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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狂徒分給他1000文錢,讓他繼續挖礦去。沒辦法啊,大熱沒有開竅,手無殺雞之力,只能挖礦,只能繼續在礦洞裡努力奮鬥。
第一第七章:我是你爸爸
吃夜宵的時候,老王特地在大熱的粉湯裡新增了一條柱狀黑色神秘物體,十分有咬勁,吃得大熱讚不絕口,並讓老王明晚準備兩條。
吃的時候有勁,睡覺時卻不對勁了。好象發高燒般,大熱全身灼熱,脫得赤條條的,胯間那東西又直又硬,豎成一根避雷針樣,紅通通的一副要進入某個洞穴大戰三百回合的姿態。
這種狀態真要命,輾轉反側,金槍不倒!
大熱雙手枕頭,躺在床上,小腹內的一團火被點燃了,那裡一直在沉睡的猛獸被驚醒了,它覺得飢餓,它要尋找嬌媚的羔羊。於是他馬上拿來手機,撥起那寥寥可數的幾個女性朋友電話。
“喂!阿麗嗎?我是陳軍啊,你在哪裡啊?什麼?你在北京……那下次聊……”
“喂,小紅嗎?我是陳軍……陳是耳朵陳,軍是軍隊的軍,你不記得了?哦,那你想起來再打電話給我吧。”
“喂,美美,我是陳軍……你沒有回家,要留在學校當助教,太好了!你現在哪裡?……啊!在床上……哦,你男朋友也在!#¥%那打攪了,你們繼續……”
大熱叫天天不應,叫女沒女來,很是痛苦,只好跳下床,耍了一套太極,然後又衝了一次冷水澡,這才讓小弟弟的戰備狀態得到一點有效的緩解。睡覺是沒辦法繼續進行的了,他就穿了條短褲出門,準備到樓頂放放風。路經隔壁王小姐房門時,卻聽見一陣奇妙的呻吟聲。
香蕉哪個包皮?這女人什麼時候有姘頭了?
大熱便側起耳朵,很沒道德地貼上門去聽。王小姐的叫聲很大很尖,完全不像平時一副斯文白領的形象,這讓大熱又明白了一個道理:穿上衣服的女人是天使,脫下衣服的女人便是魔鬼。
大熱聽得心驚肉跳,一直苦苦壓抑的慾望猶如火山爆發般飆出來,他恨不得破門而入,打昏裡面的主力,自己替補上,心理進行一番劇烈鬥爭後,他狠狠吐一口口水到地上,暗罵道:“一對狗男女!”然後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沒辦法睡覺,那就玩遊戲吧。大熱正想開動機器,電話響了。
“難道有哪位MM也是寂寞難耐,孤枕難眠,要找自己一夜情!”大熱大喜過望,號碼也不看就按接聽,興沖沖道:“你好!我是陳軍。”
喇叭裡傳來的卻是一把雄渾的男聲:“我一點都不好。”
大熱愣了下,疑問:“你誰啊?”
“我是你爸爸!”對方的聲音一下子大起來。
可不是他家老頭子那蒼勁的男中音嗎?大熱嚇了一跳,一看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了,他老人家怎麼會突然打電話來,莫非想“查房捉姦”:“啊呵,是老爸啊,這麼晚怎麼還不休息,吃夜宵了嗎?近來身體好吧。現在天氣反覆無常,晚上睡覺時記得多穿件衣服……”
老頭子重重哼了聲,道:“你還知道關心我啊。”
大熱的老爸是個老軍人,飽經槍林彈雨,雖然因為傷病退休得早,但雷厲風行、嚴肅嚴格的軍人作風一直保持著。
一個嚴厲的父親,一個懶散的兒子,兩人之間的矛盾自然不會少。但因為大熱從小就精通陽奉陰違的戰爭策略,再加上一個溫善的母親從中調解。父子間只是經常在嘴巴上進行“階級鬥爭”,內心裡卻是無比的關懷對方。
“爸爸,這麼晚了打電話給我,莫非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大熱想到某些可怕的可能性,忙收起嬉皮笑臉,很焦急地問。
老頭子道:“家裡發生大事了。”
大熱心一咯:“什麼大事!”
“你老婆要和人家結婚了。”
聞言大熱差點一頭栽到地上:“我老婆?我什麼時候結婚了?又什麼時候離婚了?”
老頭子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很認真道:“是阿梅她要和人訂婚了,你忘記了嗎?你小時候經常叫人家做老婆的。”
大熱想起來了,童年時是有這麼一回事,但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得像一張已發黃的照片,早已模糊不堪。
“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嗎?”老頭子顯然無法接受梅姐與別人訂婚的事實,在他看來,那個標緻幹練的女孩子已經是他未過門的兒媳婦。
大熱笑道:“我們現在也很好啊,不過是友誼上的,與愛情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