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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銘挑挑眉,

他的身上之前也沾染上了不少血液還沒清洗,

更重要的是,作為一個溫柔腹黑攻,怎麼能放過自家淫蕩二貨受鴛鴦浴的邀請呢?

他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也跨進浴缸裡。因為季琦明的邀請,加上兩人突破天際的好感度,系統倒是沒有阻止他們的親熱行為。只是本來就不大的浴缸容納兩人顯得比較擁擠,兩人幾乎是動彈不得,只能親親熱熱的摟在一起。

“查到了什麼?”季琦明掬起一捧熱水往巫銘胸膛上澆去,

打著幫他清洗的名號實際上是吃足了美好胸肌的紅燒豆腐,

心滿意足的像只饜足的貓,眯著眼睛問。

“克羅託的脖頸處的斷口十分整齊,

看樣子是被一招就砍下了頭。”巫銘道,“實際上人的脊椎骨非常堅硬,

要把人的腦袋砍下來還是得費點功夫的,一來武器得非常鋒利趁手,二來這人的力氣得很大。剛剛在場的人裡,除了親王的護衛隊的人有佩劍外,其他的人表面上都沒有武器,而這種歐風的佩劍劍身細劍刃薄,多半還是用來裝飾以及表演的打鬥,要砍人腦袋還是有點困難的,更別說在場的幾人佩劍上都沒有血液。”

“這麼說豈不是沒有嫌疑人?”季琦明囧道。

“也不能這麼說,”巫銘搖搖頭,“如果考慮到…其他因素的話。”

“其他因素…”季琦明若有所思,

其實他剛剛一個人的時候也在想,這裡畢竟是遊戲,

那麼除去現實中的殺人手段,

會不會還有一些只有遊戲中才能達到的遊戲手段呢?雖然他的遊戲技能基本上都使不出來,但遊戲的儲物包裹還是能用的,假如誰在自己的遊戲包裹裡存下了鋒利的砍刀什麼的,

要趁黑殺克羅託簡直易如反掌…而且,之前他們撿到的那張塔羅也很可疑,

“你是說那幾張塔羅?”

巫銘點頭:“塔羅牌是占卜吉凶預測未來的道具,但我覺得那幾張牌恐怕不止只有這個用途而已。在被砍了頭的克羅託身邊突然出現拿著沾血鐮刀的死神牌…總讓我有種殺人兇手就是那牌中死神的感覺。”

“或許這就是兇手想要達到的效果也說不定。”季琦明摸著下巴道。

“塔羅有大阿卡納牌與小阿卡納牌,我們所得的兩張和那死神都是大阿卡納牌。大阿卡納一共有22張,也就是說,還有19張牌下落不明。不知道這些牌是不是在剩下的10個人手裡。我總覺得這些塔羅是重要的線索和道具,得弄清楚它的使用方法比較好。”巫銘說著,就看到季琦明一臉崇拜的望著他,“…怎麼?”

“你懂的真多!”季琦明崇拜道。

對於自家二貨的崇拜,巫銘自然是來者不拒,

他瞬間覺得煩雜的思緒一下子被滿溢的自信心與喜悅給取代,咧嘴一笑摟過季琦明就親了一口,

“那是當然!”

“對了,還有一點。”巫銘突然在現實裡對季琦明道,“我懷疑那個克羅託也是玩家。”

“玩家?!!”季琦明一驚,腦袋裡立刻開始回想見到克羅託的幾個場面,“說起來的確有點,

那女的總是有種趾高氣揚的感覺,

明明她才是地位比較低的那一個,可看到誰都是那副‘我知道的比你們多’‘我跟你們不一樣’的表情,搞不好真的是穿越者。”

“或許她是因為任務失敗或者是態度過於糟糕被人懷疑了她的穿越者身份才被系統給抹殺。”巫銘晃了晃戴著遊戲頭盔的腦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不過,系統到底是直接砍了她腦袋還是給其他玩家或者NPC釋出了任務讓他們乾的就不得而知了。總而言之,在遊戲裡的時候,

還是小心為上。”

“嗯。”季琦明答應一聲,將視角切換回遊戲裡,操控著自己的角色從浴缸裡爬了起來,“對了,

那張死神牌呢?”

“米迦勒保管著。”巫銘懶洋洋的往浴缸壁上一靠,看著季琦明光裸著背在他面前給自己包上浴巾,

嘖嘖,機器貓雖然二了點,身材倒還不錯呢。

“說起米迦勒,”季琦明想起降靈會上他奇怪的舉動,

“他不是支援降靈會的嗎?為什麼又中途打斷儀式?就差一點就真的召喚出惡魔來的說。”

“這就是所謂近鄉情怯?”巫銘摸著下巴打趣道,“也或者他認出了被召喚的不是他想見到的人?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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