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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樂樂卻感覺到頭有點暈。不是因為新型的交通工具,而是因為她傻眼了。
這得怪她,太專注於做準備工作了,沒有想到要注意氣泡外的風景和圖示了,即使現在到達了杜漸鴻的“採*花盟”老巢,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呀。
現在開始注意,不知道是否太遲了。
俗語說“亡羊補牢”,對吧?那就是說做什麼事。只要去做,就不會太晚。
那麼好吧,郎樂樂轉頭四顧,開始打量起四周的景色,她要記住明顯的標誌。
咦,可是,太奇怪了,此地此景,她沒有來過,一點都不熟悉。也沒見到什麼明顯的標誌。
四周一片密林,除了樹就是樹,掐指算算。應該是“神獸山脈”吧。
據悉,“神獸山脈”連綿數千公里,橫跨整個文氣大陸,將文氣大陸分成了三個版塊。
那他們現在身處文氣大陸的哪一個版塊呢?
不管了,還是先將眼下的形勢弄清楚才是王道呀。
轉念再一想,郎樂樂嚇了自己好大一跳,在這崇山峻嶺的,要是杜漸鴻殺心頓起,來一個殺人滅口……
我暈。那豈不是有去無回。
這就不難理解了,為什麼媒體報道的那些殺人事件。總髮生在偏僻的山區,因為那裡人煙稀少。人跡罕至,殺個把人不到於立刻被發現。
這樣想著,郎樂樂害怕得身子發抖,可一看兔子、小靈和佑紙她們,就像在逛街一樣的,神色自若地東張張,西望望的,神態悠閒而安祥。
反觀自己,年齡比她們要大,膽子卻比她們要小,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好不好?
做師姐的就該有個師姐的樣子,對吧?
因此,郎樂樂強自鎮定下來,走到三位小女生面前,和藹可親的說道:“三位好妹妹,師姐在這裡,都不要害怕……”
兔紙橫了她一眼,拉著她的手說道:“樂樂姐,你不要發抖,好不好?”
“發,發抖……”郎樂樂意識到自己還真的,情不自禁的手在抖,笑著打了兔紙一下,笑道:“兔紙,打你,沒大沒小的,誰發抖了。”
兔紙懶得與她理論,只是讓過一旁,知道她要去安慰另外兩個,盡她師姐的職責。
“兔紙是個好孩子。”郎樂樂伸出大拇指,誇讚了兔紙妹妹的知書識禮,尊姐重友……
穿白衣的兔紙卻並沒有回看她,而是手打涼篷,眼珠亂轉,儘可能的將四周景物全映在腦海中。
(兔紙居然手打涼篷,這又不是白天,有大太陽,怕光照麼?郎樂樂內心腹黑著想,呃,好像有月光,而且好像還有探照燈,所以兔紙手打涼篷,是很有必要的。)
然後轉過頭來,與小靈和佑紙打招呼。
“二位師妹,你是小靈,你是佑紙吧?”郎樂樂明知故問,伸出手,一手抓住一個。
“是,我是小靈。”穿綠衣的小靈,文靜秀氣,輕輕地點頭。
“嗯,我是佑紙。”穿藍衣的佑紙,文藝氣質很濃,高傲地點頭算是招呼過了,並適時地抽出了手。
郎樂樂並不以為意,在兩張青春動人的笑容裡,自我介紹道:“我叫郎樂樂,是你們寧凡採師姐的同班同學。”
以寧凡採為中介,可信度要高些。
因為佑紙是校學生會宣傳部部長,寧凡採是其手下成員。
寧凡採大四,佑紙大三,她卻爬到了寧凡采頭上,寧凡採肯定不服,所以,今天可算逮著機會了,還不往死裡整,出她這三年來的心中一口惡氣啊。
“哦,樂樂師姐。”佑紙不驚不喜,用極其平淡的語氣說道:“既然是採兒師姐的同班同學,她怎麼也把你給‘請’來了?”
倒,這小妮子,尖牙利嘴的,說話不可謂不“刻薄”呀。
什麼叫“請來了”,明明是“綁架來的,好不好?”
郎樂樂又不敢當著寧凡採的面反駁,只是斜睨了眼寧凡採。可後者的眼神並沒有注視郎樂樂,也沒有注視佑紙,她的一雙妙目。卻跟隨杜漸鴻的背影,忽兒喜忽兒憂。
這時。杜漸鴻手挑橫笛,鸚鵡立在橫笛尖上,撲騰著翅膀歡叫著它的口關禪:“第一步,踩點;第二步,推倒;第三步,脫衣服。哈哈哈……”
不到三分鐘,鸚鵡繼續又一輪的口頭禪轟鳴:“第一步,踩點;第二步。推倒;第三步,脫衣服。哈哈哈……”
杜漸鴻拍了下鸚鵡的腦袋,笑道:“到了,安靜,安靜……”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