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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量不同,原子半徑也不同,電子圍繞原子核的運動規律也不同,因此由電子圍繞原子核運動產生的電磁波也就截然不同了。
這種電磁波的波長非常短,強度也極為微弱。即便在環境最好的實驗室內,用最先進的電磁感應裝置,探測到原子電磁波的距離也不到十厘米。楚天疆身上的“末日戰士系統”已經不是人類製造的裝置了,即便隔著近十米的距離,也能探測到微弱的原子電磁波,並且產生可檢視像。
撲克牌上的數字與字母由染料印製而成,與撲克牌紙張的材質有很大區別。為了使印製出的圖案清晰可辨,需要在染料裡新增一些特殊成分,一些特種染料裡甚至存在微量放射性元素。
楚天疆利用的就是染料裡的特殊成分。
現在,整個牌局一目瞭然,楚天疆勝券在握,也就不再慌張。
過了十多輪,楚天疆肯定了之前的猜測,另外四名豪賭客都是坎貝爾的人,他們都在故意輸給坎貝爾。比如有一次,一名豪賭客拿到葫蘆,結果在最後一輪翻牌認輸,而坎貝爾只有一手爛牌。
又觀察了幾輪,楚天疆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
這就是,只要坎貝爾拿到最大牌面,鐵定會有一人,或者是多人跟到最後,名正言順的輸給坎貝爾。如果坎貝爾拿到爛牌,那麼名外四名豪賭客將無一例外的在開牌比大小之前翻牌認輸。
難道他們都知道坎貝爾的底牌?
要知道,在最後一輪時,五張公共牌都已翻開,每個人都知道自己牌面的大小,同時能夠計算出獲勝的機率。
如果另外四名豪賭客不知道坎貝爾的底牌,怎麼會每次都在最後時刻翻牌認輸?
他們能夠看透紙牌?楚天疆想了想,覺得不大可能。
原因就是,楚天疆拿到過幾次最大牌面,而坎貝爾等五名豪賭客沒有翻牌認輸。如果坎貝爾等人能夠看穿牌面,他們就不會在荷官發出最後一張公共牌,牌局已定的情況下再賠上幾千萬。
看不穿牌面,卻知道牌面大小。
只有一種可能,他們在串通作弊,即透過某種方式把自己的底牌告訴同夥,同時獲知同夥的底牌。
想到這,楚天疆迅速掃了眼坎貝爾等五人,以及坐在他們身邊的陪侍小姐。
五名豪賭客都很正常,身上沒有電子裝置,也沒有微型耳機等通訊工具,甚至連肢體接觸都沒有。
至於五名陪侍小姐,全身上下幾乎一絲不掛,更不可能藏有通訊裝置。
牌局仍然在進行,局面對楚天疆非常不利。這就是,只要他沒有拿到最大牌面,無論如何都是輸。這就是,如果他提前翻牌認輸,最後的勝出者肯定是坎貝爾。如果他不肯翻牌認輸,將在開牌的時候輸給牌面最大的豪賭客。不管輸給誰,只要輸光了籌碼,楚天疆就得掃地出門。
五比一,楚天疆只有六分之一的贏面。
單輪限額提高到一億之後,押底也增加到了一百萬。即便楚天疆還有幾億籌碼,幾百輪之後就會輸得精光。
怎麼辦?
楚天疆有點焦急,放在地上的右腳不自禁的抖動起來。這是楚天疆的一個習慣,即在思考棘手問題是愛抖腳。以前在猛虎大隊的時候,楚天疆就喜歡在開會的時候抖腳,被吳海淵與劉展博說了很多次。
抖了幾下,楚天疆猛然醒悟過來。
因為觸覺變得極為敏銳,所以每次抖腳,楚天疆都能感覺到地面產生的輕微震動。可是連著抖了很多次,楚天疆感受到的地面震動卻有些微差別,彷彿附近還有幾個震源,而且是五個震源。
他們用震動的方式交換資訊!
想明白後,楚天疆忘記了所在場合,哈哈大笑起來。
“燕先生,是不是玩膩了?”坎貝爾勉強笑了笑,顯得有點不大自然。
“哪裡的話。我這人沒什麼愛好,平生只愛三樣東西,賭博、女人與美酒。只要有人跟我對賭,別說一個晚上,連續賭上三天三夜都不是問題。”楚天疆靠到沙發上,順勢脫掉皮鞋,把雙腳盤了起來。為了做得更像樣一點,楚天疆還一把拽過娜塔莉亞,摁著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坎貝爾一愣,隨即哈哈一笑,說道:“現在有人跟你賭,還有美女侍侯,只差美酒。”
“如果有美酒,那就完美了。”
“傑茜卡,”坎貝爾朝站在門口的領班打了個響指,“給燕先生來一瓶伏特加,記在我的賬上。”
“坎貝爾,我可是海量,一瓶為未免太小氣了。”楚天疆得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