臉龐,我只能硬生生的說道:“好……好喝……”
“滴滴滴”
就在我剛要將手放在她腰間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是李銘雨的電話。狗日的,這一個個是怎麼回事,每到關鍵時候總是會有電話進來,我剛想開口罵娘,這李銘雨的聲音瞬間就從聽筒之內傳了過來。
“葉澤,開門,我有話要跟你說。”
李銘雨的聲音在話筒內響起的同時,我的房門被在瞬間被敲響。
我和裴婧瑤四目相視了一番,然後起身將門開啟,只見李銘雨拿著一個公文包,臉色凝重的看了我一眼,又將眼神移動到了我身後正側坐在沙發之上的裴婧瑤,說道:“你……會不會不方便?”
“沒什麼不方便的,怎麼的?被你媽趕出來想住我家?這就不方便了。”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他強撐著一張死人臉對著我笑了笑,然後自顧自的就走進了我家大門,什麼話都沒說,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沙發之上。
“說吧。到底有什麼正事兒能讓你那麼晚非得來我家一趟?”我一邊說著,一邊倒了一杯白開水就走到了他的身邊坐下。
只見他將手伸入自己的公文包內,從裡面拿出了一張照片放在了茶几之上,略顯沉重的問道:“這個人你看看,認不認識?”
“我去,你敢不敢拍的在模糊一點?”我拿起照片,一臉鄙視的說道。
這照片裡面是一個男人,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及膝風衣,頭上還帶著一頂黑色的禮帽,他的頭低著,根本看不清楚長得什麼樣,但我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他左側臉頰露出的一塊皮肉,呈粉紅色,又有些斑白,我想這個人應該是有白癜風之類的疾病吧。
“你再仔細看看,仔細的回想一下,到底認不認識這個男人?”李銘雨慎重的指了一下照片當中的這個男人,言語之間,似乎是在提醒著我什麼。
我又仔細的想了想,最後還是緩緩地搖頭,說實話,就這麼一張照片,周圍又是漆黑一片,如果不是他的手和臉頰旁邊皮肉露在外面,我乍一眼看去別說人,就連一絲亮光都看不到。
李銘雨嘆了口氣,隨即又從公文包內拿出了一把包裹著證物袋的刀放在了我的面前,道:“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今天晚上七點多,我們接到泰時公墓打來的電話。管理員在關閉公墓的時候在一座墓碑前發現了這把刀,原本以為只是一把水果刀,但管理員仔細一看,刀口處有血漬,所以馬上就打我們電話了。”
聽到這裡,我沒好氣的將這把刀推回給了李銘雨。說道:“這關我什麼事情,直接拿著刀去法醫鑑定中心去檢測一下不就可以了麼?我說李銘雨,你是不是想破案想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