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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衝進臥室。
一個面板白皙的男人靠坐在床頭喝著什麼體力飲料,看見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衝進來。他好像被男人闖進臥室的女人一樣慌忙把絲被往上扯,遮住外露的“春光”。不過很快認出衝進來的人是誰,討好的笑說:“原來是小舅哥啊。”
聽見這個賣屁股的小白臉敢蹬鼻子上臉,氣的李田想問的事情都忘了,直接一個虎步瞪上床,皮鞋在潔白的絲被面留下個大黑腳印。一個耳光直接扇上對方的俊臉:“去你m的小舅哥,我不記得認識你這種賣屁股的姐夫。”
“李田,你幹什麼!”鄧雅鳳看見事情不像進門前說的那樣,尖叫去拉狂怒的李田。
李田感覺還不解氣,又在他身體上狠狠踹了兩腳才是下床。
鄧雅鳳趕緊擋在兩人中間,防止李田再次施暴。
陳星誠看見有了救星,嬌柔貼在鄧雅鳳豐滿的後背抽泣哭述:“小鳳姐,我做錯什麼了?他,他為什麼一進來就打我?”
把李田噁心得又想衝過去踹他。做男人做到他這種地步,怎麼不去死。不過被鄧雅鳳現給警告瞪了眼,只有憤憤朝腳邊吐口口水:“我呸!”
鄧雅鳳看見自己心愛的臥室被弄髒也不好說什麼,要是李田把她聯合進來一起打,她也沒有多少反抗餘地。有時,錢也不是能解決一切事情的。
“好,好,乖,不哭不哭。姐姐等會疼你。”
鄧雅鳳安慰好自己最愛的小白,對上李田冷笑連連說:“小田,幾天不見本領見漲了。都敢在我房裡打我的人。”
李田不甘示弱,遙指陳星誠:“你問問這個姓陳的小白臉,他是不是過去做過把少女賣進淫窟的勾當。”
“我沒有!”陳星誠大喊一聲。
鄧雅鳳看見他喊得這麼堅定,皺眉問向李田:“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如果陳星誠是這種人,她也不會把他收作私寵。
李田頭一撇:“別問我。人家都直接給我下最後通牒了。”
看見李田把事情說得這麼嚴重,連最後通牒都下了。冷目看向身後的陳星誠:“我問你,到底有沒有。”
陳星誠剛準備再次高喊沒有,突然記起是有那麼一次。
不會那麼巧吧!
“沒,沒有!”
鄧雅鳳是誰?過去道上有名的小鳳姐!以火眼金睛出名,誰想撒謊也逃不過她的眼睛。
不過她還是對李田說:“聽見沒,他說沒有。”
這次換李田冷笑了。他也在場,他怎麼會沒看見陳星誠回答時的心虛:“我說表姐,他剛才表情都承認了。你現在這樣包庇他有什麼好處?”
鄧雅鳳直接惱羞成怒:“你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李田這下肯定了。人家黑貓壓根沒有冤枉他們,現在連殺了這個小白臉的心都有了。
第一次看見李田態度這麼強硬,鄧雅鳳強忍住怒意,儘量保持心平氣和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先和我說說。”
李田看見自己這個表姐服軟,他給她幾分面子:“就是這個小白臉當年做那件事情沒擦乾淨屁股,讓那個破爛女人找到一個大靠山。現在他這個靠山在遊戲裡把我的公會不得了,往死裡折騰。揚言不交出這個小白臉,我的公會就不要想安寧。我說你這個男人,你要幹就幹狠點。現在出了事,讓我來替你背黑鍋!不是表姐這裡攔著,我!我……”凶神惡煞的不難理解他要幹嘛。
嚇得陳星誠連連往鄧雅鳳背後躲。
沒想到鄧雅鳳聽他說完反而笑了:“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一個遊戲啊。虧你這麼緊張,我還以為是道上有人找來了。”
李田根本沒有半點笑意:“我說表姐,你不會忘記老爹給我什麼任務吧。”
聽他這麼說,鄧雅鳳笑不下去了,笑容僵在半途。不是這個李田提醒,她還真忘了。這樣來看,事情就不是用一句‘遊戲而已’可以解決。
目光微微寒,考慮是不是要把身邊這個小白臉交出去。
男人嘛,有錢不是鉤鉤手指的事情。
不過最後還是捨不得這個小白臉的床上能力,開始想起損點子:“他能給我們潑這盆髒水,我們不能潑他嗎?”
“表姐別說我沒提醒你,現在折騰我的那人叫黑貓。”
李田一句淡漠的話語直接讓鄧雅鳳的神經嘣斷,連陰謀也考慮不下去。
她彷彿又回到那個可怕的夜晚,黑洞洞的槍口被人用森冷無情的目光頂在她的腦門,她從來沒有像那次一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