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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鳴說:「我看不大可能是同一根繩子。最大的可能是,從同一根尼龍繩上剪下來的兩截繩子。」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從商店買了一大卷尼龍繩,先剪下一段,捆綁了馬旺財,過了半個月,第二次作案時,又剪下一段,捆住了容彩?」
「是的,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釋。」
「也就是說,殺死馬旺財和容彩的,是同一個兇手?」
「很有可能,我覺得這兩個案子完全可以併案偵查了。」
範澤天想了一下說:「你先把現場的工作做好,具體案情,咱們回局裡再討論。」
掛了電話,範澤天把這個情況跟文麗說了。
文麗皺起眉頭說:「這麼說來,容彩與馬旺財這兩樁命案之間,是有關聯的了,那容彩跟馬旺財之間,是不是也有關聯呢?」
兩人立即折回身,乘電梯回到三樓,再次按響了姜昊明家的門鈴。
姜昊明開門後,見到是剛剛那兩個警察去而復返,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冷冷地道:「怎麼又是你們?」
範澤天說:「你先把防盜門開啟,我們發現了一些新線索,想請你協助調查。」
等姜昊明開啟門,兩人走進屋,文麗掏出手機,開啟馬旺財的照片遞到他跟前:「你認識這個人嗎?」
姜昊明看了一眼,搖頭說:「不認識。」
文麗問:「你平時有看到容彩跟這個人接觸過嗎?」
姜昊明說:「沒有。」想了一下,又問,「他是誰?跟容嫂有什麼關係?」
「他叫馬旺財。」範澤天盯著他問,「平時你有沒有聽容嫂提起過這個名字?」
「好像沒有。」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麼叫好像沒有?」範澤天忽然加大了聲音。
姜昊明看他一眼,搖頭說:「那就是沒有。」
範澤天想了一下,忽然問:「你們這裡距離青龍咀菜市場不遠吧?」
姜昊明怔了一下,說:「是的,大概有兩條街的距離。我們這個小區的居民,一般都是去那裡買菜。」
範澤天說:「既然這樣,那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他帶著文麗走下樓,把警車快速地開出名雅苑,沿著大街一路開過去。
文麗問:「咱們現在去哪裡?」
範澤天說:「去青龍咀菜市場。」
兩人來到菜市場門口,三五個民工正挽著衣袖坐在臺階上打牌,其他人都不在,估計是接到活兒,都出去幹活兒了。
範澤天走過去,好在他熟悉的那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兒還在。
老頭兒看見他,站起身主動跟他打招呼。
範澤天拿出用手機翻拍的容彩的照片問:「這個女人,你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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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好好想想,她是馬旺財的湖南老鄉。」
「哎喲,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老頭兒一拍大腿說,「她經常到這裡買菜,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馬旺財攀上了老鄉,他倆挺熟的。我聽馬旺財叫她容姐,好像是在這附近哪個當官的家裡做保姆。記得有一次,她還給馬旺財介紹了一份工,雖然只幹了一天,但結賬的時候,老闆給了他250元工錢,因為幹活兒特別賣力,還得到了100元獎勵。馬旺財說那份工既輕鬆又好玩,比咱們平時做苦力樓上樓下搬東西,累死累活一天下來才掙一二百元強多了。」
「哦,原來馬旺財和容彩之間,還有這樣一層關係?」範澤天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問,「你知道那天容彩介紹給馬旺財的,是一份什麼工作,是給誰幹活兒嗎?」
老頭兒搖搖頭說:「這個就不知道了,馬旺財也沒有跟我們說過。」
「那麼後來,這個女人有沒有再介紹馬旺財去幹活兒呢?」
「好像沒有了,如果真有這樣的好事,馬旺財肯定會跟我們說的,他是一個憋不住話的人。」
範澤天點頭說:「好的,那多謝你了,你給我們警方提供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其他人回來,你再幫我問一下,如果還有誰知道馬旺財跟容彩之間的其他情況,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
下午的時候,範澤天回到刑偵大隊,立即召集專案組的人召開案情分析會。
李鳴首先介紹了今天在案發現場發現的一些線索,然後範澤天又把自己從那個民工處瞭解到的資訊說了。
李鳴說:「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