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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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
“如此甚好。”任大小冇姐說了一句,隨即又問道:“不知少君之前可曾學過什麼樂器?”
如果有一定的音律基礎,那麼她教授起來也會容易的多。
凌靖慚愧道:“晚輩從未學過音律,慚愧慚愧。”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音律這東西都離他太過遙遠了,這具身體的前身也不過是個棄兒罷了,華山派雖然是江湖正道中的名門大派,但是華山派從來都是窮的叮噹響,此番來到洛陽,若非有王家招待,只怕都要餐風露宿了。
所以在這具身體的記憶裡,也從未有過音律這回事,如今任大小冇姐一問起來,他倒是真的有些慚愧了。
“這樣麼”任大小冇姐沉吟了片刻,對綠竹翁吩咐道:“竹賢侄,明**便以琴奏之法傳以少君,倘若他有耐心,rì後我再親自傳他琴藝。”
說到這裡,語音便漸漸低了下去,終至無聲,顯然已經不想再多說。
“是,姑姑。”綠竹翁應了一聲,隨即轉頭對凌靖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然後招呼著凌靖回到了右邊的竹舍內。
次rì一早,凌靖便又來到綠竹巷中,為了給任大小冇姐留下一個好印象,他一早便從客棧出發,如今天還只是矇矇亮,他已經站在竹籬外等候了。
不及片刻,便見綠竹翁來到了院子當中,他一見門外的凌靖,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之sè,道:“凌小兄弟,你是何時到的?”
如今天sè尚早,他也算起得不晚,但是一出來便見凌靖已經筆直的站在門外,不知已經等了多少時辰,心中只覺這少年當真好生守時,暗讚了一聲,趕緊上來開了門。
凌靖頭髮上已經有一層bóbó的水霧,進門後隨便擦拭了兩下,道:“晚輩也是剛到不久,打擾竹翁前輩了。”
“不礙事,不礙事。”綠竹翁哈哈笑道,便在此時,左邊竹舍內又響起了悠揚的琴音,顯然任大小冇姐已經知道凌靖來了。
凌靖看了左面竹舍的窗戶一眼,道:“原來婆婆起的更早啊。”
綠竹翁點點頭,也沒多說些什麼,將凌靖帶到竹舍內,然後取出一張焦尾桐琴,授以音律,說道:“樂律十二律,是為黃鐘、大呂、太簇、夾鍾、姑洗、中呂、蕤賓、林鐘、夷則、南呂、無shè、應鐘。此是自古已有,據說當年黃帝命伶倫為律,聞鳳凰之鳴而制十二律。瑤琴七絃,具宮冇、商、角、微、羽五音,一弦為黃鐘,三絃為宮調。五調為慢角、清商、宮調、慢宮、及蕤賓調。”當下依次詳加解釋。凌靖雖於音律一竅不通,但悟xìng極高,一點便透,於綠竹翁所說種種繁雜難處也並未覺得有何困難,倒是讓綠竹翁屢屢側目。
綠竹翁甚是喜歡,當即授以指法,教他試奏一曲極短的《碧霄吟》。
凌靖學得幾遍,彈奏出來,雖有數音不準,指法生澀,卻自有一番天地廣闊,我自獨身一身的孤寂、冷傲、空闊意境。
一曲既終,那任大小冇姐在隔舍聽了,輕嘆一聲,道:“凌少君,你學琴如此聰明,卻為何總讓人覺得這琴意如此寂寥,這《碧霄吟》可不是這種意境。”
綠竹翁道:“凌小兄弟今rì初學,這《碧霄吟》已經深得幾分jīng髓,雖琴意不同,但意境已經比我要高多啦。”
凌靖適才試奏一曲,也覺感慨頗多,胸中積壓了數年的情感居然不由宣洩到了琴音當中,這才讓琴意慢慢變了模樣。
本來他以為自己是個豁達之人,前世雖是孑然一身,但他以為自己一定是不在乎的,卻不想原來所有的情感都被積壓在了心裡,縱是自己一直刻意迴避,但自己前世的經歷終究是無法抹殺掉的。
如今一旦找到了發洩的出口,這些情感自然是傾瀉而出。
不過凌靖也未覺得有什麼不妥,發洩冇出來也好,至少心裡面輕鬆了許多,便連腦子也愈加清明起來,一些以前想不通的武學道理,似乎也多了些頭緒。
這番倒是一些意外的收穫,也不禁讓他心中一振,但面上卻十分謙虛道:“前輩過獎了,晚輩適才胡亂彈奏了一番,只顧著自己的感覺,倒是忘了原調的韻味。”
“合該如此,合該如此。”綠竹翁撫掌笑道:“凌小兄弟,這音律之道便是如此,同樣的一支曲子,在不同的人手上彈奏出來,自然都會有差別,你能將自己的心緒融合入琴音之中,這本就是琴藝的jīng髓。沒錯,絕對沒錯。”
“是這樣麼”凌靖微微笑了笑,畢竟他只是初學音律,若論音律之道,自然是拍馬也不及綠竹翁的,見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