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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處偏於修士不多,但也是大海撈針啊!”
“如果對方當真只是煉氣期修士,又何必興師動眾。”
“可憐我那俏麗嫵媚的爐鼎,許久沒有我的滋潤,不知道該有多憔悴。”
見幾個弟子說得越來越不像話,林遠堂不耐煩拍了拍桌子,目光瞥了幾人一眼讓其收聲。
那長髮青年修士,放下酒杯,湊到林遠堂身邊,問道:
“大師兄,那玄機巫母當真厲害?可測天……”長髮青年修士,沒敢把‘天機’兩字說完,只是用手往上指了指。
“井底之蛙!”對這幾人將信將疑態度,林遠堂呲之以鼻,將杯中靈酒一飲而盡後,開口說道:
“別的我不知道,但定州有一大家族族長,本只是無名散修,有緣結識玄機教某位人物,測算出自身機緣,最終得以築基。”
幾人頓時好奇湊上來,林遠堂賣足關子卻沒有往下說,而語氣一轉:
“這等事情,不是你們可以知曉。抓緊時間休息,繼續搜查,否則掌門那交待不過去,有你們好看的。”
其中一名洗花宗弟子嘆道:“這帶‘昊’字的門派,咱們查了不下四五家,修士沒有過百也有幾十。大師兄,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說到此處,也正是林遠堂為之鬱悶原因。
他相信玄機巫母透露資訊,必然做得不假。但這樣查探下去,實在徒勞無功,沒有多大信心向掌門交差。
自拜入洗花宗,林遠堂很清楚掌門白凝山的性格,以及做事手段。
只要是白凝山佈置下來任務,完成得好未必有賞,還得看他心情好壞。
而一旦沒有做好,責罰是必然的,輕重同樣是看心情。
此事涉及少掌門白雨之死,自然心情不可能是好的。
這次若是不能給掌門一個交待,真要是空手而歸,林遠堂實在不敢去想後果。
“對了!上次御獸宗秦志,他們不是去什麼‘天昊宗’?這門派我們怎麼給忘了?”
坐在身旁林遠堂身旁那長髮青年弟子,猛地一拍大腿,突然想起來道。
“哼!還用你說,這門派我不是沒考慮過。但此門派既然被秦志盯上,想必早已燒成灰燼,我們去也白去。”
提起天昊宗,林遠堂語氣平坦,神色沒有太大反應,彷彿天昊宗真已不復存在般。
嚴旭聽到幾人談話,心頭不由好笑:“堂堂天昊宗掌門就在你們眼前,只怪你們有眼不識泰山。”
言語之間,這林遠堂與秦志相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