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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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令狐沖一見之下便有些喜不自勝,高聲道:“師傅、師孃。”
凌靖卻在一旁微微皺起了眉頭,暗忖,如今自己和令狐沖還在受罰面壁期間,按理說,平rì裡除了送飯之外,是禁止任何人上來探視的,便是師門長輩也不行,可如今卻怎麼嶽不群夫婦都上來了?
他心知嶽不群這人雖是道貌岸然,但自己立下的規矩,他自己肯定是不會去觸碰的。
可如今他與甯中則卻聯袂而來,想必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片刻之後,嶽不群夫婦雙雙縱上崖來,甯中則手中還提著飯籃,她已有數月未見兩個徒弟,心中自然牽掛的緊,這時一見令狐沖滿臉頹sè,容顏憔悴之極,不由心生憐惜,柔聲道:“衝兒,你可是身子有什麼不適,怎的臉sè如此之差。”
令狐沖強笑道:“沒有,弟子的身子骨好的很呢。”
甯中則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也沒多作計較,只道是這危崖之上生活太過艱苦,與這大弟子灑脫好動的xìng格大有衝突,所以他才會面有鬱sè。
這會兒,她又把凌靖拉過來仔細的瞧了瞧,直把凌靖看的臉現忸怩之sè,方才欣慰道:“靖兒,你好似又長高几分啦。”
其實她在山下最擔心的便是這個小弟子,這孩子自小便在華山上備受眾人寵愛,長這麼大也沒吃過什麼苦頭,而且本身心氣甚高,又是天資橫溢,此番被丈夫罰上思過崖面壁一年,她時常擔心這孩子會不會受不了這個委屈,從而心生怨憤,又擔心他小小年紀不懂得照顧自己,當真是時常為他cāo心。
不過此時見這小徒弟立在身旁,神sè淡然、身姿挺拔,哪裡又有一點不忿、頹廢的樣子,心中不免又生出一分欣慰和喜愛。
凌靖被甯中則如此打量著,臉上也有些不自然,只道:“哪裡有的事,許是師孃久未見我,才會覺得我長高了吧。”
甯中則笑了兩聲,這時,嶽不群也走了過來,他看著令狐沖,臉sè有些不愉,他本來對這個大弟子是寄予了厚望的,只盼他上崖之後,能夠勤練武功,rì後也好接掌華山一派。
只是如今見他jīng氣神俱損,心中便有不快,當下伸指過去,搭住他的脈搏,只覺弦滑振速,以內功修為而論,比之以前反而大大退步了,心中愈發不快起來,便淡淡的道:“身子是沒問題!”
過了片刻,又皺眉道:“衝兒,你在思過崖上這幾個月,到底在幹什麼?怎地內功非但沒長進,反而後退了?”
令狐沖俯首道:“是,師父師孃恕罪。”
嶽不群嘆了口氣,轉頭又看著凌靖,只見這小弟子神光內斂,顯然功力又有jīng進,站在一旁已是隱隱有了一些一流高手的風範,心中頓覺快慰,便連令狐沖帶給他的失望之情也消散了許多,當下便欣慰道:“靖兒,你在這崖上可有勤練武功?”
凌靖道:“是,弟子謹遵師傅師孃教誨,不敢有絲毫懈怠。”
甯中則見丈夫明顯對大弟子異常不滿,便笑道:“師兄,衝兒xìng子本就跳脫,我們如此把他拘在這思過崖上,他自然是耐不住寂寞的,便是練起武來,想必也是事倍功半。”
嶽不群搖搖頭道:“衝兒率xìng任情,不善律己,那正是修習本門上乘氣功的大忌,我此番讓他上崖思過,便有讓他收斂xìng情的打算,可如今看來,卻是讓我大失所望。”
他看著令狐沖,又道:“衝兒,我罰你在思過崖上面壁思過,其實也並非真的責罰,只是盼你不受外事所擾,在這一年之內,不論氣功和劍術都有突飛猛進,不料。。。。。。不料。。。。。。唉。。。。。。”
令狐沖惶恐道:“弟子知錯了,從今rì起便當好好用功。”
嶽不群不再看他,又打量了凌靖一番,令狐沖已是讓他失望之極,不過這個小弟子卻是給了他個驚喜,他當rì罰這小弟子上崖思過其實更多是因為這小子放著本門武功不學,卻偏偏私自去學那衡山莫大先生的的劍法,當真是讓他大感難堪。
這五嶽劍派雖說同氣連枝,互為盟友,但是五個門派畢竟武學淵源不同,便是結盟之後,由左冷禪做了盟主,但私下裡也難免會各自暗中較勁。
畢竟這盟主之位並不是固定不動的,他們華山派若不是經歷了二十五年前那場大亂,這五嶽盟主之位又哪裡會輪得到左冷禪。
嶽不群這人雖素有謙謙君子之風,但心中卻自傲的緊,自忖我華山一脈也曾盛極一時,力壓另外四大劍派,本門武功自然是遠勝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