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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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對趙亞寧來說,也僅限於讓他知道了‘巴黎很強’這個概念而已,他對這支球隊依然一無所知。甚至他一直都在詫異,法國號稱高盧雄雞,德國才是rì耳曼人居多,為什麼在法國首都有個聖rì耳曼?這賣國也太徹底了吧?
對此他不敢問,怕引起國際糾紛什麼的。一直到很久以後他才知道,球隊得名原因是他們的地點在聖rì耳曼德佩區,甚至連他們的主場,王子公園球場都是由這個地名來的,和rì耳曼人並沒有什麼關係。
而到了巴黎之後,他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好多的穆斯林啊……
“法國實行開放的移民政策,所以伊斯蘭國家的大量移民瘋狂湧入,到2000年,法國已經有一半以上都是穆斯林了。”教練在飛機上的時候說的話在他耳邊響起,“所以說話辦事注意分寸,不要招惹麻煩。”
我能招惹什麼麻煩?我連法語都說不好。
巴黎聖rì耳曼的訓練營在第十六區,但是因為十六區屬於高檔住宅區,所以他們一行人的駐地並沒有安排在十六區。而是安排在了第十三區,這裡被稱為戈博蘭區,也就是唐人街。
“這裡的唐人街居mínzhǔ要是東南亞的華僑,他們說話你們也不一定聽得懂,不過總比法語好。以後每天早晨有汽車送你們去訓練營,準時到就行了。”
教練囑咐完他們就消失了,而訓練營的幾個有錢人則在一旁討論著明天去哪裡玩。讓趙亞寧詫異的是,張元竟然也跟他們一起在議論著。
“你跟著他們瘋什麼?”趙亞寧很不理解的問著張元,“他們有錢,也不在乎培訓,你怎麼也跟著去?那盧浮宮,開訓們,聖母院什麼的一圈下來,得花多少錢?得多長時間?你還訓練嗎?在國內就算了,在這裡你花的起錢嗎?”
“又不花我的錢……你放心,我沒錢了也不找你借。”張元拍拍他的肩膀,一副看破了他的心事的樣子,“王哥請客,沒事的。你要不要一起去?我們都安排了好了,上午先去盧浮宮,下去去看凱旋門,然後晚上在塞納河邊看看夜景,喝點咖啡,”張元摟住趙亞寧的肩膀,壓低了聲音,“養足了jīng神,晚上去紅磨坊。”
“可是訓練營呢?”
張元揮揮手,滿臉的不以為意,“誰在乎那個?這幾天球星們都不過來,就是幾個教練帶著練練,有什麼意思。就跟教練說病了,王哥都打好招呼了,沒問題的。”
“可是咱們來法國,訓練才是正事啊。不能因為玩把正事耽誤了啊。”趙亞寧還在勸著張元。
“正事?什麼正事?踢球?兄弟,別逗了,就算你在這被誇幾句,回去又怎麼樣?我都問清楚了,這次他們申請俱樂部,最多是個甲B,踢甲B能掙幾個錢?和王哥搞好了關係,將來回國了有王哥罩著你,還有什麼擔心的?這才是正事!”
“可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
“你還有完沒完?我不是都試過了麼?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你還想說什麼?”
張元說完就不再理會趙亞寧,自己跑去和王繼鵬他們討論旅遊路線去了。而趙亞寧一個人站在一邊,心裡充滿了愧疚。
那個該死的系統,竟然有繫結使用者這個說法。再讓張元使用的時候,他竟然是用不了了。
不過張元一直都覺得,是趙亞寧在開玩笑,根本沒在意。
可是趙亞寧卻覺得很愧疚,畢竟這本來是張元的東西。
看著張元在王繼鵬身邊,諂媚的扮著笑臉討好,趙亞寧輕輕地搖著頭。
那不是我的路,我裝不來孫子。
我還是好好踢球吧。等我有了錢,再回報他。
但是趙亞寧的美好願望第二天就被衝擊的七零八落了。
一大早他六點就起床在樓下等著來接他們的班車,可是一直到了中午十一點,班車才算過來。
開車的司機是個年紀不小的白人,他把車開進院子的時候,院子裡已經只有趙亞寧一個人在踢球了,其他人不是跑出去旅遊了,就是回到屋子裡睡覺,美其名曰倒時差去了。
而本來憋了一肚子火氣的趙亞寧,看到對方年紀不小,火氣也發不出來了。劉教練到樓上把人都叫了下來,陸續登上了汽車。
“不是說好的上午麼。”趙亞寧到了車上,才小聲的開口說道。
“現在不是上午麼?”劉教練拍拍他,帶著點苦笑的意味,“這個時候俱樂部都放假了,讓咱們來訓練,本來就是計劃之外的,真正的訓練計劃,是一個月以後的。可是主要是國內那邊現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