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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私人恩怨,請公子不要插手。”呂布目光森冷,看也沒看宋師道一眼,霸道的氣勢鎖定在傅君婥的身上,呂布身上,除了基礎功法之外,大多招式都是自創,修煉起來不需要潛力點作為依靠,進境神速,尤其是經過昨日生死一戰,不但內功體質得到不小的進步,就連招式也遠勝從前,傅君婥此時還將呂布當成三日前的呂布,自然吃了大虧。
“我記得,你說過,下一次和我見面,就是我的死期。”不理惶急的宋師道,呂布冷冷的目光越過眾人,看向臉色煞白的傅君婥,寒聲道,被人擊敗,並不可恥,強者,本就是從一次次失敗和危機中一步步走出來的,但是敗於一個女人的手中,卻被呂布視作生平奇恥大辱,加上傅君婥走時留下的那句場面話,以致兩人一見面便勢成水火。
宋師道惶急不已,卻偏偏沒有辦法,無論呂布還是傅君婥,都是心氣高傲之輩,此時他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去勸阻兩人,傅君婥身邊,寇徐二人雖然之前被傅君婥整的很慘,卻幾次得傅君婥出手相救,此刻見傅君婥落入下風,頓時真情流露,想要說情,但看呂布的樣子,兩人似乎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一時間畏於呂布威勢,不敢開口,焦急不已。
“呂寨主,可否聽老朽一言?”宋魯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呂布和傅君婥中間,隔斷了兩人的目光碰撞,對著呂布拱手道,如今場面完全被呂布所掌控,事情的解決,還要看呂布的意思,傅君婥單是抗拒呂布的氣勢已經有些疲累,此時聞言默不作聲,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此時的呂布,確實已經有了足夠的資格站在她的對面,這無疑是個很沮喪的發現,卻是不爭的事實。
“先生有言但說無妨。”對於宋師道,呂布可以無視,因為他有這個資本,但對於宋魯,或許是前世的習慣,呂布對於文士還是心存敬畏的,一個弱不禁風的郭嘉,卻在徐州一戰時,讓呂布吃足了苦頭,而且,宋魯昨日對他禮遇,呂布是恩怨分明的人,人敬一尺,我敬一丈,所以對宋魯心存幾分感激和尊敬。
“過門是客,老夫不知道寨主和這位姑娘有何化不開的恩怨,但還請寨主給老夫一個薄面,什麼事,等這位姑娘離開這裡以後再說,不知可否?”宋魯以商量和儘量委婉的語氣跟呂布說道,先前呂布的表現,已經足以讓他重視,同時,能讓這麼桀驁不馴的人物對自己恭敬,宋魯心中也有種油然的成就感。
“就依先生所言。”呂布沒有遲疑,很乾脆的點了點頭,隨即扭頭看向寇徐二人,皺眉道:“你二人為何要來這裡?可知這樣會連累這裡的人?”他們三人如今都是朝廷通緝的人,而且呂布此時也漸漸想明白,昨日那滿城的官兵,恐怕和這兩人有不小的關係,若只是自己的從犯,兩個小混混,是不可能受到如此隆重的通緝的。
寇仲和徐子陵對呂布依舊心存芥蒂,和傅君婥相處了一天,也明白這是一流高手,而呂布,卻能一招讓傅君婥落入下風,這哪是三流高手的本事,感覺被欺騙的兩人,見如今呂布不但沒有覺悟,反而以長輩的姿態教訓他們,處於叛逆期的他們各自冷哼一聲,不理呂布,徑直跟著傅君婥在一名護衛的帶領下,往船中走去。
呂布面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一旁的宋魯連忙轉移話題道:“若呂寨主是因為宇文化及的事情,大可不必離開,宇文閥雖然強橫,卻甘為昏君爪牙,天下人懼他,我宋家卻不會懼他。”
“嶺南宋閥?”呂布詫異的扭頭看向宋魯,雖然先前宋魯也曾說過,但當時呂布急於離開,並未聽在心裡,此時才反應過來,宋家作為隋朝四大門閥之一,呂布自然會關注,只是沒想到眼前之人會是宋家的人。
宋魯心中氣苦,感情自己昨夜擔心了一夜是白擔心了,同時,也明白這位寨主,對江湖中的事情,根本沒什麼認知,否則,他‘銀鬚’宋魯名號一出,哪個還不知道是宋家的,偏偏遇上呂布這個愣頭青,也幸好呂布只是借宿,否則以呂布今天的表現,這船貨還指不定能不能安全會去的。
“正是。”宋魯強笑道。
“宋老,看來這次,我們還真要同行幾日了。”呂布搖頭苦笑道,他沒有宋魯想的那麼簡單,如今天下將亂,以宇文化及的心性,若能在此時藉故打擊將來爭霸天下的一個潛在勁敵,自然不會放過機會,宋魯雖然智慧不低,但習慣了以江湖人的身份去考慮問題,將這件事想的過於簡單或者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
“可是為了這兩個少年?”宋魯疑惑道,事情貌似有些複雜,根據雙方剛才的表現,顯然關係不怎麼融洽,卻不知眼前這草莽英雄為何要去管兩個沒什麼特別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