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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者之間的差別是很大的。
如果“暴力”是一種“禁忌”那麼只要打破一次就可以使用了,就和“穿衣服”,“摸鼻子”是一樣的。
現在我就擁有了隨便“摸鼻子”的自由,當然也擁有了隨便看女人身體的自由。
我想如果我再擁有了“暴力”的自由,那我的優勢就重新回來了。
“嘭!”
當我的彎刀落到黑人身體上的時候,一道淡淡的光芒從黑人的身體上亮起。
但是,在他的身體上卻一點傷痕都沒有。
果然在這個遊戲中,“暴力”是被禁止的。
想殺對方估計最好的辦法就是靠那些變得越來越強的“鬼”。
我想之所以觸犯“禁忌”就要被鬼追殺,真正原因也就是為了讓鬼殺人。
我開始以為這些“鬼”就是單純為了讓遊戲的難度增加而設計的。
現在想想,其實即便沒有“鬼”的出現,一個玩家如果觸犯了某種“禁忌”,他一樣會在遊戲中處於絕對的劣勢。
換句話說。這些“鬼”就是我們在遊戲中殺人的武器。
當然,除了用“鬼”殺死對方,還有一個方法,就是餓死、渴死對方。
“看來這是一場智慧和忍耐力並存的戰鬥啊!”
我心裡嘀咕著,因為我剛剛被封印了“嘴”,我變成了一個啞巴。
“葉赫,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餘俞躺在沙發上看著我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說不了話,只好用手機輸入道。
“我想,我們最好先離開這裡,否則觸犯更多‘禁忌’,我們的麻煩就更大了。”
現在,我、濟姐還有餘俞的狀態都極為糟糕。
而這些大屋之內還有多少“禁忌”在等著我們,都還是個未知數。
另外,島上的建築無疑會成為大家主要尋找的目標。
因為我估計不少人帶的食物應該都不夠一個星期吃的,為了這食物他們早晚要找到這裡來。
想到這裡,我便把剛剛拿到的透明手套給餘俞和濟姐戴上了。
雖然她們已經不能自由的行動了,但是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
看著我們幾個人的造型,我忽然想起讀過的一篇課文叫做《裝在套子裡的人》,講述的就是一個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
我想,他現在就是我們的榜樣。
我背起揹包,然後扛起了餘俞,在餘俞脫離沙發的一刻,一隻男鬼毫無意外地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看來“不能離開沙發”這個“禁忌”是真實存在的。
這次餘俞失去了自己的聽力。
不過,這對我們來說反倒是沒有太大影響了,因為我和濟姐都無法說話。
我一刀砍下了惡鬼的頭顱,然後拎著這隻腦袋,還有剛剛出現在我身邊的惡鬼的腦袋,扛起餘俞,向著濟姐揮了揮手。
凱瑟琳也拄著柺杖緊緊跟了過來。
我們從蔣沫燕弄開的那個大洞走了出去。
至於那個黑人老兄,就讓他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現在看來,我們最初想錯了一件事,那就是,並不是一旦離開“大屋”就會觸發“禁忌”,我估計真正的“禁忌”應該和屋門有關。
多數是屋門只能開門進屋,而不能開門走出去。
所以那個黑人才會觸犯“禁忌”。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要儘快趕到林蔓那裡去。
蕭影她們幾個都沒事,目前只有林蔓最麻煩。
她不但被困在那座酒吧木屋之中,同時還有那個顧默默在外面虎視眈眈。
當然,我想那個顧默默多數並不知道暴力的無效的,所以她有很大的可能性是會觸犯“禁忌”,但是反過來說,林蔓所知道的“禁忌”也不是很多。
她同樣也可能會因為攻擊顧默默而犯規。
總之,這個遊戲的設計就是,在不知道“禁忌”是什麼的時候誰都有可能中招,而想知道“禁忌”是什麼就需要付出身體的一部分去嘗試。
也是基於這個最基本的設計,遊戲的管理者才會安排了諸如凱瑟琳這樣的角色在遊戲裡,幫助大家把難度降低一些。
不過,我們剛剛走出那個大洞不遠,我就感覺到濟姐在後面用腳踢我。
我轉過身,然後便看到濟姐單腿站立,用另外一條腿指了指旁邊的樹叢。
在樹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