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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手法上來看,差別還是挺大的。」
範澤天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略略鬆了口氣。
他來到現場之後,第一感覺就是,這裡跟馬旺財被殺的地點有點相似,都在偏僻的郊區,都在人車稀少的公路邊,而且被害人臨死之前,都被人捆綁過手腳。他以為這回遇上了令人頭痛的連環殺人案。但聽了老曹的分析,從作案手法上就已經能看出,這兩個案子之間應該沒有什麼關聯。
「範隊,你過來看看。」文麗站在臭水溝裡,抬頭衝隊長喊了一聲。
範澤天蹲在小溝邊問:「有什麼情況?」
文麗說:「我剛才搜了被害人的身,跟馬旺財一樣,她身上也沒有手機,不知道是沒有手機,還是被兇手拿走了。不過我從她的錢包裡發現了這個。」她遞過來一個綠皮小本。
範澤天接過一看,原來是一個《家政服務員上崗證》。翻開,裡面貼著死者的照片,照片下面寫著持證人姓名,叫「容彩」。再看後面的蓋章,發證的是青陽市怡家家政公司。
「怡家家政公司?」他皺起眉頭,舉著那個上崗證問,「有誰知道這家公司嗎?」
「好像在解放大道那邊吧,」一個正在給屍體拍照的刑警頭也不回地說,「我上班的時候要經過那條街,好像在那裡見過這家公司,有兩扇很大的藍色玻璃門,看上去挺氣派的。」
「好的,文麗,你跟我去這家家政公司看看,不管怎樣,先把死者的身份查清楚再說。李鳴,現場這裡就交給你了。」
範澤天發動警車,文麗一個箭步跳了上來。
二十分鐘後,警車開進了解放大道。範澤天一邊放慢車速,一邊睜大眼睛在街道兩邊尋找著。
沒走多遠,文麗果然看見前面街邊有兩扇氣派的藍色玻璃大門,趕緊用手指了一下。
範澤天把警車開過去,看了玻璃大門上懸掛的招牌,正是他們要找的「怡家家政公司」。
兩人推開玻璃大門走進去,找到了這家家政公司的總經理。
總經理是個姓張的中年男人,身體消瘦,但說話語速很快,精神氣很足,而且喜歡打手勢,一看就知道是曾經幹過「培訓導師」之類職業的人。
範澤天向他亮出警察證,張總經理說話就忽然變得有點口吃起來。
範澤天掏出那個上崗證,遞給他後問他:「張總,我想問一下,這個上崗證,是你們公司核發的嗎?」
張總經理接過上崗證只看一下綠色封皮,就點頭說:「是的,這個證是咱們公司發給家政服務員的。」他看了兩個警察一眼,又補充說:「在咱們青陽市,目前還沒有對家政服務從業人員統一考核和頒證的機構,所以咱們公司只能自己對員工進行培訓和考試,經考核合格的,都會頒發這個上崗證。怎麼,這個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證,本身並沒有什麼問題。」範澤天說,「我們主要是想了解一下這名持證人的情況。你對這個人有印象嗎?」
張總經理翻開上崗證,先看一下照片,又看了一下名字,皺起眉頭說:「容彩?好像有點兒印象,但具體記不太清楚了,咱們公司一共管理著兩百多名家政服務員,所以我也沒有辦法記得每一個人的情況。」
他開啟計算機,在計算機裡查了一下,然後說:「這個容彩,確實是咱們公司培訓出來的家政服務員。她是湖南益陽人,今年45歲,7年前就已經在咱們這裡考到上崗證了。她拿到證後,一直在一戶姓姜的公務員家裡做保姆,幫人家帶孩子。看起來應該幹得不錯,7年來一直沒有換過僱主。」
「她平時會回公司這邊嗎?」
「應該很少回來。」張總經理揚了揚手裡的上崗證說,「這個證一般兩年一換,除了換證的時候回來過,在我的印象中,這個員工平時好像很少到公司裡來,所以公司對她的情況也不是很瞭解。她、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張總經理小心地問。
文麗說:「她死了。今天早上有人發現她死在路邊一條臭水溝裡,是被人勒死的。」
「什麼,怎麼會這樣?」張總經理嚇了一跳,喝了口水,很快就反應過來,生怕這事跟公司扯上關係,忙說,「我對她的情況,也只瞭解這麼多了。我覺得你們應該去問問她的僱主,也許……」
範澤天說:「那好吧,請你把她僱主的資料告訴我們,我們會去調查的。」
張總經理在計算機裡看了一下,說:「她的僱主姓姜,叫姜昊明,家住名雅苑8幢304房。」
名雅苑坐落在中心城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