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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向前看”;“仇恨什麼也無法帶來,只會帶來更多的仇恨”;“即使某某還活著,他也不會希望你去復仇的,而是希望你幸福的活下去”——在勸誡人放棄仇恨的各種作品中,經常可以看到類似這些話。
對於這些話,路卡其實是認同的,不過從結論來說,他認為復仇對於“個人”來說,並不是那麼醜惡不堪的事情。
至少,路卡覺得,對於大部分人來說,要真的沒多少芥蒂的原諒仇人——除非有著非常充分的理由——比如自己(其實即使路卡自己對於有一天能打敗卡西烏斯這一點也是非常執著的,所以恐怕也談不上“毫無芥蒂”。)——否則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那麼,當一個人不能徹底原諒的情況下,就放棄仇恨——那他的人生可能真正的向前看,真正的幸福麼?
——在路卡看來,真的拋棄仇恨,實際上也是對不起那些毀滅於仇人之手的,你重要的存在:這樣一來的話,你的人生,其實同樣將會困擾與罪惡感和無力感之中,同樣不可能“幸福”。
那些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大概也是勸誡無力或者無法復仇的人打落牙齒和血吞,把仇恨掩埋在心底最深處,不去碰硬釘子自尋死路吧——對於重視他們的死去的人,因為“至少這樣一來他就不會死了”一類的想法,所以發出那種勸誡也是非常自然的——依靠著時間的洗刷,仇恨不會消失,但是必然有一天會淡化吧…
【所以說,如果不把仇恨當作為過去的人做些什麼,而是為了向前看而必須透過的試煉的話——冷靜的對待仇恨,並在復仇的過程中找到復仇之後的方向,這才是正確對待仇恨的態度…?】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帶著意義不明的笑容,終於忍受不了自己的蛋痛的路卡,把嘴裡那光那一口就價值1千米拉的“朱之夕”給噴了出來——接著錘地大笑。
面對仇恨冷靜思考——要一個人真能這樣,他還真把那仇恨當仇恨麼?
不顧一切復仇是傻子——但是要是一個人真的就失去了一切,那麼他除了復仇還能怎麼辦?估計剩下的選擇就是自殺了吧?
【所以說,結果,這種東西都是自說自話嘛…只能自己去思考,誰又能說服誰,誰又能幫得了誰…】
笑聲漸漸低落下來,化為了苦笑——轉過頭,看向那因為熟睡所以一抬一落的銀色秀髮,路卡伸出手,輕輕地撫mo起了她小腦袋。
——自己那樣狂放的笑聲,居然都沒有驚醒她,看起來是真的已經很累了吧…
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啊,才12歲的她,就已經正式編入星杯騎士團了…
——這隻引發自己這些胡思亂想的兔兔,你的救贖,又到底在哪裡呢?
——因幡。魂。鈴仙,暱稱兔兔,就是一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向自己的仇人真正復仇的人…
【我對你說的話…又是不是真的能讓你最後得救呢…】
——只因為這三年間的她,深深的仇恨著三年以前的她——
那絕對不是什麼單純的自我厭惡的等級,而是明確的“兩個”少女之間的,永世無法化解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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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孩子,就是我們新的家人了~”
“…你確定她不是仇人?這臉都冰的可以做冰淇淋了!”
“嗚咕…路卡醬居然想舔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子的臉!?姐姐可不記得有把你教成這樣!”
“到底要怎麼樣的發散思維你才能聯想到那邊去啊!!還有嗚咕是啥啊!?你這個歐巴…”
“啊啦~路卡醬你剛才想說些什麼嗎?~~(笑)”
“對不起大姐我錯了!”
——以上對話,發生在路卡和兔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百日戰爭之後,因為某些原因和協議,所以路卡每年需要有一個季度的時間,待在法典國亞爾特利亞,接受某位星杯正騎士的訓練。
於是,兩年後,八歲的路卡,見到了當時年僅6歲的鈴仙。
對於路卡來說,這個面上掛滿“生人勿近,熟人滾開,不生不熟的人請你自己拜拜”的面癱小女孩,真的很難讓他提起任何好感。
同時,他也深深的懷疑,這一次大姐她是不是真的看走眼了——這個小女孩,眼中毫無光輝,也沒有希望,甚至連渴求都沒有…
帶著這樣的疑問,路卡毫不掩飾的,將質疑的目光投向了亦師亦姐的對方——
“呵…”
無奈的撥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