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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萬提斯與賽凡提斯正在出門,洗完浴的兩個貓崽兒看到了坐在走廊上的撒哈琳與恩萊,兩位特爾善姑娘正在午後最後的餘輝中曬著彼此還有些溼度的長髮。
“今天的遊戲經歷很棒對吧。”穿著浴袍的貓崽兒坐了下來,一隻腿架在走廊木製地板上的貓崽兒從妹妹腿上的木盤上拿起一條小魚乾:“嗯……這魚乾鬆脆極了,真好吃。”
“是守川在午間上線之前給我們烤的,他說你倆喜歡吃魚乾。”恩萊微笑著介紹道。
“原來如此,果然是守川的手藝呢。”賽萬提斯拿起一片魚乾,坐在自己妹妹的身後看著撒哈琳手裡小型放映器的好奇貓崽開了口:“對了,撒哈琳,你在看什麼。”
“絕望先生,從父親大人的中古動漫資料庫中考貝來的影片呢。”
“是嗎,給我也看看吧。”
於是,好奇的貓崽兒立即看到了投射在放映器上方的虛擬成像,一個穿著彷彿像是塞理斯浴袍的年輕人正與麻繩和大樹有機地結合在一塊兒。
“這個畫面……我們好像忘了什麼啊。”正在嚼著魚乾的賽凡提斯停下了嘴裡的工作。
“說的也是呢。”恩萊低下了腦袋。
“……快去看看我們的晚飯!去晚了怎麼辦呢!”賽萬提斯已經跳下了走廊,套上木履的貓崽兒跑向了大門。
看著貓崽兒與恩萊急急忙忙的往大門跑去,撒哈琳掩住了自己的嘴兒,穿上了木履的女孩微笑著跟上了姐妹們的步伐――說實話,她也想看看這些冒冒失失的同齡人再鬧出什麼笑話。
於是在下線一個小時之後,後知後覺的兩個貓崽兒與她們的妹妹,帶著一堆自家義體醫生砸開了自己家臣的家門。
“啊,主人不是去了大宅的廚房嗎。”千層雲如是說。
於是四個小丫頭又風風火火地回到大宅,一路衝進廚房,這才發現原來沒有戲劇演出中的小刀割脈與赤紅床單,也沒有小說文字中的安眠藥瓶與絕命遺書,更沒有剛剛放映器倒映中那三尺長三指粗的麻繩與在風中搖曳的單薄軀體。
現實中的首席家臣,正拿著一個大鍋炒著只是聞起來都讓貓崽兒姑娘們流口水的什錦蝦仁炒飯。
……
“你們看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東西。”白守川也詫異於自家小主人們的閱讀面,正在將炒飯裝盤的年輕人報怨道。
恩萊當做沒聽見,而賽凡與賽萬更是賣力舔著手裡的棒棒糖,三個丫頭的表現讓白姓家臣很是無奈,年輕人看了一眼依然看著放映器的撒哈琳……決定不在這件事情上再糾纏下去。
“小白,我們吃了飯上線吧。下線的時候,莫家叔叔的通訊告訴我說讓我們早點再上線的。”等到用餐完畢的時候,賽萬提斯搶先開了口,小貓崽兒看著自已的家臣:“對了,你和那個姑娘的……算是離婚了嗎。”
“拜託,賽萬,小白根本沒有和她結婚好不好。”嚥下美味,恩萊糾正起自己姐姐的語病。
“是分手。”白守川補充到,然後就看到在座的兩個貓崽兒張大了小嘴,看這模樣不說些什麼只怕是越變越糟,於是放下手裡筷子,年輕的家臣看著自己的小主人們:“如果是想安慰我,那我先表示一下謝謝,但是說實話在我想我不需要安慰。而且我覺得寧靜說的其實沒錯。畢竟無論是誰,都不會想在那種可怕的生活中盤纏,長輩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想她的選擇至少沒錯。”
“真的嗎。”恩萊眨了眨眼,小丫頭揮動著手裡的匙子:“可是我覺得你現在死氣沉深。”
“哪兒的話,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她的家臣笑了笑。
“她不要你,我們要你。”賽凡提斯這個時候補充了一句,她的妹妹賽萬提斯一邊嚼著最後一口炒飯一邊拼命點頭。
“嗯,所以我是你們的家臣,謝謝你們的收留。”笑著點了點頭,收拾起碗筷的年輕人轉身將背留下了姑娘們:“吃飽了,就去院子裡走走吧。”
……
四個丫頭乖乖地走到了大院中。
“我說,你們覺得小白是不是開始悲觀厭世了。”這是賽萬提斯的看法,小貓崽兒看著自己的姐妹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也這麼覺得,恩萊你怎麼看。”做為姐姐,賽凡提斯自然要徵求妹妹的意見。
恩萊斜著眼望著兩位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姐姐,嘆了一口氣後搖了搖小腦袋:“我看,應該是和我一樣……哀大莫過於心死。”
“是啊,被心愛的人背叛……誰都會覺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