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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眼,兔紙也看佑紙不順眼,兩個人爭論了起來。
“小女子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我叫兔紙是也。”兔紙蹦到了佑紙面前,挺起胸脯,瞪圓眼睛,問道:“你,你們又是何人,報上名來,打贏一個是一個,非打得你們心服口服不可。”
不是吧,兩個女漢子嗎?
小靈嬌嬌柔柔的,看到兩個美女這樣彪悍,她覺得不可思議。
特別是對於佑紙這個好閨蜜,在她的眼裡,那可是一個“愛好琴棋書畫,性格比較溫和,是一枚如假包換的文藝女青年呀”,何時也有著女漢子的一面了?
也許在每個女人溫柔的外衣下,都隱藏著一個粗暴的女漢子吧,只是平常時間,沒有發作而已吧。
“我叫佑紙,她……”佑紙走上一步,擋在了小靈的面前,卻並沒有回頭,而是緊盯著兔紙,繼續介紹道:“她叫小靈,是我的好朋友。”
“哦。”兔紙饒有意味地看了眼小靈,點點頭,輕言細語道:“小靈,好名字:靈性、靈敏、靈動、靈活、靈通、靈巧、靈澈……”
倒,真難為她居然可以想到這麼多有關於“靈”的詞語。
小靈還是頭一次被一個陌生的人表揚,而且還是一個同齡人,她的臉頓時紅了,覺得兔紙並不那麼討厭了。
然後兔紙卻忽然對佑紙發難,對準佑紙的鼻子就是一拳,然後退回原地,揚著拳頭問道:“我叫兔紙,你為什麼要叫估紙?”
小靈大吃一驚,心內如是想:我倒,這人神經可能不大正常,剛才還是這麼溫柔地表揚我,這會兒卻兇霸霸地對待佑紙。還不許人家叫這個名字,是何道理?
“要你管。”佑紙莫名其妙,揉著鼻子。心頭火起,從背部取過畫板。朝著兔紙的臉面就揮了過去。
小靈這下吃驚更不小,心內如是想:我暈,佑紙也秀逗了嗎?這武器雖然不至於致人性命,但要是打在人身上,哦,好像是要打人家的臉,那兔紙的臉還不當即成豬頭呀。
小靈都不知道是勸架呢?還是觀望。
怔怔地看著兩人,不知如何是好。
兔紙肯定不會直直地站在原地。等佑紙的畫板親密接觸自己漂亮的臉蛋的,對吧?
果然,兔紙輕移蓮步,低頭偏過,佑紙手裡的畫板因為太過於用力了,脫離了手掌,而斜斜地飄飛了出去。
三女的視線,追隨畫板的軌跡,穿越空氣,半空中翻了好幾個跟頭。然後,並不是因為重力而落在了地面上,卻不經意落在了一個人的手上。
對於突然出現的這個人。小靈和佑紙同時驚呼:“採,採花大盜……”
杜漸鴻抓起這塊畫板,卻遞給了身後的寧凡採。
寧凡採在南山魔法學院的名氣不可謂不小,佑紙認識她,走上前來討要,禮貌地叫道:“師姐好,請將畫板還給我,好嗎?”
舉著畫板,寧凡採仔細看了看。上面潔白的畫紙上還留有一幅素描,畫得正是桃紅柳綠的江南岸景。因為是素描,淡淡的筆畫形象地勾勒出的線條。清晰明瞭,簡潔精練。
對於抽象派藝術,寧凡採不喜歡,她喜歡寫實的風格,因為她也喜歡畫畫。
都說同行遭嫉妒,而且對於佑紙是“宣傳部長”這個稱號,她早就不服了,此刻,終於找到機會要打擊對方了,寧凡採躍躍欲試。
旋即,將畫板狠狠地摔在地上,“哐啷”幾響,畫紙脫離畫板的固定而落在寧凡採的腳面前,她狠狠地踩上畫紙,踢飛了畫板……
“喂,師姐,你怎麼這樣呀……”佑紙都要哭了,臉色很難看,蹲下身來,去撿寧凡採腳下的畫紙。
小靈也上來幫忙,默默地去撿被寧凡採踢飛的畫板。
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兔紙當然懷著看戲不怕臺高的心思,不氣不惱,不言不笑,站在一旁,駐足觀望。
那寧凡採卻注意到了兔紙,是她沒見過的,可以肯定不是南山魔法學院的學生。
對於今天晚上陪著採花盟主杜漸鴻出來活動,能夠碰到不是自家學院的校友,她還是心安理得的打起了壞主意。
不再理會佑紙和小靈,她出其不意,拽過兔紙的手,拽到杜漸鴻身邊,抬起兔紙的下巴,獻媚地說道:“盟主,今天運氣不錯哎,這朵嬌豔的花,還入得了你的法眼吧?”
吐!
正在撿畫板的小靈和佑紙,聽到一個女生說這樣的話,只感一陣噁心,胃裡翻滾,捧著肚子乾嚎。
兔紙哪想到情節怎麼會這樣發展了,當即愣住