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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是全開,就算是全開的話,今天這次奧術炸彈事件之後,寒武紀肯定會進行大量修改。”白守川分析道:“他們的奧術炸彈肯定是公測製造的,因為那東西不可能放在一百八十年還能有效。”
“就算一百八十年之後它還有效,他們又怎麼那東西搬過來呢,要知道奧術mp炸彈本來就是超精密的物品,這樣的東西是不能過傳送門的。”田行健行進了他的補充:“如果要強行過門,那麼可以肯定的話……傳送門的入口處會直接被洗成白地,至於是什麼樣的爆炸效果,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真可怕……”那位斷鼻玩家感嘆道。
“這種可怕還是可以預防的,我坐著的這種可怕才是沒辦法預防的。”寇根有些憤怒的嘀咕道:“這些該死的邪惡,難道他們就沒有一丁點兒的正義之心嗎!”
“行了,寇根,這只是遊戲,我們是在角色扮演。”田行健伸手拍了拍矮子的腦袋。
“喂,我說白守川,你是一級上將的孫兒,你覺得正義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東西。”寇根突然扭頭看著白守川問道。
他的問題讓白守川一楞,這位年輕的聖騎士思考了一下:“還記得,小時候與外公去地球祭拜他的戰友時,在等待艙門開啟的時候,長輩突然的也這麼問過我……你知道什麼叫正義嗎。”
他學著長輩的口氣,然後微笑著搖了搖頭:“那個時候,年幼的我用很是天真的口氣回答他——正義就是像外公您一樣,拯救世界。”
矮子大笑了起來,田行健和眾多幸存者也將注意力轉到了白守川的身上——當然,有幾位巡林客一直在放哨。
白守川乾脆靠到了身旁這個小區域路中央的路標石柱上:“他聽到我的話之後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指著慢慢開啟的艙門,指著艙門外那塊在殘簷斷壁間用水泥澆注的人造山坡上密密麻麻的各種各樣的石碑……有方正的、十字架的,星月型的,還有一些年幼的我根本看不懂的造型,它們就是那麼密密麻麻的排成一列列,數也數不清。”
年輕人看著圍到自己身邊的熟悉的與並不熟悉的人回憶著過去的歲月:“我的外公說,正義不是他變成英雄拯救世界,而是千萬個凡人為了心中的理想、為了友人的安危,為了戰鬥的勝利、為了人類的存亡選擇成為無名的英雄。”
“還記得,從來都是在笑的長輩,在那天一直流淚,那些石碑有一些因為極端氣候已經風化的連名字都沒有了,但是長輩都還記得他們的名字,他告訴他這裡面住著的是誰,他又是為了什麼原因住進去的。”白守川顯然有些被今天說的這些話觸動到了心中往事:“他說,有人是為了開啟戰術核彈而死去,有人是為了拯救戰友而倒下,有人是為了殖民地平民的撤退而犧牲……更多的人,只是在混戰中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性命。”
“長輩們都是英雄。”人群中有一位戰士這麼回應道。
“是啊,從那一天開始,我始終就記得長輩口中的正義是怎麼樣的……”白守川笑著說道:“正義不需要言辭修飾,它永遠都是人心中信念的總集合,正義保護所有應該被保護,並拯救所有應該被拯救的……正義需要犧牲,因為英雄也是凡人;正義需要殺戮,因為罪惡無處不在;正義需要救贖,因為背叛隨時出現……他還說,正義唯一不需要的是歌頌,因為正義不會因為忘卻就成為非議,因為邪惡也許能夠偽裝成正義,但正義永遠都不可能被褻瀆成罪惡。”
“你外公真是一位偉人。”矮子寇根舔了舔嘴唇:“我爺爺也很尊敬他。”
“不,我外公說他自己一點也不偉大,他說自己只不過是和無數英雄一起戰鬥過的凡人。”白守川接過田行健遞過來的水壺喝了一口:“他說那些被水泥柱子所代表的一個個,才是真正的英雄。”
“我的父親與母親都是從槽罐裡出生的……我很羨慕你,有這樣一位了不起的長輩。”一位聖騎士一臉鄭重的說道。
“這可不一定,你的四位長輩說不定也是英雄。”白守川離開他靠著的石柱上,年輕人指著遠方開來的十多輛履帶車與車上運載著的重多草原精靈玩家笑了笑:“行了,我們幫忙,把犧牲者們都搬上去吧。”
搬完屍體送別了一條腿的寇根,白守川他們又將死去的邪惡陣營玩家們堆起來用聖水清洗,至少這樣的話,他們也不用擔心會有亡靈派系的法師進行廢物利用。至於不用火燒很簡單——誰都不想在這種半密閉的環境裡用煙把自己燻死。
正在年輕人準備找一個靠近走廊的位置先休息一下的時候,一直戴著的耳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