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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塞不下任何東西,哪怕灌水都會流出來,因為她的左右腮都粘連在一起了,嘴角似乎都要裂開一般,好疼。
兩行熱淚滾滾而下,她不能說話,只能用搖頭來表示自己的憤恨。
“你以為我捨不得毀了這張臉嗎?”他朝兔紙的眼睛吹了口氣,雕刻的臉龐少許變得柔和了一些,眯起的眼睛旋即睜大了,目光如炬,輕笑道:“告訴你,我多的是兒女繞膝,不久的將來,也會有你和我的……”
他越說越離譜,說到得意處,仰天大笑,不能自抑。
他大笑的分貝率太尖銳了,有隻生病了的麻雀,他病弱的心臟經受不了而遭到破損,瞬時斃命,從樹下掉落了下來,正砸在了他的鼻尖上了。
眾人想笑卻不敢笑,默默地低下了頭。
兔紙雖不能說話了,後背被人家控制,但好歹手腳還算自由,也不去想將來了,解決眼前這張可惡的嘴臉才是正經王道。
她雙手結印,心裡默默唸咒……既然以自身力量,不能與面前這個大男人抗爭,那麼,召喚自己的靈獸,給自己出氣,也是解燃眉之急的唯一招數了吧。
杜漸鴻一看對方結印了,厭惡地甩掉了麻雀,當即冷哼一聲,抓起兔紙的兩手,使勁往後掰著,兔紙吃痛,印也結不成了,咒也沒法安心地念了。
靈獸召喚不成了,但因為杜漸鴻雙手來抓自己的雙手,她的嘴得了自由,她又開始做河東獅吼,破口大罵:“你個烏龜王八蛋,壞事做盡,不得好死……”
“盟主,郎樂樂從那邊走過來了……”一直在旁邊掠陣的寧凡採,忽然指著從圖書館方向走來的郎樂樂,狗腿的提醒他。
“好,這全交給你了。”杜漸鴻這才放開了兔紙,又轉身,來無影去無蹤的隱沒在了夜色中。
寧凡採得了命令,二話沒說,雙手一拍,兔紙、小靈和佑紙三人,只覺得好多的螢火蟲在頭頂上空,在周圍飛舞著,跳躍著,一閃一閃的,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