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僥倖擋住了第一波攻勢,眾人臉上卻沒有絲毫欣喜的神色,剛才那三次衝鋒讓所有人都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作為防禦戰士,血刃是我們這支團隊中護甲和生命最高的人,再加上防禦專精後抗打擊能力大幅度提升,好不誇張的說,血刃承受傷害的能力最起碼也是我們一倍還多。恐怖騎士的衝鋒連他都差點沒頂下,若是物件換成我們,那結果也就可想而知了……而且形勢的嚴峻還遠不止於此,剛才那驚險萬分的一幕讓我們想到了一個可能——萬一血刃掛掉了怎麼辦?從通靈塔第一層到第八層,血刃的表現一直可圈可點,永遠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他掛掉之後怎麼辦這個問題,我們甚至連想都沒想過,但是到了這通靈塔第八層,面對三名恐怖騎士時,我們卻不得不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改變戰術!”防禦戰士在一支隊伍裡的位置甚至比牧師更重要,我們不能冒這個險,我咬了咬牙,決定放棄先前十字彩虹佈置好的戰術:“我和芒果儘量拖住一名死亡騎士,剩下兩個你們儘快解決。”
如果論生存能力,我和芒果無疑是隊伍中最強的兩個人,但不管獵人也好盜賊也好,在團隊配合時總是不能完全發揮,與其浪費我們超強的生存能力,還不如冒一下險,為其他人爭取到喘息的機會。
事實證明了我的選擇是正確的,當我用擾亂射擊拉走一名恐怖騎士的仇恨之後,團隊處境立刻得到了相當大的改觀,在沒有衝鋒的情況下,血刃剛好能頂住兩名恐怖騎士的攻擊,而他損失的生命值,也不需要十字彩虹用高法力值消耗的強效治療術去補充,兩名牧師有節奏的使用小治療術,再加上德魯伊的回春術,就已經足以保證血刃的安全。
這看起來可能很小的改變,但給整個戰鬥帶來的,卻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恐怖騎士從三名變成兩名之後,血刃身上的壓力立刻減輕,作為治療重點照顧的防禦戰士,他的壓力減輕,也就等於治療的壓力減輕,兩名專職治療可以輪番上陣,兼職治療的德魯伊甚至還能不時切換為獵豹形態偷襲敵人,而且因為自身安全得到了保障,血刃將剩下兩名恐怖騎士的仇恨拉得更穩了,盜賊和法師可以放開手腳進行傷害輸出,比起先前束手束腳的攻擊完全象是換了個人一般。
而這一切,卻是我和芒果冒險換來的。
在其他人處境大為改善的同時,我這邊卻是險象環生,因為剛才使用過擾亂射擊的緣故,那名被拉走的恐怖騎士對俺可謂是恨之入骨,女盜賊一連三記背刺紮在它身上,這廝仍是不管不顧的向俺衝來,直逼得俺在競技場裡上竄下跳跟個猴子似的。
也虧得是在競技場裡,有足夠的空間給俺逃竄,若是換個稍微狹窄些的環境下,恐怕現在俺身上已經被戳出四五個窟窿了。
控制距離,跑位射擊,放置陷阱……到了後來,我甚至都已經有些麻木了,只是機械的做著這一切,至於為什麼要做,卻根本沒時間去給我思考。
女盜賊連續不斷的攻擊,終於讓恐怖騎士轉移了仇恨目標,只見它一拉韁繩,胯下夢魘一聲長嘶,四蹄火光四濺著向女盜賊衝去,騎士長槍平舉,黑色長槍在四濺的火光映照下,透出幽幽的反光。
我終於可以停下來喘上一口氣了,長時間的奔跑已經超出了我的極限,更何況中間還必須不斷的急轉急停,這更是讓我幾乎累得虛脫。但是留給我的時間實在不多,恐怖騎士轉身不過片刻,又將夢魘掉過頭來,因為女盜賊已經消失在陰影當中,失去目標之下,它的攻擊物件自然而然的就變成了某個正喘著粗氣的獵人。
“這死女人真吝嗇,讓老子多喘幾口氣都不行……”剛在那憤憤的罵了一句,恐怖騎士就已經手持長槍衝了過來,嚇得俺趕緊放下一具冰霜陷阱拔腿就跑。
奔跑的同時,我又指揮著晨風巡遊者從天空中俯衝而下,希望能暫時阻擋恐怖騎士前進的腳步,儘管我已經很小心很小心了,心頭知道恐怖騎士傷害超高,都沒敢讓黑手進行自由攻擊,而是選擇了一擊之後立刻遠遁的游擊戰術。
但事實證明,我仍然是低估了恐怖騎士的應變能力,幾乎是在晨風巡遊者俯衝而下的瞬間,騎士長槍猛然化做一道黑色閃電,就彷彿一條鞭子般狠狠的抽在黑手身上。
我彷彿聽到了一聲慘叫,又彷彿什麼都沒聽見。
只看到晨風巡遊者再次飛起,只是這一次,它卻再也沒能展開自己黑色的羽翼……“啪……”
黑手掉在地上,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聽在我耳中,卻是如此的響亮。
我的處境變得更加艱難了,失去了晨風巡遊者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