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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吉也同時收到了訊息,只是此時的李元吉卻並不著急,白清兒淺笑著看著李元吉說道:“殿下不必著急,此事關乎我聖門舍利,師尊卻並未出現,殿下不覺得有些反常嗎?”
“你是說……”李元吉看向白清兒,白清兒卻笑道:“清兒什麼也沒說,只是祝師出現的時候,才是真正的奪寶時刻,況且備方高手恐怕已經都得到了訊息,殿下又何必急於一時?”
高麗使者的府邸中,一身勁裝的金勝溪手持一杆大槍,看著整裝待發的高麗武士,沉聲道:“出發!”
足有上百名的高麗高手同時齊齊發出一聲爆喝,跟著金勝溪,潮水般向躍馬橋的方向走去。
長安城的百姓,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一股暴風雨將至的氣氛,看著大街上出現的一隊隊禁衛軍,很自覺地回到了房中,一時間,長安城變得無比的蕭條,只有一隊隊禁衛軍以及不明身份的江湖人士向躍馬橋的方向集中。
在朱雀大街中,繁華依1日,而在這條大街邊上,往日裡會有不少賑賣字畫為生的儒生,只是如今長安城突然有種大戰將至的感覺,此處也變得蕭條無比,往日那些儒生,也一個個回家去避難了。
但此時,卻有一攤算命的中年書生依1日在這裡擺攤,孤零零的街道上,只有一個攤販,顯得有些詭異,那書生一身灰色衣袍,朦朧的眼睛帶著幾分的睡意,這個算命的書生一點也不想其他的江湖算命先生那般拿著通靈,而是靜靜地拿著一本《周易》看著,神色專注,攤子上有一面小旗,上面書著一個”易”字。
字是小篆寫的,寫得很好看,細細看來有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卻又是說不出來。
這書生的生意並不好,一個上午只是略略有幾個客人,中午時分,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男子風采翩翩地走來,那青年男子開啟了摺扇,坐了下來,說道:“師傅!”
那中年書生抬起睡意艨朧的眼睛,滿是書卷味的臉龐上溢位了一絲柔和的神色,這笑容很平和也很溫暖,便是如同慈父的笑容一般,“希自來了!”
那中年書生復又說道:“為師睡了很久了,難得出來曬曬太陽!”
若是告訴旁人這個中年男子就是江湖中人口中的大魔頭,正邪驚懼的邪王,想來應該是很多人不相信吧,他微微苦笑一聲,旁人或者不知道男子話中的意思,但是侯希白卻是知道的,他是石之軒剛剛醒來的人格。
當年石之軒心智受創,人格分裂為二,各走極端,倒是有些像是侯希白與楊虛彥兩人一般備走極端,如今這個便是石之軒平和的一方人格。
“呂布已經動身了,長安城中,備方人馬都有動作了,長安恐怕要亂了。”這是侯希白的第二句話。
石之軒身子微微一震,看向侯希白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侯希白苦笑,聖地舍利,如今恐怕是唯一能牽動眼前這個男子的東西了。
“可有祝後的訊息?”石之軒問道,他來長安,祝玉妍只要在,就不可能不知道,以石之軒對祝玉妍的瞭解,恐怕祝玉妍在這段時間,會找上他的,但奇怪的是,他在這裡擺攤也有一段時間了,卻連祝玉妍的影子都沒有找到。
“沒有。”侯希白搖了搖頭,他也很奇怪,為何沒有祝玉妍的訊息。
石之軒點了點頭,隨即靠在椅背上,微微的眯起了雙眼,竟是要睡覺的樣子。
“師傅,我們不去嗎?”侯希白看著石之軒,驚訝的問道。
“去幹什麼?”石之軒淡然道。
“呃……”侯希白一窒,有些無語。
“祝後既然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聖舍利已經被她取走了,呂布此行,不過是掩入耳目,若我所料不錯,恐怕那楊公寶庫,此時已經空了,也只有那些蠢貨,才會信以為真。”石之軒淡淡的道。
石之軒的話中,還包括了他的弟子,楊虛彥,楊虛彥作為刺客,得到訊息應該比侯希白更早,但如今侯希自來了,楊虛彥卻沒有出現,不是被人殺了,就是楊虛彥他本身對聖舍利起了貪念。
這長安城中,呂布和石之軒不出手,又有誰能殺得了影子刺客?結果,不言而喻。
“師傅,我們要不要通知其他人?”侯希白此時也是驚出了一聲冷汗,現在,他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呂布此時將諸般人馬引過去,其目的,除了掩護真的寶藏運走之外,對這些人,恐怕也不懷好意。
“先不說這些人會不會信,本座為何要告訴他們?”石之軒淡然的看著茫茫蒼穹:“這些人的死活,與我何干?”
“那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