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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傳》
作者:不語樓主
作品相關
第一解疑
我本寂寞》完成之後除了繼續《異陸雲起》以外,關於圍棋方面的題材有兩個,一個是將《棋之正道》重新續寫,另一個則是將讀者對《我本寂寞》中主角的成長過程講述出來。
本來按道理應該續寫《棋之正道》,終究那本書已經停了一年多,而且很多讀者都覺得那本書要比《我本寂寞》寫得更好一些,雖然我並不完全同意,但從題材來講,《棋之正道》中主角的身份,所處環境,還有周邊接觸到的人和《我本寂寞》中的主角都要複雜許多,可供挖掘的故事也要多上許多,這的確是個不爭的事實。
很多讀者也許會覺得《我本寂寞》中的王子明和《棋之正道》中的王仲明非常相似,都是曾經獨霸世界棋壇的一代王者,都是年少成名,少年得意,都是在事業的巔峰期突然離去,都是在消聲匿跡數年之後重新回到北京並重新安定下來,這一切,幾乎都是一樣。
造成這種基本設定類似是事出有因,雖然《我本寂寞》的書號是67731,而《棋之正道》的書號是71300,在時間上《我本寂寞》發表早於《棋之正道》,但實陸軍上《棋之正道》的寫作時間是早於《我本寂寞》。
大約在2006年二三月份間,在起點有近兩年閱讀時間的我萌生了想寫些什麼的慾望,自然,從初中時代就開始喜歡的圍棋就成了理所當然的題材。
同起點大多數以圍棋為題材的寫作者不同,我始終對圍棋抱有一種敬畏感,對於那些將黑白兩色棋子運用得出神入化的名家高手充滿敬意,也因此,在我的書中從來不會對歷史和現實中確實存在的高手們進行意淫與顛覆,雖然我知道這種處理方式會讓很多年輕的讀者大呼過癮,高潮連連,但那不是我想要的。
所以,細心的讀者會發現,在我的書中,從來沒有出現過具體的年份時間,從來沒有現實中存在的棋手以角色之一的身份出現在裡面,凡是有真實棋手名字出現的場所,必定是講述曾經實際發生過的事情和他們曾經有過的言行和思想,所有有具體描述的棋局,也必定是有根有據的真實對局,對於那些喜歡打譜學習的棋迷來說,很可能連那些對局講解都似曾相識。
如此,寫了大約四五個月,寫著寫著,忽然發現按前面的情節繼續發展下去,則感情方面的戲必然發生,而且,那也必將是三角戀情。
以前曾經在名人傳記中看到,有一次,巴金的夫人看到自已的先生在書桌前兩眼通紅,情緒低落,於是奇怪地問他出了什麼事,巴金先生答道:“鳴鳳必須得死啊。”(鳴鳳是〈家,春,秋〉中的一個角色),夫人不以為意,對丈夫勸說道:“你不讓她死不就完了。”巴金先生痛苦地搖頭答道:我想了很長時間,但鳴鳳還是得死啊。”
當一個角色被豎立之後,他的命運和生活便是由故事中的情節和環境所決定,寫作者只是將這個過程用自已的筆表現在讀者面前,而不能因自已的個人情感和喜好而擅自改變,即使那是非常痛苦的事情。而這,也就是大作家和流行文字傳遞者的重要區別之一。
我的寫作水平當然遠遠無法和巴金先生相提並論,而且各方面的差距可以用天地來形容,但和現今大多數天馬行空,不講邏輯,沒有常識,只有媚俗惡搞的泡沫文學相比,我更願意學習巴金先生的寫作態度。
所以,對於感情戲描寫毫無把握的我暫時將《棋之正道》放了下來而改寫《我本寂寞》,因為,出於對圍棋的敬畏和對棋手的尊敬,我不想讓我的讀者們認為現實中的棋手個人生活和演藝圈明星沒什麼兩樣。
由於創作時間極為接近,所以,讀者感覺這兩本書中有很多其本設定相似是難免的。
不過若是認真去分析,區別還是很明顯的。
最重要的就是主角的性格和作事態度:《我本寂寞》中的王子明是一個極為被動的避世者,是那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人,他不擔心被他人誤解,也不願意踏入世俗間的紛爭,因為他對名譽地位,金錢財富等等全不在意,一心只想過自已平淡如水的生活,即便在感情生活上也從不主動爭取。
《棋之正道》中的王仲明則更象一個遊戲人間的世外高人,雖然一樣在眾人面前將自已的真實身份深深藏起,但卻從來不迴避面前的挑戰,甚至會主動出擊,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
其次,雙方新的棲身地的區別:雖然都是棋社,但王子明在烏鷺社中只是客居身份,並不需要參與棋社的經營管理等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