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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很可能是被捆綁著,因為我檢查過窗戶,窗戶外側沒有被上過鎖,更加沒有被膠帶密封過,如果死者的手腳都是自由的,按照那個高度,他完全可以選擇從二樓跳下求生,但是他沒有。
有了這個影片,我的思路好像一下子順暢了很多,說實話,下午我去找謝安談的時候被他前面那一段話給吸引了,之後整個腦子裡面都在想十三年前的案子,是的,我的確給他的話震驚到了,所以在那個時候我的潛意識裡面完全不會去想除了那個案子以外的事情。
現在我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黑板上,而我也可以自主的去排除我姐的那個案子,好像是這樣的,一心二用,得不償失,還是先別去管我姐的案子了,把眼下這個案子解決了再說。
“擼一發。查過死者的身份了麼?”我看著黑板上那琳琅滿目的線索連和案發現場兩名死者的照片,說道。
擼一發抱起電腦,那一雙手噼裡啪啦的就在鍵盤上飛舞著,三分鐘後,他終於停下了正敲打著鍵盤的手指。抬頭將那臺膝上型電腦翻到了我們的面前說道:“我聯合物業之前的影片檔案,擷取下這兩個人的面孔,又和全國各地的戶籍資料庫做過了比對,最終找到了那名男死者的身份資訊。”
我拿了把椅子,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男死者的名字叫做劉偉,三十二歲,戶籍在廣市,三年之前來的嘉市,先後在秀洲區,南湖區,還有湖市居住過,但時間都不長,工作也不穩定,我檢視劉偉戶籍資料的這一會兒,擼一發也早已將公安局的資料全部調了過來。
“劉偉之前因涉嫌欺詐,被判了三年左右,他來嘉市的前一天才剛剛放出來,之後就一直居住在嘉市,其中有三個月的時間去過湖市,可能是因為工作問題。輾轉反側的又回來了,這一回來就住在這麼高檔的小區,我認為以他的經濟條件,別說租幾個月,就連一個月也夠嗆。”擼一發一邊打著鍵盤。一邊說道。
我坐在電腦面前想了一會兒,隨後問道:“那那個女人麼?面部識別不行麼?”
擼一發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電腦就是萬能的啊?要不是你把那殺千刀的張樂晨給氣走了,哪裡還有那麼多事兒,人家這人臉識別可是專業的,哪能跟電腦這種機械化模式相比,我猜那個女人之前肯定整過容,要不然,按照現代的人臉識別系統,絕大多數人都能夠對比戶籍資料對比出來。我這還是最新更新過的系統呢,應該不會出錯。”
“那就圍繞劉偉來排查,這個女死者的相貌都已經出來了,郭隊你怎麼說?”我轉身看著郭勇佳問道。
“啊……哦,好。我知道了。”郭勇佳心不在焉的對著我們說道。
我走到郭勇佳旁邊,低頭問道:“郭隊,你怎麼了?有心事?”
我低頭沉默了數秒之後,抬起了頭,掃了一圈我們所有人,然後開口說道:“葉澤,剛剛鍾局給我打了個電話,他希望我們部門從今天開始,將這案子全權移交到刑偵一隊和二隊的手上。”
我懵了,不光是我。在座的所有人都傻眼了,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可能,剛剛郭勇佳還在給我們討論案情,怎麼一轉眼的時間,他竟然跟我們說鍾蠡下了命令不讓我們插手這件案子?直覺告訴我,還是因為那個人。
“郭隊,你什麼時候接到鍾局的電話?怎麼不早跟我們說?”擼一發的臉色也異常的凝重了起來。
“啪嗒”一聲,郭勇佳將自己的手機丟在了桌子上,手機頻幕還亮著,我看到了他們的通話記錄,就在一分鐘前,我們的關注點都在擼一發的電腦上,所以就連郭勇佳的手機響了,我們都沒能聽到。
看到這通話記錄之後,我整個腦子都空白了起來,我不是一個查案狂魔,說到底,這件案子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但……案子發生的時間,地點,都特別的蹊蹺,我想在這件案子裡面查到一些關於那個男人的線索,可鍾蠡的這個電話,卻把我所有的準備全部打亂了。
“怎麼能這樣。那……澤哥,我們怎麼辦?”擼一發關上了電腦,抬頭望著我說道。
我面無表情的站在那塊黑板面前,隨即用力的將那塊黑板推到,低聲怒吼大哦:“既然上面都不讓我們查,還那麼熱心幹什麼?該幹嘛幹嘛去,大不了不幹了……”
我這一肚子的氣沒地方撒,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拿起了外套開著郭勇佳的車就來到了市總局之內。
此時的種蠡正在會議室聽著李銘雨和李然兩人敘述案情,周圍還圍坐著一圈刑偵大隊裡面的刑警,我走到了會議室門口。剛想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