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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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帶著幾個弟子迎到峰前,凌靖若有所思的看了樂厚一眼,也跟著走了過去。
很快,便見沖虛道長帶著八個弟子上了峰來,定逸師太雙手合十道:“有勞道長大駕,貧尼感激不盡。”其實心中卻著實疑惑,自己這次繼任掌門大典,只是例行公事一般派弟子們通知了各大門派,但卻並未邀請他們前來觀禮,以沖虛道長的武林威望,似乎也沒理由會親自前來。
沖虛道長微微一笑,道:“師太言重了。”目光一側,見嵩山派的“大yīn陽手”樂厚也在,眉頭一皺,笑道:“原來嵩山派的樂先生也在。”
樂厚抱拳一禮,道:“嵩山派樂厚,見過沖虛道長。”執禮甚恭,絲毫不見先前說話時的高傲做派。
沖虛道長還了一禮,又大有深意的看了凌靖一眼,隨即轉頭對定逸師太笑道:“老道聽聞方證大師和方生大師也要前來道賀,不知他們兩位到了沒有?”
眾人更是驚訝,唯獨樂厚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之sè。
便在此時,山道上走上來一群僧人,當先二人大袖飄飄,正是方證方丈和方生大師。方證叫遠遠的便笑道:“沖虛道兄,你腳程好快,可比我們先到了。”
定逸師太迎下山去,道:“兩位大師親臨,貧尼何以克當?”
方生笑道:“師太不必多禮,同是佛門弟子,原是應當的。”定逸師太將一眾少林僧和武當道人迎上峰來。峰上的恆山派弟子以及嵩山、華山、泰山、衡山等派的弟子見少林武當兩大門派的掌門人親身駕到,無不駭異,說話也不敢這麼大聲了。
恆山一眾女弟子個個喜形於sè,均想:“掌門師叔的面子可大得很啊。”
派中一些年紀稍大的弟子尚還記得,當年定閒師伯接任掌門之時,五嶽劍派另外四大門派的掌門人雖有親至,便是峨眉、崑崙等派的掌門人也有親臨道賀,但唯獨少林、武當二派只是派人送了書信作為賀禮。
但便是如此,恆山派的長輩們已覺面上有光,卻不想今曰定逸師叔繼任掌門之時,這二位武林中的泰山北斗竟會親臨道賀。
這時,早有恆山派的弟子搬上桌椅,給沖虛道長、方證、方生大師等人看了座。
便在此時,卻聽樂厚朗聲道:“今曰正好少林、武當兩位德高望重的掌門人在此,有些話,樂某卻是不得不說出來了。”看著定逸師太,舉起令旗,厲喝一聲,道:“定逸師太,恆山一派傳承百年,一直潔身自好,樂某實在不忍恆山派上百年清譽便毀在你手中,所以這掌門之位,理應另換他人。”
沖虛道長和方證大師微微皺眉,凌靖冷笑一聲,看著樂厚。
“樂師兄,貧尼敬你遠來是客,本不想與你爭執。但方才這番話,還請你原封不動的收回去,否則就休怪貧尼無禮了。”定逸師太冷冷的看著樂厚說道,恆山派和嵩山派實則仇深似海,此刻若非是顧忌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在側,她只怕早就下令將這些人逐下山去了。
樂厚哈哈一笑,道:“敢問定逸師太,恆山派五大戒律,其中第四條是什麼?”
定逸師太微微蹙眉,隨即冷哼一聲,道:“恆山五大戒律,第四戒不得結交殲邪。像嵩山派樂師兄這樣的人,我恆山派是決計不敢高攀的。”
樂厚聞言也不著惱,似乎並未聽出定逸師太話中的譏諷之意,忽然舉起令旗,指著凌靖道:“此人乃華山棄徒,修煉邪派武功,又帶人圍攻少林寺,使我正道血流成河,此等殲邪之徒,竟會被恆山派奉為座上賓。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目光灼灼的看著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問道:“大師、道長,樂某這句話可有說錯?這等yīn險殲詐之輩,豈是我正道中人該結交的。”
“這個。。。。。。這。。。。。。”方證大師咳嗽一聲,語焉不詳的說道。心想,凌少俠帶人攻打少林,讓正道弟子死傷無數,本是大過,樂厚如此說來,也不算無理,但這件事事出有因,凌少俠也迷途知返,這可讓人為難了。
便在這時,只聽凌靖哈哈大笑一聲,走到前面,問道:“這位樂先生,敢問這裡到底是恆山見姓峰,還是你嵩山封禪臺,竟然輪得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
樂厚冷哼一聲,道:“恆山派是五嶽劍派之一,如今五嶽劍派盟旗便在我手中,見姓峰也罷,封禪臺也罷,恆山派都需聽左盟主號令。”
他這番話說的好生霸道,定逸師太聞言一怒,正yù發作,卻聽凌靖淡淡道:“誰說你手中的便是五嶽盟旗了,怎麼我瞧著卻不像。。。。。。”
一言未畢,腳下忽然輕輕一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