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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可退。
魚鬥士已經逼近,弧形盾護在身軀左側,擋在長矛的突刺方向上,短劍緊靠弧形盾右側邊緣,對準矛鬥士毫無遮擋的身軀。
勝負即將揭曉!
在所有人都認為矛鬥士必死無疑的時候,情勢陡然轉變。魚鬥士刺出短劍的時候,矛鬥士突然舉起長矛,用矛尾輕輕撥了一下短劍,同時側轉身體,左臂在空中劃出了一條漂亮的弧形,手腕上的小圓盾恰好擊中魚鬥士的後腦勺。雖然有頭盔保護,魚鬥士沒有受傷,卻因此沒能收住腳步,短劍徑直向前,刺入鐵絲網。魚鬥士先是試圖拔出短劍,等到猛然察覺到危險,轉過身來的時候,矛鬥士已經拔出卡在小圓盾裡面的匕首。寒光一閃,一股殷紅的鮮血從魚鬥士的脖子裡噴了出來。
這一切,前後不過幾秒鐘。
場館裡頓時安靜下來,魚鬥士雙手握著脖子,靠著鐵絲網跪倒在地上。
這時候,貴賓們才回過神來。
頃刻間,場館裡人聲鼎沸,驚呼聲、喝彩聲、吵鬧聲不絕於耳。
矛鬥士只受了輕傷,即側身是被短劍在右肋劃出一條長約二十厘米的傷口。只見矛鬥士拔出卡在鐵絲網裡的短劍,然後摘下魚鬥士的頭盔,把劍尖頂在魚鬥士右肩胛上,然後朝坎貝爾看來。
“死——死——死……”
魚鬥士錯過了格殺矛鬥士的絕佳機會,而且身負重傷,即便在他身上下了重注的貴賓也想不出讓他活下去的理由。
坎貝爾沒有按照古羅馬的習俗對失敗的角鬥士做出判決,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短劍一刺一拔,一股鮮血猛然噴出,濺了矛鬥士一身。隨即矛鬥士舉臂一呼,活生生的一頭嗜血怪獸。
鮮血與殺戮,如同一顆火花,引爆了場館裡的氛圍。
貴賓紛紛起身鼓掌,一些騷娘們還衝到圍欄旁,向矛鬥士丟擲飛吻,甚至有幾個還拉下上衣,抖動著胸前兩團雪白的肉球。
矛鬥士繞著賽場走了一圈,才經通道離場,前去處理傷口。
兩名戴著面具的工作人員拖走了魚鬥士的屍體,隨後四名工作人員入場,清理掉了地上的血跡。
“怎麼樣,夠精彩吧?”
楚天疆笑了笑,神色很是輕蔑。“坎貝爾先生,這就是最好的角鬥士?這種貨色在我面前,十秒鐘都堅持不了。”
“這麼說,燕先生也是格鬥高手了?”坎貝爾顯然覺得楚天疆在吹牛。
楚天疆哈哈一笑,說道:“我們這種出來混的,天天在刀頭上過日子,沒有真本事能活到現在?”
坎貝爾也笑了笑,這話確實有理。別的不說,以楚天疆的賭技,肯定是各大賭場的眼中釘與肉中刺,加上他那種不給對手顏面的做法,肯定會得罪賭場,遭到賭場追殺也就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至於楚天疆現在的身份,坎貝爾也是心知肚明。能與張小剛齊名,燕文斌肯定不簡單。
隨後又進行了七場角鬥,每一場都在十分鐘內,而且都是已格殺結束。
第八場角鬥結束後,坎貝爾宣佈休息半個小時,然後開始第二輪角鬥。
跟楚天疆告辭後,坎貝爾就離開了。楚天疆無處可去,就沒有離開包房。他注意到,其他貴賓都紛紛離開了包房。
十點了!?
確實如此,還有幾分鐘就到十點。
顯然,尼科爾的猜測沒有錯,那些貴賓都被坎貝爾逼著服了毒藥,現在是每天領取解藥的時候。
尼科爾也想到了這一點,以去洗手間補妝為由,離開了包房。
“老燕……”張小剛走了過來,神色顯得有點複雜。
“老張,她是瑪雅。”
張小剛暗自一驚,朝平臺上的女子看了一眼。
楚天疆點了點頭,又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也知道這麼做很危險,但是我已經想好了辦法。”
張小剛嘆了口氣,說道:“現在不益多說,你得考慮清楚。”
楚天疆沉默了下來。現在確實不能說得太透徹,而張小剛這麼說,顯然是要他不要輕舉妄動。楚天疆知道,張小剛是局外人,所以看得更透徹,更清楚厲害關係,不然不會說出這句話來。以張小剛的頭腦,肯定能猜到楚天疆想出來的辦法,而他依然表示反對,表明楚天疆的辦法行不通。
哪裡存在問題呢?
楚天疆有點頭大,又從頭到尾思索了一遍,卻怎麼也找不出漏洞。
不多時,尼科爾趕了回來。
“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