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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惡魔遊戲”這幾個字,我再次吃了一驚。
難道說這才是“惡魔遊戲”的由來嗎?
也就是說,這種可怕的遊戲已經早就有了,我們並不是最初的小白鼠。
“你是說。你也曾經經歷過‘惡魔遊戲’?”
我看著對面的我問道。
“對,我也經歷過,不過,按照‘王’的說法,我的實驗最終失敗了,雖然我沒有死,但是已經沒有再繼續實驗的必要了。”
“而我又是比較成功的實驗品,也就是說我是一個丟了很可惜的‘雞肋’實驗品。”
“這種‘雞肋’實驗品的結局就是一個,那就是被丟到這個‘起源之地’,這也是我們這些複製體最後的機會。”
“因為傳說在‘起源之地’有能夠長生不死的秘密。”
“也許我們運氣好能夠找到這個秘密呢。”
說到這裡對面的我便嘆了口氣說道。
“不過,所有這些都不是我自己的意願,當我成功的那一天,也就是我被抹殺的那一天,那時候我得到的‘果實’就會被摘取。”
“所以。我們這些人的人生註定是個悲劇。”
聽到這傢伙的話,我便有點不解的問道。
“既然知道註定是一個悲劇為什麼還要往前走呢?”
結果他看著我旁邊的“天棺”淡淡的說道。
“你應該也有體會吧,有時候,命運是不會讓你停下腳步的,它總會給你一個走下去的理由。”
我點了點頭,對他的話深表同意。
餘俞曾經說過,我的一切都是宿命,就連我的掙扎,我的反抗,所有的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我能做的就是不斷向前。
我自己就是這樣的,我雖然覺得一切都出自本心,但是卻又感覺步步受制。
命運就想一個巨大的漩渦裹挾著我不斷旋轉,走向那未知的漩渦中心。
“暗黑,那麼讓你不斷向前的宿命是什麼呢?”
我看著暗黑問道。
結果,剛剛問完的瞬間我便感覺到濃烈到極致的殺氣從暗黑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這種感覺就彷彿他已經變成了惡魔一般。
不過他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數分鐘之後,這種殺氣才緩緩消失。
暗黑淡然的說道。
“這些不說也罷。”
看來,讓“暗黑”不斷向前的恐怕就是仇恨了。
有一句話叫做“幸福都一樣,不幸各不同”。
看來我和暗黑都是屬於不幸的那一撥人了。
“你剛剛為什麼判斷說‘王’或者‘聖域’已經出事了呢?”
我想了想便再次看著暗黑問道。
“因為這些複製體都是‘王’親自處理的,斷不會出現你這樣自己進入‘起源之地’的情況,這就說明事情已經失控了。”
暗黑表情有些凝重的說道。
“不知道這意味著是我們這些複製體的出頭之日,還是我們的末日即將來臨。”
這個問題我當然無法回答他,因為我和他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暗黑,你見過‘王’嗎?”
我對“彼岸”神秘的“王”充滿了好奇。
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呢?
暗黑想了想,然後緩緩地說道。
“算是見過,也算是沒見過吧。”餘嗎廳巴。
“因為我只見到了它,但是卻沒有見到它的真面目,它戴著黑白相間面具,穿著黑白相間的袍子,我無法看清它是誰,也無法透過聲音判斷它的男女。”
“總之它非常強大,我從沒有見過如此強大之人,在它的面前,根本就生不起反抗之心。”
暗黑在說話的時候也是滿臉的敬畏之色,看來“彼岸之王”真的名不虛傳。
最後,我又問了暗黑如何才能離開這個“起源之地”,結果暗黑也沒有任何辦法,按照他的說法,只有“彼岸之王”才知道如何進入和離開這裡。
這讓我有些奇怪,如果真的只有“彼岸之王”能離開這裡,餘俞和“妖嬈統領”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兩個人其實是“彼岸之王”的分身?
不過,我感覺她們兩個應該不知道如何離開這裡才對。
又和暗黑聊了一會,我便扛著“天棺”和八角一起離開了這個黑色的城堡。
我覺得只有多在這裡走一走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